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服务生都弯着腰，会当着别的客人的视线。 凌戈进来后，也不是闲着跟个木头杆子站门口不动，他走到里面茶几边。 放得太中间了，反而有的客人还得伸手来拿。 服务这么周到，一个客人多打量了凌戈一眼，然后目光就稍稍移不开了。 “完全可以去参加选秀节目了。” 有个客人手指间夹着烟，他顺着自己朋友的视线也朝凌戈这里看过来，也同样有所惊艳，的确非常惹眼。 似乎那张瓷白的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能摸一下你的脸吗？” 凌戈抬起眼，他往后面退了两步。 “别吓着人家小朋友。” 凌戈用柔和的微笑来做回应，看到茶几上有点水迹，他又用纸巾将那点水迹给擦拭干净。 凌戈和同事离开前他垂着眼极其礼貌地提到。 但他们很少会点太贵的酒，这里的酒品质虽然是好，但价格比外面单独买要贵好几倍。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见他们是遇到什么特别开心的事，却意外点了一瓶十几万的酒。 虽然是她接到的单子，但是到手的提成，她不会一个人私吞，她会给一部分给凌戈。 同事这一晚上，基本没有带新人的感觉。 凌戈夜里还要回学校住，太晚回去宿舍楼关门了。 领班在那之前就找过同事李兰了，从对方口里他得知了今晚凌戈的所有表现，李兰对凌戈的评价非常高，她更是说凌戈完全不用跟着她，他自己就可以独当一面。 领班给凌戈放了下班，凌戈去换了衣服，跟着在漆黑的夜色中他往学校回。 虽然公司还没有领到，就已经提前花钱了。 凌戈深夜回宿舍，到的时候宿舍阿姨已经睡了。 宿管阿姨从睡梦中醒来，刚睡着就被叫醒，心情自然谈不上好。 “大晚上不让人睡觉，这么晚了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直接住酒店不好啊？” 过去的他是马上就抱歉，然后垂着头上楼，这次他也道歉了。 “谢谢阿姨，麻烦你了，打扰你睡觉真的很抱歉。” “以后还是早点回来，熬夜到这么晚，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兼职？这么努力，钱是要赚，可身体还是要多照顾好。” 和阿姨聊过两句，阿姨脸上也被关心给取代，她看着凌戈走上楼。 凌戈开门进宿舍，宿舍里只有一个同学，本来是六人间，但住外面的住外面，和女朋友出去玩的出去玩。 带着耳机，所以听不到开门的声音。 忙碌了半个晚上，他早就困了，倒下去后没有多久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