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没有防备,吃痛后“啊……”了一声,耳朵的伤处便冒出血滴,又被温热的软舌卷走。 南桧书嘴里的力道一点也不含糊,陈冠原本想忍的,这下痛得忍不了了,又惨叫起来。 而下身,却在摩擦、刺痛和破碎的节操下缓缓挺立起来…… 陈冠喘着气说,事态已经超出轨迹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还有,这南桧书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南桧书眨了眨眼,望着陈冠汗湿难忍的脸,心中的邪火越发旺盛,他几乎是邀功的语气。 一边往陈冠的腿根戳,在陈冠急急点头后,南桧书又凑过来,舌尖卷上了他下巴的一滴汗,咸咸甜甜的,就像是对他的褒奖。 陈冠无语凝噎,在南桧书又有动作时开口道:“你应该和女子做这种事,而不是我……” “我和女子做这种事的时候,母亲给我下药了。” “夹紧我。” 他忽然想到,如果在陈冠的后庭中射出会不会舒服很多? 明明被人腿交射出了,陈冠现在面对罪魁祸首却充满怜悯,已经开始怀疑南桧书是不是被他的家人养成了童养媳。 他又抬起眼眸,皓曜的眸光直直地望进陈冠眼里。 陈冠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再烫的水蒸气到他肺里都变得极冷。 发泄后疲软的子孙根还在神医的手里,被他揉捏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玩具,帮他穿好裤子。 他又做错了啥,这小子昨天还和他吹他在神医谷的时候,每天都被无数个粉嫩可爱的小姐妹围着转,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神医蒙圈了,那可是小时候只见过一面但一直和他不对付的花残雪啊,虽然陈冠也是因为他才进入自己的世界。 而回到房间的陈冠马上在床上躺平,浑身绷得笔直,脑中环绕着南桧书的话语,因此面色发白,额头冒出冷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鬼压床了。 予悲。 神医皱起眉,原本昨晚在梦里已经和陈冠在山洞、浴室、厨房、河里……等等地方将人扑倒啃干净了。早上面对湿润的被褥也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但他却没和往常一样,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那人。 怀着这样的疑惑,南桧书在屋子里外翻找起来,最后在后院的田地里发现陈冠,他一大早就在辛勤劳作,正抬起锄头挖土除草。 于是陈冠回头发现他时,就是一副昨晚和夫君和谐过后,早上看到他又娇羞得不得了的模样。 见陈冠回顾他一眼就呆滞在原地,南桧书挠了挠一头乱毛,戚戚地唤道: 陈冠顿时抖了一个激灵,之前叫他不是你和喂,就是直呼全名,眼下十天不到就发展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