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他俯下身,一只手软趴趴地搭到骨爪欲想离开的手腕上,另一只难耐地攥着洁白沁凉的床单,似欢似凄的哭声便从嘴里溢了出来。 他又抬起头,平时清亮暗藏狡黠的眉眼这时只剩楚楚可怜的哀求,随着喘息又倦怠地眯起。嘴缝吐出一点玫红的舌尖,仿若任人摆布的邀请。再往下看,那胸前两侧鼓起的肌肉上点缀有两粒诱人采撷的鲜红小豆,再是随着呼吸起伏的麦田。更下方,这片美妙光景却被一根整根竖起,顶端勒了个环的黑红肉物破坏了。 青年忍住涩缩,半蜷着两只手,竟往画皮精冰冷冷的衣袖里探去。那分开叉着的两只脚也蜷缩起粉红的脚指头。随着舒服的冰凉触感传递到脑海,全身的颤栗止住一些,呼吸也顺畅多了,只留腹下那块还在火热热地烧着他,实在难受。 远处的箫乐绵长地抻来,陈冠已将画皮精的外袍扯下,再将人推至床上,他那软绵绵的力道竟有作用? 鬓边冒出越来越多的汗,在似梦似幻的模糊景象中,只见得那血痕般的薄唇在嘲弄着谁。陈冠却无深思之意,向着飘忽的血红匍匐前进,自觉分开腿支撑在两侧,攀上这只硬邦邦的画皮精。 妖精还会吃糖吗?舌又舔了一下,再探进去尝试更多滋味,被暗里的利齿轻咬一口,陈冠吃痛,原本无力的手便滑到画皮精的腋下。另一只手却蹭过腹中,碰到一处异样凸起,他被那块的灼热吓了一跳,那下丹田可是埋有妖丹,怎地浮起来了? 在他与妖精对招口技时,那只冒犯的手也被擒了,被迫回到那处高峰,手指勾到一个活结,便将它解开。继而又被引导着拉下亵裤,它才被弃置在一旁。那只骨爪又往后碰到了他的大腿,陈冠当即抖了一瞬,口中的防线便被攻破,被喂了一口的精怪黏液。 “啊!” 在陈冠喘气歇息时,体内的情欲又逼得紧了,他只得埋头先抚慰前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过了这么久,它也不见疲软。只是碰一下,他就被刺激得全身发颤,还逼出了两滴泪,嘴里难过又甜腻地叫出声。 柳衫云表面沉静自持,不干涉陈冠的动作,眼眸里也不见情欲,要不是腹下已完全苏醒,光看他面相还以为这人是在观摩戏曲。 他委屈地侧过头,又不敢责怪迫害他的画皮精,生怕它一口就把自个囫囵吞了!白施欠他的银子还没还呢! 陈冠悲泣一声,那骨爪才松开他。陈冠向前挪一寸,翘起屁股不想贴到妖精的那物。心中却又莫名发痒,恍若许多蚂蚁爬到身上,细细啃食表皮下敏感的神经。 只是深处的瘙痒愈来愈明显,陈冠将食指全部送进去后都还碰不到那处,才急得猫儿般“咪呜~咪呜~”地唤了两声。听到画皮精的低笑,陈冠疑惑地回望他,脑后的骨爪又伸来拉开他的手,滚烫的火柱再次抵上他的屁股,尖端对准菊心,顺势埋入一些。 被手指完全不能相比的肉物进入,只消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让他失了全部力道,惊声中瘫在画皮精身上,又将孽根的头全部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