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感觉到了!”
秦舒予提起这还有些气闷,“虽然你没说过,但是行为语言明明白白……!”
“那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在进行不必要的伪装。”
沈淮之嘲了一声,又提起他出差回国后的第一次见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太假了,舒予。”
“?你才假!”秦舒予跳脚,“你这种假仁假义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最最虚伪了!”
“虚伪?”
秦舒予说话时不自觉动着身体,蹭着他,沈淮之感受到了,低头恶意地在她的唇珠上磨吮,“宝宝觉得,这样是虚伪吗。”
唇瓣被含着,秦舒予说话不方便,发出的声音更似“呜呜”。
她在骂他,还骂得不轻。
沈淮之听清楚了,故意曲解:“喜欢这样?”又重重咬了一下,“这样,是不是更喜欢。”
……这让她怎么回答!
唇上逃脱不了,她伸手往他胸口用力一锤,“如果你对我别有所图,我一定会和你离婚。”
离婚?
她触碰到了敏感的字眼。
沈淮之低下头。
在他的心意下,秦舒予的眼角鼻尖全都通红,瞪着一双兔子眼,唇瓣有如被揉碎的海棠,偏偏这时候还不忘放着狠话。
可怜又可爱。
但如果,她被别的人看到了。
沈淮之捉住她的手腕与他相扣,声线偏淡:“知道是谁在亲你吗。”
……?
秦舒予满脸抗拒,眼里写满了“这什么弱智问题”。
她不愿意回答,宁愿死死绷着唇,太倔了,沈淮之惩罚性咬了一口。
秦舒予吃痛,不情不愿地开口:“沈,沈淮之……你怎么还咬我!”
“你说呢。”
他语气是温沉的,折腾她的力道倒是没减半分。
秦舒予心知这是不满意她的答案,她哼哼唧唧:“淮之……”
还是不对。
少爷,太子,哥哥,沈总……
所有中性的,或含着她微讽的称呼都被喊了一遍。
她或许是夹杂了报复,或许是真的不知觉。
沈淮之耐心很好地磨着她,每错一个,折磨加深,秦舒予心里几乎要被不能痛快的渴望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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