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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感情算不上坏事,被感情操纵的人只会头脑犯病做出愚蠢的行为,只需要适当引导,然后再编织几个谎言,那就能轻易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在布莱克家是这样,在霍格沃兹也差不多。
只要自己皱皱眉头,那么一些傻乎乎的家伙就能帮忙解决她看不惯的学生。
对此,莱克里丝不喜欢,她更喜欢亲自动手,反正有些人活着就是浪费魔法界的资源,那么对方上学也好、考试也好,不过只是给世间增添垃圾。而她只是把垃圾从世界清除出去罢了,再说了,人类和动物一样,只要死去一旦死去就会化为虚无,什么也感觉不到。
这么一看,邓布利多父女就是世界上最顽强的两只臭虫。年长的那个经常用严肃的表情看着她,年幼的那个则是觉得自己是臭虫的守护者。反正一切都是虚无的,没有意义的,那么自己只需要看着他们被现实打败,冲到头破血流罢了。
至于阿克图勒斯,她亲爱的哥哥,尽管他暂时因为梅拉尼娅远离了自己,但是没事。莱克里丝微笑,对着哥哥假装温柔,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厌烦那个女人,会明白我的。因为我和他是家人,我们的牵绊是无法被切割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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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闭上眼,她又回到那个有着三张扶手椅的地方,火炉里的炉火烧着木柴哔咔作响。维戈和罗莎琳面对面坐着,维戈正在钻研棋盘,罗莎琳手里捧着一本书
维戈看着阿比盖尔,仿佛早预料到她会来到这里说:“我就知道,你来了。”
阿比盖尔点了点头:“当然。”
罗莎琳抬起头,有些不满地说:“别这样,艾比是需要我们才会来这里的。毕竟现实的我们也不可能总是及时出现,艾比是需要我们才会这么做的。说吧,艾比,我们愿意倾听你所有的话。”
维戈皱起眉头,对阿比盖尔说:“你不能总倚靠大脑里的我们,我和罗莎琳是根据你大脑中对我们的印象和现有了解构造出来的,不一定能给你和原型一样的建议。”
“但是没有你们,我有时候真的会累。”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坐在第三张扶手椅上,十指交叉着放在膝盖上,“你知道,自从二年级那次打架后,我每次做些事情前都需要向‘你们(我)寻求建议。”
维戈率先开口:“为一只月痴兽对她生气根本不值得,莱克里丝明显就是想让你生气,无视她,她主动找上你单纯是因为你把她逼上绝路了。你对她发怒无疑是钻入了她为你挖的圈套,布莱克校长可是刚走不久。”
罗莎琳说:“莱克里丝需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不是吗?现在她的哥哥和她分心了,她的哥哥是她的定心丸,也是她的护身符,艾比,你需要告诉布莱克家,把疯狗放出来但是不带项圈是有代价的——说起来,我听说东方有的国家会吃狗肉,真希望莱克里丝出生在那里。”
维戈问阿比盖尔:“你从刚刚开始就在思考什么?”
“我只是在想,莱克里丝到底为什么那么重视自己的哥哥。她自私、冷漠、毫无同情心,那么她为什么会对那个男人重视?”阿比盖尔抬头,莱克里丝出现在三人面前。
“因为他们是家人?阿克图勒斯把自己妹妹宠坏了?”罗莎琳猜测说,她挑起莱克里丝的一缕长发,“当然了,她长得也不错,聪明和漂亮,加上强大的魔力,足够让她成为别人眼中的完美女巫。”
“从逻辑上说不通,假如莱克里丝把自己放在首位,那么她完全可以把别人剔除出去。但她对雷古勒斯又根本不在意,在她哥哥身上使用的时间要比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所以血缘亲情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维戈反对道。
罗莎琳把自己摔进扶手椅:“但是我们说对了一件事,艾比,这个家伙你根本不能用普通人类的眼光看她。要我说,她多半是天生坏种,你根本不需要学阿比盖尔想着感化她,只需要——杀了就行。”
维戈说:“霍格沃兹不能犯罪,记得毕业后找个地方埋好就行。阿比盖尔教导你对人友善,邓布利多让你待人宽厚,他们告诉你哪怕是恶人也该有改造的机会,但是总有几个家伙不想当人。”
“但是最后,还是要看我自己的选择,对吧。”阿比盖尔温和地看着自己的两个朋友,有他们在,哪怕知道是自己脑海里虚构的场所也会觉得淡淡的安心,“我真的觉的,有你们简直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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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转过头,语气轻柔地对塞勒涅说:“哎呀,我都饿了。”她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紧紧握住塞勒涅冰冷的手,她刚刚都没有发现,如果是塞勒涅先注意到的,那么女孩肯定和自己一样愤怒伤心。
但就算如此,塞勒涅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愤怒,抢先到前厅等来了自己。可能塞勒涅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别让她知道比较好。阿比盖尔给了塞勒涅一个安抚性的笑:“要不要等会一起去礼堂吃点早饭,不值得为了不相关的人毁了坏心情。”
她俯下身子,对塞勒涅轻轻地说:“别抬头,有坏女巫看我们呢。被坏女巫看,会毁了好心情,然后吃什么都觉得乏味,巫师吃饭还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