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陆冼洗完澡躺在床上,终于明白了什么是1,什么是0,什么是攻,什么是受。
陆冼疲惫地看着天花板,江诏穿着单薄的睡衣,抱着他温存。
“哥,还好吗?疼吗?”两人都是第一次,江诏手搭在陆冼腰上,帮他捏两下,难免有些忐忑。
陆冼疲倦地勾了下唇:“还好。”
江诏嗯一声,手移到陆冼肩膀上,抱着他撒娇:“哥,我没吃饱,我还想要。”
陆冼支起上半身,拿起床边手机,故意岔开话题:“几点了?”
江诏会心一笑,头靠在他肩膀上,继续道:“哥,我很乖的,我没留痕迹,你可不可以夸夸我?”
“嗯,真乖。”陆冼敷衍地摸摸他的头,倒头要睡。
江诏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又可怜兮兮地凑过去:“好敷衍啊,哥,给点奖励啊,比如,再来一次?”
陆冼无奈笑了下,在他唇上递过去一个吻:“不来了,腰受不了,我明天要上班。不弄了,好不好?”
“嗯……”江诏不情不愿地应了声,火热的身躯贴着他。
陆冼翻个身,不敢跟江诏面对面睡觉。
不光江诏渴望他,他其实也挺想要江诏的。
想起刚才的光景,陆冼脸颊发热,他揉揉自己的脸,抬手把灯关了,闭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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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老陆来搭把手,把这个门抬一下。”
修复室门口,李宏他们正在费力地把一扇明朝木门往修复室大厅搬。这扇木门足有八米高,四米宽,十几个人抬着都费劲。
陆冼赶紧跑过去帮忙,一上手,刚站起身,后腰顿时传来一股极度酸软的感觉。
“嘶。”陆冼极其小声地嘶了声,其他人都没注意。
等大家齐心协力把这扇大门搬进屋里后,陆冼拍拍手的灰尘,扶住后腰,挺腰站立。
李宏斜斜看他一下,戏谑着开口:“怎么了这是?拧着腰了?得多锻炼啊!”
陆冼尴尬地笑了下,心里把江诏足足骂了两遍。
这臭小子,昨天虽然没留痕迹,但用的都是钝劲,每一次顶进去都很重,昨天晚上甚至把他折起来抱在怀里……
他又不是练舞的,就那姿势,腰不酸腿不软才怪。
陆冼皱了下眉,心想等周六的时候,江诏该不会真往死里折腾他吧?明天就是周六了。
“给,贴一下。”他正想着,李宏把筋骨贴递给他,对方拍拍他自己的后背,体贴地开口,“上了年纪就容易腰酸背痛,尤其是我们这行的,有时候弯腰修东西,一弯腰就是一整天,我也经常腰酸背痛,贴一下会舒服很多。”
陆冼感激地笑了下:“谢谢。”
等李宏走后,就把那张筋骨贴攥在手里,打算等中午江诏来接他,拿出来控诉一下。
中午,江诏开着他的车,准时停在博物院门口。
陆冼开门上车,把筋骨贴重重拍在江诏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