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虻巫王,银裳和银喰瞠目结舌,不是说只有亘古遗族的特殊血脉才能够开启并且获得这里的遗留至宝吗? 炎是亘古遗族? 就跟这怪异蜘蛛般异变。 当然这些都是低级树妖人和地熔人,否则树妖人为什么会那般在意精灵王的血脉高贵?因为精灵王的血脉最接近亘古时代的人类,高贵的血脉可以避免他们遭受一些异变同时,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修行传承亘古文明的武道。 “这,这是什么情况?”银虻这位巫王的声音都在颤抖。 王哲还来不及开口回答,银裳便抢先替他解释,王哲只好笑着点头,正因为如此加上叶灼的话,他才想着试一试。 石棺裂开露出三个圆形的洞,随即三块用透明水晶封印起来的金色液体出现,并且在出现的刹那,王哲大脑眉心的那滴金色液体一下子异动起来,仿佛感觉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般。 却在伸手的一刹那,同时被两只手抓住,王哲与银裳异口同声地开口:“别碰!” “你要怎么拿走?直接吗?” 说着王哲就伸手去拿,触碰的刹那,三块透明水晶同时出现裂纹,眨眼间崩碎,那三滴金色液体同时融入王哲体内,想着呼唤它们的脑海眉心而去,然后开始缓慢的融为一体。 银月沼泽的那只始祖兽说过,唯一同根同源的金色液体,才能压制住霸占他心脏的那滴金色液体,才能够暂保平安,以后在想办法解决。 “你感觉如何?”银裳第一个开口问道,巫王银虻张嘴,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早点说,千万别在这种地方硬撑。” 继续用火把照明,不久之后,巨大古老的宫殿庙宇出现,除了见识过的王哲外,其余三人都露出一模一样的震惊目光,如此庞大的建筑,别说地下了,地上也没有见过。 在裂开一条缝隙的石门上,金敕巫王的尸骨静静躺着,唯一不同这裂开的石门缝隙内,上次王哲来漆黑一片,可这一次时而有微弱的光闪烁、消失。 便急忙开口:“到这里为止吧,那石门是一条不可逾越的界线,那石门口躺着的就是金敕巫王的尸骨,我当初仅仅是带走他尸骨边上遗留的巫器,就几乎要死在了这里,如果不是始祖兽的力量庇佑。” 抬手,拍了拍嘴,这不吉利的话还是别说了,万一这乌鸦嘴说中。 王哲二话不说抱起银裳就往入口出跑,速度贼快,他的透视能力无法透视石门,反而内心之中的不安惶恐,一下子就跟泉水般喷涌不止,并且越来月强烈。 下一秒,银虻巫王身上燃起了赤热的火焰,同时护体金光也出现,做好了十足准备大步走向那石门,就在她手触碰到石门的那一刻,屏住呼吸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跳出来的王哲,紧紧握住银裳的手。 银裳点头。 想着王哲的话,觉得这应该不是危险的信号,手触碰到石门的刹那,身上炽热的火焰瞬间暗淡了不少,还有护体金光,一股力量在侵蚀她,但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裂开的石门缝隙足以她一个人踏足进入,本想推开石门让银裳王哲也可以一看究竟,并且看清楚她强大身姿的念头打消,身形一闪,整个人便站在了石门之内,消失在王哲三人视线中。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银虻巫王,请问你究竟看见了什么?”银喰第一个开口,欲靠近石门一点,想着万一银虻巫王听不见,自己靠近一点说不定银虻巫王就听见了呢。 “谎言,都是谎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真的存在又死在了这里?” 没有回答,银虻巫王依旧大喊大叫,宛若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又好像她受到了某种难以置信,根本不能接受的刺激,但那喊叫的语气却越来越颤抖,恐惧也越来越明显。 要不是王哲拉着,自己有答应过王哲会听从他的话,银裳此刻 此时的银喰距离石门只剩下一步之遥了,不禁紧张起来的银喰,额头上,整个人都渗出了一丝丝冷汗。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叫声,那是银虻巫王的声音,霎时间,王哲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竖起来,拉进银裳就准备跑。 最后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切仿佛归于平静,可王哲却突然间发现,银喰痴呆地站在古老庙宇的石门前一动不动,就突然着了魔般。 银裳开口的那一刻,一条藤蔓从岩石的缝隙中生长出来,只有大拇指般粗细,韧性还不错。 说着一把抢夺过银裳手中的藤蔓飞冲向银喰,心里面骂着这个傻逼,让他躲远一点不躲,害得老子还要冒险来救你。我特么也是一个傻逼,明明内心的强烈不安都快让自己窒息了,还要来救这个傻逼。 那是前所未见的诡异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