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摩兴致勃勃的站起来给她比划了一下这二者的区别,给人讲自己理解的道理更有助于理清思路:“脊椎和骨盆保持灵活,但重心稳定。这是龙。像鸟一样,把手和手臂当成一个连贯的整体,设为重心,身体轻盈,这就是凤。在八角笼里用不上。什么规则对应什么招数。但是非常好玩。”柴深点点头:“说到这个你好开心啊。”“那是当然啦。我爱。”张摩蹦蹦跳跳的走回来,喝掉最后一杯茶:“走,买根雪糕冷静一下。给我咬一口,别告诉别人。”柴深咯咯笑:“你可以多吃两口。”张摩为之心驰神往,只是自律很重要:“说一口就一口。吃多了对不起自己。”打开门锁下楼,聊到一会回家宅着干什么,缸里那俩波士顿大龙虾和帝王蟹,小深可以尽情的啃两个大鳌,躲在车里吃完雪糕再回去,以免被人发现。柴深在考虑要不要提出车震的邀约,刚刚躺在地面上,现在缓了一会喝了热茶,还是觉得后背有点冷,而且胸口依然有些许的气闷,而且车上没有无水消毒液,算了,来日方长。刚刚走到门口,在密林一样的盆栽棕榈树和肥厚茂密的一缸龟背竹后面,猛地跳出来一个胖子。一个肥肚子消失了大半,不那么胖,更为精干矫健、身手灵活的胖子。此人正是柴立竞,他在隔壁开了店,正在装修,今天刚好来视察,听说隔壁张摩又带着她那个上过热搜的美女朋友去拳馆玩,立刻跑过来蹲守,足足的蹲守了一个小时,期间腿麻了也不敢乱动,就坐在地上伸直腿活动一下。终于等到了。本来想好好的拦住她,和她说话,只是一看到她这副小媳妇样,娇娇弱弱的挽着别人的手臂,还很幸福的样子,一股无名怒火就往上涌。“浅浅,你闹够了吧?”柴深的面色骤变,只感觉心脏都停了一拍,似雨打梨花般苍白瑟瑟,下意识的往张摩身后躲,又低下头。她倒是久经风雨,以前不甚爆仓的时候还能自己给嘴里灌药,眼睁睁看着突发的消息带来大跌,股票无法脱手只能身家大幅度缩水时,也能翻着白眼继续勉强思考。现在也想到了通往后门的路。张摩严肃起来,大步迎上前去,貌似要握手似得一探手,先抓住他的手臂,随时可以控制住。语气尤为凝重,可以说是平生最强硬的警告:“柴先生,您怎么来了?”柴深只停了半步,异常快速的转身走开。“柴浅浅你站住。”柴立竞就要追过去,还没越过张摩身边,就被她抓着手臂甩了回来。他减肥减了三十多斤,体重从二百多下降下来,固然身体轻盈,张摩抓他也轻了许多。“我跟您说过不要着急见她。”柴深停下脚步,愤怒的回望:“你们私下里有联系?张摩!”张摩叹了口气:“我想解决这个问题。”柴立竞气的大叫:“柴浅浅你个缩头乌龟,小王八蛋,你他妈的小废物,你还敢跑!”拳馆中的围观群众闻风而至,有些只有周日才有时间训练的业余爱好者,有些是工作人员。纷纷好奇的看着,不清楚其中是什么关系。张摩没想到他会说这种恶毒的话,拇指扣进他大臂内侧肌肉的缝隙中,稍稍用力让他有点疼,警告道:“我劝你不要骂人。”柴深苍白着脸色,靠在墙上,死死的盯着他。从兜里拎出来一个带有链子的玫瑰小银盒,打开盖子都到嘴里,咬牙切齿的嚼碎了:“你找我干什么。我再怎么没出息,我一个人死不了,不用你养,也不用你管!”柴立竞疼归疼,怒上心头也就顾不得疼了:“你丫挺有尿性啊,你不怕你躲什么?老子哪点对不起你了大学一毕业就他妈失踪,我他妈真去西伯利亚找过你你个骗子!”两人吵架时说话说的飞快,呛呛的格外激烈。柴深把手里的小银盒团吧团吧扔过去砸他,东西不沉,扔的更是没力气,捂着心口靠着墙,努力深呼吸:“我早晚被你气死!不见你还能多活两年!”她狐疑的盯着张摩,甚至怀疑柴立竞突然出现是她暗中通知的,这两个人聊了什么?我翻她手机为什么没看见过老柴的微信?每次聊完都删了?气死。柴立竞气乐了,在张摩手里挣扎了一下:“你放开,你别拉着我,我不打她。”张摩冷静的伸腿一绊,揪着衣领子想把他轻轻放下,没想到这衬衫的承重有点差。老柴仰面朝天的啪叽一下摔在地上,幸好努力低头没摔着后脑勺,差点弹起来,也差点把中午的几个菜摔出来。她冷静的扔掉手里的衣领:“我想打你。柴立竞,我警告过你要平心静气的跟她说话。”“她先跑的!她一见我就跑!我对她那么好。”柴深气哭了:“张摩,你,你怎么能和他私下里联系。”张摩蹲下来拍了拍被摔在瓷砖上爬不起来的岳父的肚子:“她可以跑,你对她好这一点我们也不否认,你不能骂她。她怕你骂她。小深,你不能躲一辈子,这件事早晚要解决。我来解决。”摔在瓷砖上梆硬,和铺了一层薄垫的地面就不一样。柴立竞把要呕吐的感觉憋回去,不能摔一下就吐了,那太丢脸。气的捶地:“她怕个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