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深本着一种反正你也不敢打我,你一拳下去我真的会死的状态,站了起来:“你轻点。”客厅空旷的可以用来打羽毛球,当然也能打架玩。张摩勾勾手:“来。我喜欢你主动一些。”“反正我总是会输。”柴深扑了上去。不是投怀送抱,而是相当有架势的进攻——没什么速度和力气而已。张摩轻轻柔柔的接住进攻,一手压住她手腕,另一只手虚拢成爪,用指节在她锁骨上方轻轻一怼,探脚踏在她脚后,把她扒拉倒。却又用柔软的臂弓接住她,一手托着后脑勺,一手搂着腰,缓缓向下。宛如电影慢动作。柴深稍有点疼,却芳心乱跳,搂着她的脖子:“你到底要把我放下,还是让我站起来?”“当初还没接受你的时候,要是约你打架,你为了暧昧,一定奋不顾身。”“别这么说啊,我现在也是一样。”张摩得意的抿着嘴笑:“再来?”不想活动?你这里的氛围就让人不想活动。第55章 这对我磕了对于张摩来说, 这轻飘飘的进攻简直就是饭后休闲娱乐活动,速度不快,轻易能挡住, 就算挡不住被打到也几乎不疼。看她欢蹦乱跳倒是很好玩, 忽然就明白了, 为什么教练一脸贱笑的说被老婆揍从来不还手,一开始还以为他们炫耀自己是好男人,原来被轻轻的打两下不仅舒服, 还很好玩。最近四天没有对抗性训练, 真是浑身痒痒, 想找人对练, 不管是拳击、散打、泰拳、柔道还是别的什么项目, 都可以。“使劲, 别害怕,你这都不算什么”哦, 老婆在这种毫无训练氛围的地方果然很放松,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柴深往上扑了十分钟, 被她控制住节奏, 偶尔能揍一拳。她舍不得用力打她,又害怕用力太猛会影响自己心脏。又被撂倒时,抱着她不撒手:“我不行了。”张摩把她撂倒也没放地上, 反而像是跳舞一样搂着。她的背后是房顶的吊灯,似有万丈光芒在身后。轻轻的把她扶起来站好, 抱了抱:“不错了, 十分钟, 以后你可以说是和张摩切磋了十分钟,未分胜负。”柴深微笑道:“我还不用给钱。”但她额外提了十万美金放在账户里一起操作, 打算吧所有赚到的,都归她。再找一个合适的事迹塞给她。总觉得自己得到她太容易,太梦幻,好像不切实际。和张摩一起到来的幸福太多,多到令人感觉自己配不上这份幸福。我接受的快乐,远比我能给她的快乐更多。张摩大笑:“哈哈哈哈哈金融思维啊。”“双重层面的占便宜。”柴深摸了摸跳的有点快的心脏:“我吃点药预防一下。”张摩看着她在旁边吃药,开始讲道理:“体育的价值不仅是让身体强大,更重要的是学会与失败共处,直到成功。或者不成功,但是很快乐。”柴深回头凝视着她:“不成功怎么会快乐呢?”张摩喝了口花草茶,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神似教练:“为自己的进步感到快乐。参与这项活动本身就是快乐。你想想我的对手,用尽一切努力,赢不了我。她们努力了吧?付出了吧?已经是综合搏击这项运动中,在全世界上最能打的几十个女人之一,依然赢不了。付出带来的回报不一定是胜利,那太天真了。输的时候难过,之后心态也会恢复好。ET女巫的臂展那么长,我技术高过她才能打到她。我就是比她更抗打,她无法击倒我。能站在那个擂台上的都说天才,没有人能说自己是世上最强。我总有一天也会失败。”柴深不认同这种观点,她略有点极端,要么争强好胜,要么一动不动在另一个市场上争强好胜,微微笑了笑:“情况不同。你赢过很多次,而我没有赢过。意难平。”“那好,我们睡觉吧。”柴深不想去睡觉,一觉睡醒,今天就又结束了,她休假的时间就又少了一天:“我们再看一部电影吧,恐怖片怎么样?”“不看,我害怕。”张摩抱紧了抱枕:“我怕鬼,怕僵尸,尤其怕主角无脑作死和吱哇乱叫。看的人直上火。我都恨不得进电影里替主角把怪物打死。我原先的教练是军迷,待着没事就喜欢给人科普军事常识,小组协同作战,武器配给,然后就觉得电影里很多事都很傻。”柴深笑了一会:“那再看会书吧,我不想睡觉。”“看了一整天的正经书,找本小说看看。”张摩这几天断断续续的看了金融史、涉及S*M的心理学。金融史部分拿错书了,看了少半才发现是货币史,换了一本经济学精要,看了许多竞争和完全竞争、凯恩斯主义、资源和经济资源、社会主义和指令性经济的内容,以便大致上有些了解。这本书写的很好,事情不简单,写出来也不简单,但写的很清楚。看完之后略有所悟,大概了解一下她每天都在想什么。老婆这个人很单纯,每天除了赚钱就是搞黄色,两件事来回忙活,别的业余爱好也就是买买东西。“你眼睛里有血丝,先别看书了,休息一会。我给你读吧。”“哇,有人给我讲睡前故事了。我是小公主吗?”壮壮实实的小公主回到床上躺好等着听故事。柴深给她读的是大刘的《带上她的眼睛》,地层飞船中孤独的领航员,透过另一个人的眼睛看到这个世界,这本来是她对这次一见钟情的全部计划——最近距离就是你在台上我在观众席,永远无法触碰,没想到事情突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