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杜白电话的杨林很快赶到了昨天她和杜白初见的会客室。映入她眼帘的是,是一袭白色睡裙的少女。少女的睡裙也不致于称得上裸露,但是那漂亮而又光滑的肩头,以及无遮无拦的锁骨仍旧袒露在外。上面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隐晦的传递着昨晚被侵犯的香艳。少女努力正襟危坐于会客沙发上,但是她的因为昨晚的疲倦和劳累仍旧可以轻易的从面部表情上看出来。 看到杨林的到来,杜白用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面无表情的问杨林:“昨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说完这段常常话语的杜白停了下来,等待杨林的反应。她看着杨林的表情从惊讶变得困惑,随后对方问自己:“那杜小姐,自己怎么看呢?” “我怎么看,这个不太重要。”杜白带着不变的距离感回答她。 “好的…”杨林顺从的答应了下来。透过自己服务的大小姐冷漠而无波澜的反应,她对整件事情的了解也更加清晰:大概杜白并不是情愿和自己的母亲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她正在遭受着可怕的强迫。而且这种强迫似乎已经持续了一阵,杜白或者她身边曾经有人做过反抗,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解决完和杨林的谈话,杜白感觉格外有些虚弱。她有些悲伤的想着今天的日程,中午还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吃饭。而天知道这次回来她要在家里呆多久……杜白惆怅的思绪还在继续飘荡,而另一个声音已经打断了自己:“司机将会在11点30分将您送到和您母亲一起用餐的餐厅,您还是尽快换衣服吧。我可以帮您。” 女仆离开之后,杜白才将攥紧的手指放开。这个瑞典女仆的到来,也完全是源自那禽兽的母亲给她留的作业。作为上次分开的“临别调教礼物”,白澄云吩咐杜白应该在两人分开这段时间向这个瑞典女仆学习瑞典按摩技巧,尤其是赤裸皮肤的,带着精油的,全身各个部位的,包括私密部位的,按摩技巧。此外,白澄云告诉杜白她会在这次回来的时候检查她的学习。 忐忑之中,她已经和白澄云用完了午餐。这顿希腊菜吃得格外简单,杜白感觉自己基本都没吃饱。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难道想要饭后就做吗?吃得很少难道和什么特别的调教有关吗? 而正如她所说,需要杜白试的衣服都是格外紧身的包臀裙。不知道是不是白澄云故意的,这些被拿上来的包臀裙似乎总是小了一号到二号一样。每次杜白尝试穿上这个包臀裙都要费额外的力气。杜白抬起来头有些不满的看着正在惬意欣赏着自己艰难穿上包臀裙样子的白澄云,她感觉对方似乎在用眼神一下又一下的肆意轻薄着自己的臀线。这样赤裸而带着欲望的目光让杜白更觉不适,她出声打断对方的视线:“就不能给我稍微大一个的尺码吗?” 怎么可能吃那么一点东西就穿不下这个裙子了!分明是你故意的。不满而无处发泄的杜白用力的提了一下裙子,裙子被扯出了声音。 气鼓鼓的杜白立刻脱下了包臀裙,正当她准备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的时候,对方去伸手示意她暂缓。 不出意外的,白澄云感受到了自己的宝贝呼吸加快了几分。她几乎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笑容,果然,她的宝贝不会去做那项任务的。她轻声在杜白耳边低语:“你没学的话,就别穿衣服了吧,作为惩罚。” “不是家里也没关系吧……”白澄云似乎并没有计较这个,“我只是想给你展示一下我从她那里听来的按摩技巧。” “你不相信妈妈吗?”白澄云似乎很真诚的反问。 好吧,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杜白带着怀疑的心情,无奈的默认了这场按摩的开始。 白澄云在这个按摩结束之后温柔的在杜白的耳后落下一个吻:“我没有骗你吧。要不,我接着帮你按摩一下腿吧。” 腿部的按摩也一如既往的如背部一样舒 好吧,确实是这样。杜白没有直接回答。她还是有些着急的想要坐起身来,她一点都不想要在白澄云面前赤裸身体过久。因为对方在过去的一个晚上,就曾经以你穿得太少了,不是妈妈的乖孩子为理由而狠狠的进入过她。她并不想要给对方任何更进一步的机会和理由。 “不疼的!”被这句话吓得一惊的杜白急忙想要伸手制止住对方伸向自己私密处,但是她抬起来又看到白澄云似乎因为自己忤逆对方而有些面带愠色,多年来身体的记忆又让她有些害怕。她的语气变得小心起来,“昨天并没有很严重……妈妈。”她希望自己讨好的行为能让对方停下。 “是真的…妈妈”说完这句话的杜白进一步的撒娇讨好着自己的母亲,她伸出自己因为赤裸而有些冰冷的双臂,主动环上了对方的脖子。但她僵硬的表情显然显示着主人的被迫、害怕和不情愿。 随后,杜白和白澄云所在的客户试衣室的内隐约会传出好几声:“骗子!你不遵守承诺!”这个声音似乎还伴随着主人的挣扎声,和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再然后,这个声音染着哭腔,似乎在声音或高或低的求着饶。最后,里面逐渐没有了声音。 。 杜白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暂时不要想那些白澄云的不好地方”之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车已经渐渐驶入了学校附近,重归学校的杜白霎时有些紧张。 杜白因为好朋友的热情,此时也些动情,她也有些感动的抱住了valeria。 valeria感觉自己的手微微发颤。每次她以好朋友的方式和杜白亲密肢体接触的时候,她都有些按耐不住想对对方做一些友情之外的,其他的,重重的事情,例如,让杜白在她身下眼里含着泪水不停的呻吟之类的……但是valeria都以良好的自制力遏制住了自己的这种欲望。 于是,拥抱完了之后的valeria,她脸上洋溢着作为一个好朋友最热情的笑容,她伸出手,对杜白说:“来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学校在你不在这两三个月发生了什么。” 而一旁的同样走到校门口附近的livia则完全被两人无视了。她看着杜白和姐姐valeria手牵手走向学校,她心里格外不适。而想到接下来的安排,她有些腹诽姐姐的计划,她为什么总是得扮演不太好的角色呢。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另一边的白澄云,则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宝贝强撑着性玩具的干扰,努力上进求生假装正常的样子。她望着杜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达到了一个高潮——毕竟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养的鸟儿强装正常,充满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