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吧?会死的吧?
会像是没有开神话概念结果被共工一头创在后腰子上的老不周一样扑街的吧?
伏羲额头青筋贲起,双手夹着剑,空手接白刃,咬牙切齿道:
“你小子……想搞死我吗?”
白发道人单手持剑压下,双瞳幽深,没有高光,语气温和道:
“反正死不了。”
“让外甥出出气也是舅舅的职责啊。”
“死不了也会很痛的好吗!”伏羲大怒,震声道:
“真的很痛的啊!”
卫渊道:“真的吗?我不信。”
“再说了,伏羲可是知道全部天机和秘密的,我现在怀疑你不是伏羲,所以我要用传统的方式鉴别一下,拔剑砍一下,坏不掉的就是真正的伏羲。”
伏羲大怒:“这是哪个傻子传下来的法子?!”
白发道人看了一眼河图洛书,言简意赅:“你啊。”
伏羲的笑容一僵。
……………………
片刻后,白发道人收了剑,横剑于膝,而被这小子一剑给吓了一跳的伏羲躲得远远的,作为一个擅长天机卜算和提前做好准备之后,将敌人拉到自己的节奏当中战斗的神灵,伏羲似乎不喜欢和莽夫打交道。
至少,表现出的是这样。
卫渊缓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次。
伏羲恍然大悟:“哦哦,原来当年的那小子居然是你!”
“我就是说,当初莪就感觉到不对劲,总觉得是未来的我下了手,要做点什么,所以准备了一些备用手段。”
备用手段,是指直接轰炸小世界的法宝?
卫渊嘴角抽了抽。
伏羲暗恨,怒道:“好啊,果然就是未来的我搞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未来的我,肯定是想要对阿娲做些什么!”
“幸亏我警惕。”
伏羲得意洋洋。
卫渊喝了口茶,言简意赅道:“是现在的你让我回去的。”
伏羲的面容僵硬。
最后抱着自己的蛇尾巴滚来滚去,心塞若死:“啊啊啊啊啊,过去的我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吗?你就不能蠢一点吗?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再看到小时候的阿娲了啊啊啊啊!”
“可恶啊啊啊!”
卫渊看着这个自己和自己斗智斗勇的渣蛇,觉得这家伙快要精分了。
“所以,【后】,到底在哪里?”
伏羲躺平:“我真的不知道啊。”
铮然鸣啸。
长安剑连鞘,反手劈下去。
啪!
伏羲蛇尾一弹,以直接无法以法则捕捉的速度避开,而凌厉无比的长安剑直接钉在了原本蛇尾的地方,那感觉就好像是打算直接把这条蛇从尾巴上钉穿然后挂起来剥皮似的,伏羲额头冷汗冒出来,道:
“好,我算一算,我算一算好吧?不玩了,不玩了……”
不周山功体催发下的剑术。
外加天机锁定。
伏羲虽然不怕,但是没事儿被这样抽冷子一下也是心肌梗塞。
他揉了揉额角,道:“好吧,你想看的话,就给你算一算……”伏羲顺手把河图洛书拉过来,让后者重新变成石碑,借助河图洛书的力量摸鱼,成功连锁到了过去的天机命数。
于是卫渊看到石碑上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有身穿长裙,面容柔美的女子在战斗。
分土为沙,每一粒沙皆是犹如小世界的重量,而却又微小如同芥子,可以直接穿插入了敌人的七窍当中,聚散随心,散则为尘,聚则化为山岩般的小世界。
展现出的战斗能力,已极为不俗。
凌驾于蓐收和句芒之上。
哪怕是此刻的卫渊,也未必是对手。
毕竟是十大巅峰,纵然不是以战斗而知名,但是十大巅峰之名终究不是虚假的。
而后,画面一转,女子的肩膀已经负伤。
鲜血不断流淌下来,沾染在了砂砾上,让那些沙子附带有了神性的金色,落在地上,化作了大片大片的沙漠,女子的面色苍白,咬着嘴唇,强撑着往一个方向而去。
似乎是在和某种无形之物,或者说,天机映照不出的存在战斗。
当敌人扑杀的时候。
砂砾汇聚,化作了一柄一柄剑。
长剑猛地横斩,时而凌厉万分,时而变化莫测,时而苍茫浩大,变化而出的,是卫渊的剑术,而且正是那域中四大,流转不息的凌厉杀伐,敌人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不擅长战斗的【后】能施展出这样的招式,动作一滞。
这剑阵成功抵挡住了这一击。
而这一剑也崩散。
女子成功脱离了杀机,坠入了一片墨色悠远的海域当中。
画面就此结束,河图洛书的沉睡越发地深了,卫渊心中有一个又一个地念头浮现出来,有松了口气的感觉,有对于【后土】的担忧,有紧随而后的急迫,有想要询问和后土战斗的到底是谁。
想要知道,后土现在到底去了哪里。
一个一个问题在心底浮现,让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伏羲道:“还真的是……因缘既定。”
黑发青年微笑着道:“若非是曾经和你论道的时候,掌握了你那域中四大,天地道人的剑术变化,后土恐怕会在这里陨落了,所以,你可以稍微松了口气了。”
“嗯?”
青衣黑发的青年噙着微笑看向那边的白发道人:
“你确实是,已经帮助到了她。”
“这一点,绝无虚假。”
卫渊沉默许久,道:“……她,去了哪里?黑色的海域?”
伏羲道:“那是法则混在了一起的状态。”
“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是这样的状态,唔,其实这个地方和你也有点关系。”
祂看着卫渊,声音顿了顿,回答:
“中央之帝浑沌曾经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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