说着白玉安看着阿桃笑:“这次多走两家画坊,总归是我不想留的,换些银子也好。” 白玉安无奈笑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她画的好的太多,只是阿桃只见过她的画,又是身边亲近的人,自然觉得她画的好。 她也没有多说,就去把旁边的卷缸里密密麻麻的画卷拿出来。 常常是寥寥几笔带过去,便成了一副画,看了几眼又觉得意境不足就放在了一边。 白玉安无奈,正选着,魏如意又来叫出去用饭,白玉安便搁了画出去。 想着自己若是按着那幅画画一副,应是能卖些银子。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便往屋子里走,想着临摹一幅出来。 白玉安去铺了纸道:“若不凑些银子,铺子被别人买去了怎办?” 白玉安叹口气看向外头:“还是早些凑些银子才好,免得中间出什么变故。” 魏如意还不知道白玉安要去卖画,白玉安也让阿桃不要告诉她。 白玉安摇摇头,只道:“只是来了些兴致,你先回去睡,阿桃陪我便是。” 阿桃一直守着白玉安,见白玉安抿着唇凝神画画,也不敢去打扰,就这么站在她的身边替她研磨。 白玉安看着桌面上的画,瞧着也有几分满意,且原作不在身边,模样有七七八八便好,也能糊弄些不懂的。 画完后白玉安才发现阿桃竟陪了她这么久,忙叫她去睡了。 白玉安并未那样讲究:“这会儿水该冷了,去睡吧,我就这样睡去。” 见着沾了枕便睡着的白玉安,阿桃微微叹了口气,将帘子放下去后才走了出去。 夜里又熬了夜,白玉安一大早起来就没什么精神。 白玉安眼神一动,抬头看向温长清:“怎么处置的?” 说着温长清又道:“那些瞧着都不过是才十一二岁,可惜了。” 温长清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下午出宫门时,温长清走在白玉安的旁边,看见白玉安的脸色自上午起便落落,没有几丝笑意。 说着温长清又问道:“还是那佳宁郡主又为难你了?” 温长清就一下子搭在了白玉安的肩上,瞧着那张白玉脸忍不住捏了捏:“那你做这番样子给谁看的?” “你做这副样子,我看着心里不舒坦。” 温长清就拉着人往前走:“那你更该同我出去走走了,一回去便闷在院子里有什么乐趣。” 只是她力气自然比不得温长清,两人推拒间,忽见前头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往宫门口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