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镜恒脸上泛着红润,额角挂着薄汗,眼神也变得迷离了几分,有种勾人的朦胧感。
像是真的累坏了。
“嗯,大皇子休息够了,就把衣服穿上吧。”玄灼看了两眼后,就收回视线,继续处理奏折了。
镜恒总算是松了口气,他等了一会儿,才起来把衣服穿上。
身上还有墨汁,穿上衣服并不舒服,镜恒也只能忍耐下来。
他之前磨的墨,都用在他身上了,镜恒还得继续磨墨。
磨够了,镜恒就静静地候在一旁,也不打扰玄灼。
他这性子,倒是让玄灼非常喜欢。
这时,镜恒倒了杯茶水,放到了玄灼的面前。
镜恒并不会讨好人,但眼下的情况,还是做些有眼力见的事情,才能让玄灼少动些坏心思。
如果玄灼说一步,他才做一步,时间久了,玄灼没了耐心,可就麻烦了。
“……你倒是懂事。”玄灼抬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镜恒不仅胆小听话,还安静懂事,而且长得又好看,如果他是个女人,玄灼肯定今晚就让他侍寝。
可惜玄灼并不觉得自己能接受男人……
想到这里,玄灼抬眸,视线落在了镜恒的身上。
如果是镜恒……
他能接受吗?
思索了几息,玄灼就将注意力,转移回了奏折上面。
他连子嗣都还没有,却想着宠幸男人,有些不像话,即便玄灼并不重视什么子嗣问题。
直到晚上,玄灼都没再欺负镜恒,只是正常的吩咐他做一些小事。
到了该沐浴的时候,镜恒跟着玄灼一起往后殿走。
左右都是要他伺候,不如他自觉一点。
然而刚走了两步,玄灼就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了镜恒。
玄灼双眸微眯,眼神幽深昏暗的打量着镜恒的身体。
镜恒心中警铃大震,果不其然,下一秒,玄灼就抬手,用食指,勾住了镜恒的衣领。
再轻轻一拉,就能看到墨水的痕迹。
白天的时候,玄灼故意在很上面的位置,也画了几笔,一勾衣领就能看到。
明明表面是单纯无害的小绵羊,衣服下却藏着被人“玩弄”过的痕迹。
这个想法,让玄灼心里产生了一丝悸动。
玄灼冷声道:“脱了,朕看看,朕的画,变成什么样子了。”
殿内的宫人们闻言,都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看一眼,怕惹得玄灼不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