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针对阿辞,这会儿找上纪珣,难道是又想对阿辞做什么? 到了纪珣的办公室门前,秘书先敲了敲门,才推开门, 看向今恺, “请。” 绕过门, 目光左转,就是纪珣的办公区。 今恺轻轻关上门, 模样看起来有些拘谨,“纪总。” 办公室里只有墙壁钟表秒针滴答的声音。 “我时间不多。”纪珣淡漠开口,“给你两分钟。” 他深呼吸了一下, 脱口道:“纪总, 今辞一直和一个男人往来密切,常年通信互送礼物,这件事, 今辞告诉你了吗?” “就这些?”他道。 “纪总,您是不是不信我说的?”今恺有些急地补充,“我说的是真的,今辞和那个男人联系时间长达十年,我看过那人寄给今辞的信,上面用词很暧昧——” “我没有,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今恺慌忙解释,“我只是觉得您应该有知情的权利。”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对那边道:“过来,把人带走。” 下一秒,他被人拽住胳膊,猝不及防地对上今宇和今母的脸。 “你不是说你没偷过阿辞的信吗?”今母失望地质问,“原来这也是你骗我们的,你到底还骗了我们多少事?” “都听到了。”今宇压製着怒气举起手机,上面显示着和纪珣三分钟前的对话记录,“你为什么要找纪珣说这些,你想挑拨今辞和他的关系?但你之前分明向我们承诺过,再也不会针对阿辞。” “事实就是那是阿辞的资助人,他和阿辞只是纯洁的资助关系!”今宇声音里带着火气,“纪珣说得没错,你是陈家人,骨子里生来就遗传了陈家人的无耻。” “那本来就是阿辞的位置!”今宇瞬间盛怒,“就连你这个名字原本也是他的,你就是鸠占鹊巢的陈家子,明白吗!” 他的模样可怜又委屈,仿佛犯错的人不是他。 所以当他们发现今恺秉性并非纯善之后,再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心里的波动就越来越小,直至此刻的无动于衷。 “你搬出去吧。”今宇突然说,“搬出你现在住的那栋公寓。” “随便你。”今宇看了一眼旁边的纪珣,“那是今家的房子,之前终究是我们心太软。但现在我才彻底明白,在你都这样对待阿辞后,我们对你心软一分,就是伤害阿辞一次。” “你至少还能让公寓管家叫救护车,身体不舒服也可以吃药缓解。”今母却是想起了纪珣给的那些资料里,多少次今辞被陈家人虐待得满身伤,都是他在无医无药的情况下自己熬过去的。 越有对比,今母就越难对今恺软下心肠,“还有户口,也尽快迁出去吧,阿辞原来的姓名,我们也要收回来。” 这个名字在小儿子还没出生前就取好了,原本是希望他一生安乐,只可惜这个名字给了错的人。后来他回到身边,他们也未曾给过他半分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