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力宝喝着茶,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你们知道,咱们男人,长着一条孽根,从十几岁ren,一直到si,快乐和烦恼,都因之而起。以前的大户人家,男孩十多岁,yanju能b0起,家里就给安排通房,这就是老祖宗的智慧,知道男人的yuwang压抑不得。” “现在这世道,全靠一个老婆,老婆要是没x1nyu,或者生理期,男人也只能忍着。春天万物b0发,yuwang不得疏解,真恨不得割去这烦恼根,那种生不如si的感觉,你们肯定没t会过!你们没结婚,还没开过荤吧?” 听说两个年轻人都有过x经验,白力宝顿时如释重负,他觉得男人一旦经历过nv人,对男nv关系问题会宽容很多,他最怕他们一根筋,揪着香香这事不放。他拿出一支烟放到嘴边,乌合忙撕一块报纸卷了,在蜡烛上烧着,帮他点上烟。 白山显然被白力宝的讲述x1引住了,问道:“都讲什么荤故事,虚构的还是真实的?” 白山笑道:“我们理解,古代社会贵族公子哪有不占腥的,《红楼梦》里描写的贾宝玉不就是心里有恋人,床上有丫环,外面唱和有妓nv坐陪吗,唐宋文人流连青楼楚馆,是谓风流佳话,旧时代的男x简直是为所yu为。” 白力宝道:“嗯,有关,别急呀,听我慢慢讲。我们那个劳改队,藏龙卧虎,能人辈出。有个叫吴守仁的队友,父系家庭数代官僚,母系家族世代行医,他从小聪明,学业了得,并且耳濡目染,医术也非常厉害,是中医学院的教授,他隐瞒了在国民党军队工作过的历史,被他老婆举报,被判劳改的。劳改队解散后,他就在林区行医,治好了好几种当地的流行病,b方说大脖根病,大骨节病。那些苦日子,让我们感情极深,不是兄弟也胜似兄弟,无话不谈,当然也少不了谈nv人,男人共同的ai好是nv人嘛!” “你们也记住这条规则,绝对不能在自己的圈子里找nv人,纸包不住火,肯在大家眼皮底下当别人情人的nv人都不是吃素的,总要图点什么,有些nv人心机难测,是想借用男人的权力得到种种好处,更有些nv人动了感情,妄想占有男人,鼓动男人做出一些利令智昏的事儿来。这类事看多了,我总结的经验就是婚外情绝对是事业家庭的杀手,要远离!” “还有人b我更不幸,就说你爷,我大哥白力宏吧,他娶了你n,从来没恩ai过,你n是个x冷淡,他们这辈子za的次数,都不超过一百次,有你小姑后,就彻底没了,你说哪个男人受得了?年轻时他参加革命东奔西跑还不觉得,解放后生活安稳,条件越来越好,饱暖思y1nyu,你说这是不是折磨?你n说可以离婚,但我大哥他怎么能舍下几个孩子,也就这么对付过了。我特别理解他,你们年轻人怕是理解不了!”白力宝边说边摇头叹气。 白力宝和白山被这话逗得哈哈大笑,起初白力宝还想着怎么隐瞒真相,见两个年轻人如此配合,不由地越说越有劲:“对,对,话糙理不糙,从古到今,男nv两x关系,都是永远的话题,不管你住牛圈,还是住皇g0ng,男nv在一起,才能繁衍子孙,世道轮回。我接着说,老吴在林区行医,做了不少好事,他各村游走,在当地小有名气。他遇到一个人家,这家的男人叫沈云城,他上山刨药材,被蛇咬伤,当时忍痛,自己把蛇咬的伤口用刀挖掉了,可是还是没挖净蛇毒,那条腿化脓,肌r0u开始萎缩,路都走不了,幸亏遇上老吴,帮他保住了这条腿,他上有老妈,下有六个孩子,一大家子靠他养活,生产队照顾他家,让他g点轻活,减免他家公粮,甚至允许他家养个驴子g重活。谁想这驴子从山上掉下来摔si了,平时靠这驴子还能挣点拉脚钱,买驴欠的钱还没还完,这下他家可塌了天,实在没法儿了,就求到老吴这儿,想叫老吴找个人,偷偷和他家nv儿睡一下,得点钱把饥荒还了,老吴就找到我,和我说了这事,说他家nv儿是头一回,要四百块钱,我家的钱都是你二n拿着,我上哪凑这四百块啊,后来老吴就找别人了。后来老吴说,这姑娘觉得自己反正也不是h花闺nv了,要是有人来睡,少给点钱也行,这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啊,首先说安全,到个偏远小山村呆两天回来,人不知鬼不觉的,我们这样的年龄还能风流几天?男人不就这点享受吗,我就把这事和你爷说了,我知道他苦,人都老了,总要找点乐趣是不?就这样,我们一年去个几次,那小娘们叫香香,我也真开了眼界,那滋味……那滋味……”白力宝眼睛半眯,一会沉迷的模样。定被豪强权贵收藏包占,哪轮到咱们这些普通人享用!爷们儿被她伺候过,那滋味……实在……太美了,所以,所以我们时不时去那偏远的小山g0u放松放松,嘿嘿嘿!” 乌合道:“我爸去山g0u,也是因为那小娘们儿?” 乌合的态度却非常叫真:“我爸去小山g0u,都是白爷爷在一起,白爷爷可是去睡小娘们儿的,你就说吧,他到底睡了那个香香没睡?” 白山听得入神,频频点头:“到是个采风的好地点——” 乌合嗯了一声,咧咧嘴,还是从白力宝的叙述中找到了缺漏:“你不是说那个香香家穷得让nv儿卖春吗?他家能把左邻右舍的房子都买了,殷实人家呀!” 乌合追问道:“他家nv儿卖春有几年了?你们都多少人去过?你们每次去都带那么多东西?” 乌合觉得自己的追问有点咄咄b人,缓和了口气又问:“那家闺nv多大年纪,有那么迷人?” 白山好奇心大发,兴奋地问:“我处过三个对象,床上的感觉确实都不一样!二爷说细点,那nv的在床上怎个浪法?” 他越是不想说,年轻人越要追根问底,乌合也来了兴致:“都是过来人,我也上过三个nv人,但还是觉得x1ngsh1隐秘,喜欢听床上那点事儿,二爷敞开说说嘛!” 白力宝伸手0烟,桌上只剩空烟盒,他站起来翻了翻口袋,只找到半截烟pgu,凑到蜡烛上点燃,嘿嘿一笑说:“说这话题儿不ch0u烟,思维都不连贯!” 白力宝ch0u上好烟,烟圈氤氲飘袅,心情极为畅快,但也不好在晚辈前面信口开河,慢悠悠道:“我也是听别人谈nv人,慢慢悟出一些门道,按理说,男nv之间不就那点事吗,可这点事古今中外都写不完,你们说的和对象发生关系,和我们去找香香还是不一样的,香香卖春,说白了就是个窑姐,她模样俊俏,腰肢柔软,床上花样百出,这样,这样……她得到钱财,我们得到享乐,双方都很……满足。” 他厚着脸皮又道:“古代有青楼楚馆可去逍遥,多少文人黑客的灵感都来源自于此,那才叫做风流,国外不也有红灯区吗?y是堵住男人的yuwang释放渠道,不符合人x!” “x功能,就是男人的命根,要是说谁不行,他跟你急!x能力不败,男人就没老,x能力往往是男人各种能力的伴生,yan萎的男人内心自卑,无形中jg气神就没有光彩,到了我们这知天命的年龄,更想证明自己还宝刀不老,照样把小媳妇儿大姑娘g得嗷嗷叫,偏就遇上一个小娘们成全你,让你觉得自己年轻了,神勇了,那种感觉太迷人,所以……所以……,并且到我们这年龄,明天可能就y不起来了,抓紧时间享受一次是一次,你们可别笑话我们,终有一天你们也会活到我们这个年龄。” 乌合嗤笑一声道:“我不用练都强得不行,前两个对象受不了才h的,我倒想怎么能减弱点呢!” 白山捏了捏乌合肩膀,惊奇地问 乌合有些得意地点头,道:“古时a族的图腾就是男x生殖器,因为我们a族部落人口稀少,只能依附其它大部落生存,受尽驱使和欺压,疾病,天灾与战争如影随形,繁衍生息壮大部落的期望产生了本能的生殖器崇拜。每年的开山节,青年男nv聚会狂欢,nvx0露rufang,男x0露生殖器,用以彰显其人的生育条件。男nv彼此看中便约会欢好,nv子怀孕甚至生产后,方有人家愿意上门求亲,族人并不在意孩子是否属于自己的血缘,添丁进口才是各家各户,及至整个部族的程不是?” “总有万一,我们不就知道了吗?”乌合咧嘴一笑,眼底却有gu凉意。 白山见气氛尴尬,调笑道:“我等着听香香呢,老香yan了,名字就撩拨人!”他拍拍乌合:“我爷去就去,我理解他,你爸就算去了也没什么,你装不知道得了!咱们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香香确实太迷人,开始我和我大哥只想去玩一次,事过就了了,没想到竟然上瘾了,yu罢不能,谁得了稀世珍宝会放手?香香长得好看,特别是那个r0u嘟嘟的小嘴儿,见了就想亲几口,那对n儿翘得老高,颤悠悠的,见了就……就……全身都是力气,最漂亮的是两腿间的小……那个…那个小嘴儿……”说到这里,白力宝老脸竟现出羞赧的红晕,不好意思地啧舌,“那可是世间罕见的绝品名器,不长毛的,看着特g净,又软又neng,扒开花门里面的nengr0u层层叠叠,cha进去,不,是扎进去,那叫个紧实,整不好进去就缴枪,最关键的是里面会动,简直和上面的嘴一样灵活,一忽缩紧,一忽蠕动,又会咬又会夹,真个爽si人不偿命,guit0u顶在里面被x1得紧紧地,舒坦得想si,你们说,这种享受,哪个男人顶得住?我们一起劳改的有个叫巴图的,是b族人,三十多岁离了婚,就迷上香香了,挖空心思想娶她,他到是想得美,大伙儿能愿意吗,要是有条件谁不想独占呀!诶,说得嘴都g了,喝点茶水儿。” 乌合也配合道:“二爷,你们一次去好几个人,怎么排次序,都想先玩咋办?” 乌合调笑道:“这么说,v人,男人关系会更铁?” 两个年轻人早把他的动作看到眼里,兴奋地追问:“小兄弟y了?咋个慰劳法,快说啊……” 白力宝的讲得x起,两个年轻人也激得血se上涌,满脸cha0红,再讲下去只怕鼻血流出来,白力宝借口内急进了厕所。 白山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调笑道:“咱们也学《红楼梦》,撅草根儿ch0u长短,谁长谁先g,来,石头剪刀布!” 乌合撕开一片bitao包装,在白山guit0u上撸了几下,然后套上bitao,趴床上撅起pgu露出菊x:“老弟,哥由着你c,待会轮到哥1,也不会客气,哥快憋si了要整猛的!” “那当然,你这是给哥开ba0呢,没想到哥也有一天挨c,但哥喜欢你,大学时你和柳红兵分手伤心,咱俩喝酒头次互相帮忙撸s,我就想和你c一下,没敢说,怕你寻思我流氓。” “好弟弟,不愧这些年哥事事儿想着你,以后咱们就是有了老婆,也要经常在一起,感觉太好了!”乌合说完便专心绞动菊门,一时松一时紧,箍匝得白山直喊爽极,jg关一松r0uj抖动,足s了满满一套的n0ngj1n。 乌合口里唤着“亲弟,就知我弟疼我,”一边搂紧白山亲嘴咂舌。 他趴到床边翘起pgu,传授经验道:“哥你cha的时候,角度偏向下一点儿……” “没事儿,只管进,对,这样慢慢儿的,”白山耸动pgu,让乌合的r0uj缓缓cha进,“哥的家伙事儿就是大,状元级别的!” “嗯,亲哥,再向下压压,对,d根儿那儿,嗯,就往那儿t0ng,舒服,舒服……”an根处使劲,白山连呼舒爽,一柱擎天翘得老高,乌合不时撸动几下,蛙口不断有津夜流出,滴到两人jiaohe的菊口处,成了润滑刘。 白山道:“以后你别再找关姐了,她有家有口的,我为你不值。” “且容我下月去香港时和父母说一声儿,他们想让我去香港,找机会去国外发展,且容我想想清楚。” 白山见他难过,忙转过话题道:“咱俩白认识了那么多年,早就该在一起,其实那时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拿不准,觉得我不是断袖咋会有这想法,特地找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看,还请教过别人,二爷说他知道的一个断袖,就是劳改队的一个叫雷子的,是完完全全nv人角se的断袖,只找男人cha他,g来ga0cha0噗噗地sjg,他的yjg不受刺激,x感点全埋在里面的d根上,t0ng他后门他才能ga0cha0,我觉得咱们也是,你r0u根触到我里面d根儿,又su又麻,舒坦得不行,才知道男人挨c也舒服,怪不得有人ai这口。” 他们探讨起汉朝皇帝的断袖癖好,猜想汉武帝与韩嫣的关系,可能象他俩这样的,互相在对方t内出jg,因为二人都身强t壮人高马大,也都有心ai的nv人,而汉哀帝与董贤,应该象男nv关系那样,只是哀帝在董贤t内出jg,所以表现出来的是哀帝对董贤的宠。 白山请了半个月假,加上春节年假,到香港和父母会合后,一起去国外探望两个舅舅。有亲戚在国外,是白家的秘密,白山甚至从没告诉过乌合。 周玲收到白山从国外带来的礼物,一盒巧克力,一件连衣裙,还有一件内衣。老周全家都是庆幸地说:“七月二号,没错,从五月开始香香和老吴闹起来的,邮戳上地址是头道g0u邮局,所以他们只关注在头道g0u查找寄信人,幸运呀!” 白力宝接过来道:“老吴多聪明啊,肯定滴水不露,”他快速翻看了一下,又道:“对,就是这样,老吴当然说医者免不了接触患者身t,但绝无轻浮不妥之举,他治好的病人不计其数,但也有很多时候无力回天,有的人病入膏肓,不要说他,就是神仙来了怕也是束手无策,不知何人迁怒于他,他实在是心寒。” 白力宝点头:“能不怕吗,虽然调查完了,但他担心事儿没完,不敢呆在三道g0u,反正在哪都是行医,他去雷子那边了,让我留意后续事态。” 白力宝被晚辈说得直冒冷汗,他讪讪地称赞乌合:“实在惭愧,还是你们年轻人政治觉悟高,这事确实马虎不得。”这段时间他吓得够呛,偏偏做为大伙儿主心骨的大哥,也就是白山的爷爷白力宏,因住在nv儿家的白山nn重病,去了南方,他独自承担压力,他当然知道万一事发后果不堪设想,让两个年轻人为他们善后,他不好意思再多说,但他心里还是踏实下来。 “你觉得我们向哪个方向查找写信人b较好?”白山问基得勒乎。 “肯定要从与吴守仁接触多的人群中查找,我们主要调查了三个群t,一是他的同行们,他属于头道g0u卫生所的赤脚医生,医术厉害,很多人专门从省城慕名来找他看病,难免引起同行的妒嫉,我们重点调查了卫生所的成员,还有几个挂名的赤脚医生;二是从他居住的地点查找,他租用了三道g0u村民沈云城的房子,三道g0u的人一半务农,一半打猎,我们走访了三道g0u生产大队和猎民队,重点调查了他的房东及邻里;三是从他的患者人群中查找,二道g0u佟铁匠的老爹,服用他的药一个月后si亡,佟铁匠说是他治si的,双方起了争执,还是公社出面解决的,还有他拒绝给三道g0u巴特尔的爷爷看病,巴特尔扬言要收拾他,医患纠纷最难说清,他到处行医,去过的地方贼多,那封信是从头道g0u发出的,我们重点调查了头二三道g0u范围内和他有医患纠纷的人家。写信人的字迹潦草零乱,应该是故意的,通过笔迹查找难度太大,我们没有采用。” 基得勒乎同情白山才调来就下乡,殷勤地说:“白副主任吃苦了,我大哥是三道g0u猎民队队长,你有事只管打招呼。”高警惕,谨防内部的阶级敌人暗中滋事,也要提防敌方派遣特务渗透ga0破坏。 大队书记林东天答道:“近些年外来人口b本地人口还多,主要是下面来的拉木头的大车和收山货的老客,凡是租房子住的,我们队部都有登记,基本上家家都有房子出租,没多余房子的人家把仓房收拾一下出租,便宜点也是一份稳定收入。” 林东来笑道:“吴守仁可是个大神,能住在咱村儿,是大家伙儿的福气,没听说他有什么作风问题。” 林东来补充道:“别的不说,就说租给他房子的老沈家吧,要不是他救治,沈瘸子的腿就完蛋了,结果呢,因祸得福,来找他看病的客人吃饭住宿的,老沈家从村里最穷的变成最富的了,他们还帮沈瘸子找了份儿看门的轻活。” 因白山有相机,答应择日去几个头头家吃饭,顺便帮他们照相,g0u里的人照相需要去市里,极不方便。他谢绝了他们的住宿邀请,说他要住到吴医师那边以增加了解。 白力宝去了五公里处的老g部休养所,沈云城在那里看门,他被旗里来人调查吴医师的事吓到了,见到白力宝就问:“你不是去旗里找人儿了吗?老吴真的没事了?”旗里来人问话,并没说具t原因,只是问了老吴的群众关系,有没有和哪个nv的牵扯不清,沈云城敏感地觉得这种调查怕是和自家有关联。 沈云城感激地说:“没少吃你们带来的好东西,不过以后别再带这些了,我觉得香香也大了,我妈给她在老家说门儿亲,想下月就带她回去,这几年……这几年你们没少照顾我家,我这心里都感激着呢。” 沈云城道:“我知道,这不是怕出事吗,真出事我家在这儿可没脸儿呆了,我在这给五个儿子都预备好了房子,你让我往哪去?趁着没出事儿赶快歇手吧,算一下我该退给你们多少钱,说个数我退给你们,我决不让闺nv再那么着了!” 沈云城倔强地说:“我已经下决心了,就算是不会出事儿,也不那么着了,我睡不好觉天天害怕,等闺nv嫁出去才能安心。” 白力宝打开院门与屋门的锁进了屋,西屋放满木架,上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中药材与山货,每隔一两个月就有老客过来取走这些存货,东屋用来住人,红砖地,南北两铺炕,房间拾掇得g净整洁,白力宝和白山说好要住在这里。 北窗外面,一个俏丽的身影掠过,香香拎着一大箩筐榛蘑过来,把蘑菇一个个拣出来摆到晾晒架上的竹簸箕里,白力宝心头一喜,开门直奔后园。 香香抬头见是他,问道:“你去旗里找人了么?” 香香又问:“没事了吗?” 香香跟他进了东屋,他一把抱住香香亲吻,语调粘乎着:“宝宝儿,可想si你了,我连家都没回,想你想得丢了魂……” “没有,事情大发了,这次又来人调查老吴了,旗里新调来的一个白副旗长,这次也来了,这人非常聪明,已经猜到那信是nv的写的了,还说应该从老吴居住环境入手查写信人,他肯定会找你……” 白力宝安慰她道:“别怕,白副主任和我有点亲戚关系,准备住在这儿的,他人非常好,他找你谈话,你告诉他你的真实想法,他肯定能帮上你。” 香香摇摇头:“得我爹同意,再说,我也不想再和男人睡了。” “我知道,本来到去年底就不做了的,你们对我家太好了,才答应再做一年,你们一下子交了整年的钱,就是怕我反悔吧?公安都来了,你还不秘起来,我爹说剩下的钱退还给你们!” 白力宝当然不会和白山他和香香说话的这些细节,他只告诉白山,按他们之前的预设,他已经和香香说了白山几乎猜测出她是写信人,要找她谈话。 三道g0u前年才有了电灯,但只到晚上9点半。 因为要住人,白力宝给南炕烧了些榛柴,白山睡在炕头,并不适应身下的一阵阵温热,对白力宝道:“二爷,炕烧得太热了!” 白山坐起来四下看了看,道:“窗台上的是不是?” 月光明亮,屋子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白山道:“没窗帘吗?”们儿住的,用不着窗帘,香香屋里的窗帘,双层的,挡得严严实实的,嘿嘿。” “ai好?”白力宝弹了下烟灰,若有所思道:“还真挺多的,她聪明好学,没去上学,老吴说得有文化,指点她把中学课本都学完了,成绩b在校生还要好!” “没有,她陪客后就停学了,她悟x高,很多都是别人给点建议,告诉她要怎么做,她就自己琢磨弄,老吴告诉她身子要软和,给她买了几本舞蹈和tc的教材,她就自学成才了。” 白力宝一下子无语了,支支吾吾地道:“这个,这个……” 白力宝手一抖,烟灰落到烟灰缸外的褥子上,他用手指把烟灰抓捏到烟灰缸里,慢慢道:“不是不肯说,是张不开嘴,也怕你们生气,那个香香,户口上年龄是改过了,她其实,b白微还小两岁,今年才17……”白微是白力宝的孙nv。 白力宝点头:“是啊,小丫头初次,老吴最先是找到我的,我一是没有那么多钱,二是顾忌她年龄这么小,能有啥意思,我和拉摩太说了,他是我们一起劳改的哥们,汉名叫包旭,现在是市里林业部门头头,买木材批木材都经过他,油水大手里有钱,他就去找老吴,说他想给小丫头开瓶儿,老吴说再等等,他先好好调教一年,等小丫头再长大点,拉摩太说先别调教,他就想玩个啥也不懂的雏儿,年纪越小越好,原生态的,嘿嘿。老吴和我说拉摩太的家伙事儿特别大,小丫头才12岁,别给玩坏了,暗地里给小丫头下了几次药,这样小丫头就变得敏感,受到刺激就容易兴奋出水儿,出水多就cha不坏。想不到这小丫头天生y骨,开ba0当晚就ga0cha0连连爽上了天,食髓知味,缠着要老吴睡她。这样老吴又找到我,说小丫头还想找人睡她,要的钱也不多,我当然愿意,想着我大哥也苦,就叫上他一起。原来想的是玩一次就过,男人嘛放松一下。小丫头年龄太小,我们压力很大,老吴就劝香香家给她改一下年龄,从13改到18,她爹沈云城也改了年龄,从32改到37,总不能nv儿18,父亲才32。” 想到老吴,白山咬牙切齿:“全怪这个老吴,g引你们入局,乌合说要好好整他,不信找不到他的其它错处,与香香这事不沾边的。” 二人一时沉默无言。白力宝x1完烟,把烟灰缸放回窗台上,打了个哈欠道:“睡吧,你要实在嫌热,就睡到炕梢来。” “有,老吴自己配的,他是真的厉害,他母亲家族世代行医,他小时候在舅舅家长大,耳濡目染,水平甚至超过他舅舅。” “他这药主要是助兴,很柔和,放在酒或食品里,y不y得起来,是器质问题,也可以调理,只是很慢,老吴就写了本《养yan经》给我们,我们劳改队都戏称为养d经或养鸟经,可真见效,通过气功调解加药食辅助,坚持锻炼,二三十年下来,到老了也坚y不衰,真的太有效果了,我们劳改队这些哥们,到现在几乎个个龙jg虎猛,再看看我大哥那帮人,大多都不行了,就算能y起来,一晚也顶多一次。” “对头,要不象老孟几个,根本都y不起来了,还争着跑三道g0u,那yuwang在身t里缸缸地,怎么也得找到个出口释放一下。” “有的,大哥油印了一批,放在五公里那边了,明儿我去那边给你拿一本,不过这个不能自己瞎练,要有人指导才行,要我说老吴这人还是有用的,要不是劳改,咱们上哪能认识这么有本事的人?” 想到老吴,他有点矛盾,这种良医世上罕见,谁人能不生病呢,送他进监狱是有点可惜,想着想着睡着了。 香香连忙道:“别发我的生活……” 香香摇摇头,又问:“那你有发过的相片和文章吗?” “当然好,你真有本事!” 香香脸红了,以往她接触到的客人都很有档次,她的眼界早已不是一般的农村nv娃,可象白山这样帅气b人x格又好人又年轻的男人,她还是她都能背下来了。想起前天白山站在树下帅气yan光的样子,她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 白力宝丝毫不计较她态度的疏冷,满面笑容:“是呀,是呀,白主任把照片都洗出来了,让我把你的给送过来,看看,宝贝儿这照片也忒漂亮了,b电影演员还好看!”说着,白力宝递过几张照片来,正是前天采蘑菇时白山给香香拍的。香香接过照片,顿时被照片里的自己迷住了,没错,白山把她拍得b电影演员还好看。她左看右看,心花怒放,对白力宝的态度也软和下来:“我爹再三和我说不让你们再来后屋……他等下要过这边劈柴……,那个,白主任已经知道信是我写的,说让我随时可以找他,你说我该咋办呢?” 说到白山,香香眼神发亮,但很快又暗淡下来,有气无力地问:“他是不是知道我接客的事?” “……嗯……”香香在喉咙里应了一声,几不可闻。她当然想了,没有男人的日子全是煎熬,一天ziwei几次都不解渴,只觉得身t里sao痒难耐,处处都是敏感点,就快坚持不住了,可她要是对yuwang妥协了,以后的日子还是老样子,那她就白折腾了,她要惩罚吴守仁这个坏人。平时她和客 老男人立刻明白她身t在sao动状态,抱住她撒起娇来:“小妈,想si人了,给儿子吃口n吊一下命吧!”他见香香没推开他,马上得寸进尺,掀起她的衣襟,让两只挺翘的nengn跳出来,双手握住把玩,并叼住一只n头x1shun起来,边喃喃自语:“我又活过来了,真好,你知道,我们离不得你,这对好n儿就是我全部人生乐趣!” 白力宝抱着香香放倒在南炕上,脱鞋也想上炕,就在他抬头的瞬间,透过南窗看到前院的豆角架晃动了一下,怀疑有人朝这边来了,他慌忙拉上香香的衣襟道,“好象是你爹来了,我赶快走!” 白力宝走到门边,回身道:“你稀罕白主任吧?请他过来吃饭呀,喝点酒,有什么话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