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深度催眠所构建的虚幻场所的杜白,此时仍旧满心欢喜的想到自己终于取悦了母亲,白澄云的终于对自己展露出了微笑的由衷的喜悦中。 而杜白也在此时终于听清了心理治疗师的声音:“杜同学,你先不要忙着去取悦她。难道你和她没有一些发生冲突的地方吗?例如,她对你未来的限制,对你去哪个学校的限制?” 那是她在白澄云的办公室,那一天白澄云的心情格外的好,因为她刚刚再一次促成了事业上又一成就。于是,心情非常好的她,就让杜白来带自己的办公室,给杜白带上了银光闪闪的狗链。让她上身赤裸的跪在地方给自己进行口交。 而高高坐在凳子上的白澄云还轻轻的羞辱着自己:“你知道吗?你这个技术还需要加强,还不是太能好取悦别人,以后你可以……” “伺候?”催眠场景中的白澄云也如杜白记忆中那样被她这个用词所取悦道,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笑话一样。她笑了笑,倾身靠过来,用手捧起杜白的下巴,有些有趣的端详了一下:“你作为我的女儿,也还是有些幽默……” 正当杜白惊魂未定看着因为落地而摔成四分五裂小块的玉,她头顶突然传来白澄云轻飘飘的命令:“把下身的裙子也脱掉,躺在这上面。” 纵然杜白攥自己衣服的手指都捏得通红,她还是顺从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这些碎玉上。 而白澄云则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办公室地板上,屈辱流泪的女儿。她的性致更加盎然,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的划过杜白微红而发颤的乳尖,平坦而又白嫩的腹部,然后将高跟鞋放在杜白的下体部位。 高跟鞋根部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抵住自己下身最为敏感和娇嫩的部位。即使杜白之前有任何不甘的反抗,对自己的未来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在那个场景下千言万语只能屈辱的求全:“我想……我想和妈妈在一起一辈子。” 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那突兀的触感,杜白瞬间可怜的绷紧了弦。她甚至都不敢动,她从来没有被这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插入过,她害怕自己哪怕最轻微的移动都会让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划伤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说完,杜白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她甚至有些讨好的看着白澄云,道歉:“给妈妈添麻烦了。” 随后,她漫不经心用手指轻轻的拨弄查看着杜白的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好像是母亲发现了孩子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一样:“刚刚那样对你,你都湿成这样。你说你,离开了妈妈,你真的能活吗?” 随后,她便随意的揉捏着杜白下面的嫩肉。水声从杜白的下体传来,恍惚间,似乎还有体液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地板上。 想起刚刚那羞耻的场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狠狠的拿捏在手心里玩弄的杜白,表情有些痛苦的肯定了心理治疗师的话:“我想起了,我们确实有一些对未来的分歧。” 改变……自己能怎么改变……不过等自己上了大学,离开了这里就应该好了吧。杜白想。她想起来自己之前试图的改变:例如企图和白澄云签订君子协议,减少她碰自己的频率。这样的结果是狠狠的羞辱:在杜白并不是一个sp爱好者的事实下,她并不享受打屁股这种还带着浓厚训诫色彩的惩罚方式。 她沉默了一下,对治疗师说:“以后就好了。等我之后出去念大学了,就不一样了。” 啊……治疗师的话像是一记惊雷一样,震得杜白五脏六腑都有些疼。 想到这里,杜白几乎有些言语不能。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天真可笑。自己一直以为理所应当就是这样,白澄云在自己上了大学之后也会因为距离遥远,而逐渐放弃自己。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心理治疗师在杜白看不见的另一边点了点头,履行着她雇主交代的本次 “当然有。”杜白几乎下意识的肯定,“你帮助我意识到了一个我之前可能没意识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当然。”杜白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她感觉这次的心理疏导还是非常有用,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做完这个之后,杜白立刻打给了白澄云,电话那边很快被接通了。电话那边白澄云的声音也是有几分欣喜:“怎么了,我亲爱的女儿。” “当然可以。”白澄云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并提议,“你可以飞过来找我,我带你参观。” 带着这样明亮一些的心情,杜白踏上了去找白澄云的旅途。她们直接约在了学校所在地的小镇见面。 白澄云看到被吻得瘫倒在自己怀里的杜白,她轻声的说:“你是不是被亲得站都站不稳呀?”然后她摸了摸怀里柔若无骨的女儿,心下已经了然,有些促狭的说,“不会又像是上次那样,亲着亲着就湿了吧。” 杜白怔了一下,她抬眼望去,旁边白澄云的生活秘书正捧着花束站在一旁,翠绿的蕨叶和嫩绿色的藤蔓的中间是十二朵粉红色的玫瑰。娇艳欲滴,宛如少女脸上的红晕。 “没问题。”白澄云宠溺的笑了笑,她挥手示意秘书将花带走。随后牵起了杜白的手,说:“我带你好好参观一下。” 这…白澄云说的的确是事实,杜白因此有些涨红了脸:“那…那我给你补偿买礼物吧。呃,这个礼物不能是什么‘用身体来还’的就行。” 末了,她用手搂住了杜白纤细的腰:“那个教堂可存放着过去许多有趣的东西,我们去参观的时候可以顺便体验一下,过去的国王是如何和他的情妇幽会的。” 这个惊喜实在有些太大,杜白几乎愣了一下。她想到由朋友valeria建议的心理咨询师告诉她的:你母亲可能和你在未来上大学的看法并不一样,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她抬眼有些谨慎的开口问白澄云:“妈妈…您很支持我上大学吗?您不担心我上大学之后可能和您没有那么多的相处时间吗?” 得到白澄云首肯的杜白心情立刻雀跃起来,心理咨询师提出的疑问被完全的打消。杜白的表情几乎立刻改变。即使对着自己态度纠结的母亲,杜白也立刻绽放了一个笑容,再次确认:“您保证?” 白澄云乐意取悦于她的女儿,只要这并不涉及她拥有杜白。 白澄云也发现了自己的女儿似乎还是有些犹豫,她安慰式的给了女儿一个吻,虽然牵着她的手轻声说:“我带你看一下晚上和招生官会面的晚宴布置吧。” 白澄云指了指那些名字和国旗,对杜白解释说:“那是明天的正式晚宴的,今晚晚宴只会有我们四个人,我和你,招生官,以及院长。” “当然。”想到招生和大学申请的事情,杜白的神情稍微又些紧张。这时候她似乎也像是正常母女关系中为升学而紧张的女儿那样,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说:“我会好好表现的。妈…” 白澄云笑了笑,她并没有在意。她牵着杜白的手,带她绕着这个长桌走了走,顺便介绍起了晚宴的菜单:“这顿晚宴的开胃菜有龙虾沙拉和新鲜的生蚝,搭配着香槟和精选的葡萄酒。主菜包括烤牛排和慢炖的烤鸽,伴随着时令蔬菜和浓郁的酱汁。最后,甜点是一份精致的巧克力慕斯……” 白澄云表现得好像暂时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一样,她配合着有些生气的杜白,停下了脚步,语气温柔到近乎宠溺的问:“怎么了,宝贝,这个菜单不合你的口 “确实…确实不符合我的口味!”被眼前事物震惊到的杜白,暂时还不知道如何表达。她用手指着其中一个凳子上的东西—— “你是什么意思?”杜白几乎有些气急败坏。 对于这样的生气的杜白,白澄云感受过无数次。她喜欢对方被迫被压倒在身下的展露出来的无奈,气愤,恐惧,悲伤…… 想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克制的自己的喜爱之情的搂住了杜白。并轻声在对方的耳边安慰:“你只需要坐上去就行了,而且到时候你的裙子就会完全遮住这个,根本没有人会看出来的。再说了,我们四个人坐这个长桌,每个人之前的距离相距都快有两米了,谁会发现得了呢?” 白澄云补充了后面的话,带着安慰和恐吓一起:“再说了,刚刚我们重逢,妈妈送了你鲜花作为礼物,你却什么都没有回赠。你就空手来见妈妈吗?这就是你送给妈妈的礼物呀。而且,这个和招生官和院长的单独晚宴非常重要,是我专门为你争取到的机会,你可必须要好好表现。如果错过了今晚的机会,明天你将会和好多个不同国家的申请者一起和他们见面了。那样,你真的能够给招生官留下深刻的印象吗?” 而在这个迟疑的间隙,白澄云已经吻上了她敏感的耳后。耳后传来的强烈的触感和刺激让杜白有些无暇思考,她甚至不经意间呻吟出声。 “不会的。”白澄云果决的否认了,随后放柔了语气说,“如果真的有那个时候,妈妈也会帮你的。” 那个玩具的尺寸格外客观,杜白一边抹着润滑液,一边有也些心烦:“为什么选这么大的一个?我怎么塞得进去?” 这句话显然立刻制止了杜白的关于润滑液的抱怨,她有些可怜的磨磨蹭蹭的脱下了裙子下面的内裤。她抬起头来,眼圈有一点红:“我没想到,在您这样妈妈的帮助下,我连见未来大学的招生官都只能赤裸下身。” 最后那句话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警告,要是接着抱怨下去,说不定杜白这个“承受不了事情”的女儿就不可以离开白澄云去外面上学了。 于是,杜白抬起头来,主动将润滑液往白澄云的方向递过去,并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妈妈…您来为我涂小穴的润滑液吧。” 冰凉的润滑液触碰到杜白的瞬间,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定了定神,然后轻声的未雨绸缪的哀求妈妈:“别把我弄湿了…妈妈。” 所以,在涂抹润滑液的时候,白澄云也顺便的重温了杜白的下体的每一寸。从阴唇到花核,再到小穴的外面,最后是小穴里面前部的褶皱。 随后,白澄云抽出了在小穴里面明显“过度”润滑的手指。她将其自己沾满着杜白体液和润滑液的手指塞进了杜白的嘴里。她俯视着有些被味道明显刺激到了从而有些颤抖的女儿,轻声问:“妈妈问你,你感觉这里面有多少是润滑液,有多少是你的体液?你能尝得出来吗?” 于是,杜白强迫自己努力分辨了一下,有些艰难的看着白澄云说:“感觉主要还是润滑油为主吧,那个润滑液有一股香气,这应该是主要的味道。” “…好…谢谢”杜白犹豫了一下,委曲求全的感谢了母亲对自己体液味道的称赞。 在杜白似乎终于颤颤巍巍的坐下去之后,白澄云还有些恶劣的按了按杜白的肩膀,假装好心的提议:“你真的坐下去了吗,宝贝?要知道,我和招生官他们可是说的你的腿还没好,如果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一直悬空着坐在座椅上的你,是会觉得你撒了谎的。我们可不想要留下那样的印象,是吧?” “加油,宝贝。你可以的”白澄云看向杜白的眼神格外真挚,好像是真的在鼓励女儿上进的母亲一样。 终于,杜白呼吸明显的加快。她完全的吞下了那个镶嵌在座椅上的尺寸可观的阳具。她有些面色发白的无声的抬头看向白澄云。 也不想想是因为什么我的脸色不好的……忍着疼痛的 “宝贝,笑一笑。”走到远处的门口准备迎接即将上门招生官的白澄云叮嘱了一下杜白,语气似乎还格外激励的对杜白说,“你为这件事情努力了这么久,一定不要放弃,坚持下去,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很快,身着深蓝色职业套装的招生官和身着学院传统套装的院长就从门口走了进来。招生官和院长的领口上都有着印有大学徽章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