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同时被两位娲皇嫌弃了?
不,不至于啊……
我就笑得声音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嘛?
就在这个时候,刑天的手臂忽而抬起,趁着他陷入沉思的时候,直接拖住了自己的脖子,而后手臂用力,啵儿的一下把头摘下来,而后猛地踏前半步,而后手臂肌肉贲起,仿佛钢铁铸就,然后狂笑着往前一扔。
猛地起身,一个甩腿。
轰的一声,刑天的脑袋直接化作了一道流光,嗖一下飞得远了。
“你特么……”
只剩下了身体还在大笑着。
刑天的身躯转过身,手掌抚胸,朝着两位娲皇‘优雅’的一礼,道:
“不必担心,两位。”
“那个逼逼叨叨叽叽歪歪的聒噪的脑袋,我已经帮助两位处理掉了。”
“往后就清净啦。”
“此事,我必将奋勇向前。”
“带头行动。”
精卫呆滞,而白衣黑发的娲皇无奈,只是示意其余众人先出去,而后帮助卫渊疗伤。
………………
大日灿烂辉光流转变化,大日金乌周身裹挟如同晨曦般的流光,虽然明亮,却又不会刺目,更不会有上古之时那种恐怖的破坏力,神色仍旧冷静,道:“父亲,元始天尊已经得到娲皇的治疗,伤势稳定,不会留下大碍。”
“嗯。”
天帝平淡颔首。
大日金乌沉默了下,道:“还要恭喜父亲,又击败了一尊强敌。”
“击败?”
这一次,天帝的话似乎变多了点,祂淡淡道:“却还算不得击败。”
“嗯??”
大日金乌正要开口,正要说这一战是毫无质疑的胜利,甚至于天帝为了让那卫渊发挥出全部实力,还主动等后者推演剑阵,将剑势推进到极限,而即便是如此,那所谓元始天尊,仍旧还是败了。
而后大日金乌视线微凝,他看到了一身华服的天帝平淡的收回右手,袖袍整洁如旧,只是那原本骨节清晰,袖长白净的手掌竟然出现了一道道伤口。
是剑痕。
剑气绵延蜿蜒,流转不息。
流出了一滴滴鲜血,落在了身上的华服之上,在衣裳上沾染了鲜血的痕迹。
而循着鲜血的痕迹,可以非常直观地看到,这一剑的目标。
大日金乌的视线上移。
???!
而后瞳孔收缩,思绪刹那凝滞,失去了语言能力。
这一剑。
直指心口!
…………………………
而就在之前,卫渊和天帝交战到了最为激烈的时候,浊世——
清冽无比的剑鸣声音冲天而起,撕裂乾坤,数千名浊世神魔结下大阵,黑红色的气机流转变化,死死压制住那一柄感知到了熟悉气机,而想要回归主人身边的神兵,忽而一声极致杀伐凌厉的剑鸣炸开。
轰然巨响。
那散发出极为繁密玄奥天地纹路的巨大阵法直接破碎!
一尊尊神魔口喷鲜血齐齐倒飞出去,距离那一柄剑近的,甚至于直接就被恐怖的剑气直接击杀,被剑气剑意席卷其中,化作飞灰齑粉,简直是神魂俱灭,而长剑就要席卷无穷剑意重新回去,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是那种强烈的感应消失了。
长剑重新安静下来。
“好,好恐怖的剑……”
“这,它的主人是在做什么?!”
“可怕,如此之可怖的剑势,它的主人,想必也是有资格角逐剑道前五的角色啊。”
“是啊,我几乎觉得,它刚刚就要飞回去了,只是不知道那边出现了什么事情,导致了气息一下散开了,要不然这剑怕是真的就飞走了。”
听得众多神魔小心翼翼地交谈。
而那柄剑似乎是没能感知到主人,重新颓唐安静下来。
浑天之躯面容漠然,没有丝毫的涟漪,就好像并没有产生灵智,他的视线微转,没有看到那一尊身材高大可怖的鬼神。
‘我会去一趟清世……’
浑天之躯若有所思。
………………
“可恶啊啊啊,那个什么劳什子卧龙,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能算计人?!”
“这个叫做知人善任?!”
“卧槽你管这个叫知人善任?!这玩意儿很恐怖了好吧!”
白泽不断发着牢骚,只是他也只能够发点牢骚。
还是老老实实地帮忙绑了一只浊世神魔。
张文远失笑,只是笑着听着他的牢骚,忽而,他神色微凝,抬手止住了队伍前行,道:“不对,有浊世气息,是谁?!”
前方恐怖的杀气几乎化作了实质。
张文远拍马上前,神色冷意,散发战场宿将的煞气。
已经猛地出招。
战戟裹挟霸道气焰。
裹挟七星破军之力,却在刹那之间被轻描淡写地接了下来,战戟之上的力量竟然犹如泥牛入海,刹那之间,就消散失去,张文远怔住,旋即就听到了一声豪迈狂放的大笑:“哈哈哈,阔别许久,而今终于也算是有点气象了啊。”
!!!
张文远瞳孔收缩。
这声音,是……
不可能!
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战戟。
而黑红色的气息散去,拦住了他的战戟的,竟然也是一把战戟,方天画戟。
纹丝不动。
关云长眸子微敛,胯下驳龙上前。
云气散去,身穿黑红色狰狞铠甲,散发可怖气焰的战将背后率领浊世妖魔,阻拦前路,单手握着沉重无比,以浊世诸多灵材打造的方天画戟,只是稍稍用力,就将张文远的战戟拨开,恐怖的战场气焰腾空而起,仿佛让视线都压低下来。
“哼!”
“许久不见了啊,关云长,文远。”
关云长一双丹凤眼彻底睁开,道:
“温侯,吕奉先……”
ps:今日第二更…………三千八百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