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各位,我来迟了!”来人步伐敏捷,像一只轻盈的猎豹,眨眼功夫就到了众人面前。 “哪儿的话,我这不是赶来了?”阮夜真笑眯眯,“再说你傅王爷请客,我岂有不来的理由?” 傅春聆道:“你是本王宴请的主角,再晚都等,不过这杯罚酒,阮将军逃不掉了。” 果真也不含糊,拿来酒杯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饮尽。 直到这时,小亭子才真正热闹起来。 难怪她会觉得傅春聆眼熟。虽然之前就这样觉得了,可她一直不敢往这方面想。 若是采春长大,俨然就是如今傅春聆的模样! 那厢傅春聆浑然不知她心底的惊涛骇浪。 男人们应酬,孔妙最擅长应对这种场合,眼瞅着傅春聆面前的茶杯空了,便拿过瞅准时机,为他倒满。 “王爷怎么只喝茶,又不是酒不够喝。”阮夜真端起酒敬他,兴致高昂的道,“来,我敬王爷一杯。” “喝茶多没意思,男人嘛,不会喝酒可不行。”阮夜真仿佛是铁了心要灌他,低低笑了一声,“傅兄,我还没见过你喝醉酒的样子呢。” 阮夜真锲而不舍的缠着:“多喝几杯就练出来了,咱们好久没聚,怎么也得喝酒助助兴。” 阮夜真看了看傅春聆,又看了看她,狐疑道:“你是……怡兰苑的花魁,柳青青?” “青青,陪将军喝几杯。” 阮夜真看到柳青青,眼神顿时亮了几分。 孔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感到颇为尴尬。然后轻轻一哂,强颜欢笑道:“傅王爷,奴家先告辞了。” 孔妙见他没有挽留的意思,默默的退出来,缓缓向山下走去。 可走出老长一段路,仍不见人追上来,心里登时就不是滋味了。 提起k子就翻脸不认人,这是个人能g出的事儿? 茫然地走在林间小道上,似乎怎么走也见不到尽头。 极力寻找着出口的方向,却又那么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胳膊忽然被人攥住,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 孔妙怔愣片刻。 “大白天发什么梦?”傅春聆稍一用力,将她揽到怀中。 “本王不来,你就si了。”傅春聆示意了一下前方。 要是刚才再往前走几步,自己不si也得半残啊! 傅春聆道:“用来捕野猪的。” “缺德鬼”斜睨着她,似笑非笑。 傅春聆唇角化出薄薄的讥诮笑意:“你大老远跑来,是来找本王要p资的?” 傅春聆手上微微用力:“没记错的话,本王只睡了你一次。怎么,那些东西不够抵?” “为何跟来?”见她不言语,脸上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想男人了?” “那你同本王说说,你来这儿做什么?邂逅?拉客?” 傅春聆微微眯眼,道:“方才阮将军没瞧上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傅春聆道:“那你来找谁?” 傅春聆逗猫似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不说了?” 傅春聆原本对她的印象不深,若是没见着她,恐怕早已忘到后脑勺,这会儿再看这nv人粉面桃腮的,心里不禁又起了一点心思。 手绕过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两人的脸只有一个拳头不到的距离: “……”孔妙的脸立刻像是被火烧着一般通红。 被他这么逗弄,孔妙几乎是软化在他怀里:“王爷既是想我,那方才为何这般冷淡?” 低沉的笑声人心头直发痒。 “哪儿痒,本王瞧瞧。” 两人在林中野调无腔的调笑了一阵,孔妙简直眼界大开,同时被他ga0得春心 傅春聆肩宽腿长,跟他接吻,孔妙要使劲踮着脚尖才能够得到他的唇。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腰,双眸半闭,等着那个吻落下。 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茫然望向他。 这话说的好像她才是那个心急的人。孔妙满面赤红,忍着羞涩。 山脚处,停着一辆马车。 孔妙跟在后面,小声道:“奴家还是自己回去吧,我们这样,不太好。”回去之后柳青青还不得撕碎了自己。 见她不言语,傅春聆垂眸瞥她一眼,淡淡说道:“你觉得本王如何?” 傅春聆居高临下地看她:“本王既是如此好,那你觉得是应该讨好她,还是来取悦本王?” “想想谁对你更有好处?” 难怪他刚才一声不吭跳下马车,原来是找这个小贱人去了。 这会儿,两人已经来到马车前。 “为何要坐外面,想抢车夫饭碗?” 傅春聆道:“上去,免得有人腹诽本王不怜香惜玉。” 傅春聆双眉微挑:“难道你方才离开时,没有在心里骂过本王?” 她是真的怕柳青青啊。 孔妙惶恐,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孔妙麻溜爬进马车里,坐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马车里舒适奢华,孔妙却坐立不安。只能掀起帘子,假装看外面的景se看得津津有味。 车外的yan光洒进来,光影映照出大半张侧脸轮廓,秀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分明的下颚,从孔妙这个角度看过去,他那鼻子真是相当的挺拔立t。 她忽然想起今早苑里nv人讨论男人鼻子的话。 “王爷,可是乏了?”柳青青眼神里的痴情几乎毫不掩饰,柔婉道,“奴给您捶一捶腿吧?” 傅春聆“嗯”了一声。 孔妙跟吃了一筐酸梅似的,心里酸溜溜的不得劲儿。 闭目养神的傅春聆忽然抬起眼帘,对柳青青道:“你去趟阮府。” 傅春聆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是冰冷至极:“你觉得你有的选?” 傅春聆端坐着,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还带了两分讥讽:“你只是本王身边的一个玩意儿,谁给你的脸,觉得自己可以挑主子?” 傅春聆道:“既要尽心,给你机会却不要?” 傅春聆冷冷道:“找谁?” 孔妙见她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动声se的往角落里缩了缩。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马夫道:“王爷,将军府到了。” 稍稍沉默,傅春聆g起她的下巴:“你的心意本王已经知道,可阮将军对你多有青睐,别拂了他的意思。” “去吧。” 傅春聆道:“不会。” 傅春聆拍拍她,催促道:“快去吧。” 于是马车里,只剩下傅春聆与孔妙两个人。 柳青青走了,孔妙终于舒了一口气。抬起头,就见傅春聆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 傅春聆淡淡开口:“你没什么要说的?” 傅春聆:“真的没话说?” 这话算不算? 见她吞吞吐吐,傅春聆心中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略略沉y,道:“你该不是,有了?” 傅春聆视线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低低问:“那晚没有怀上吧?” 孔妙红了脸,道:“王爷放心,奴家喝过避子汤了。” 见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孔妙忍不住开玩笑:“若奴家真怀上了,您打算如何处置?” “让本王给你封妃行赏,赐荣华富贵?” 傅春聆撑住下巴,温柔地笑了笑,说出的话却十分让人寒心:“以你的身份,就算怀上本王的骨r0u,也绝无母凭子贵的可能,明白?” 傅春聆凑过来,g起她的下巴:“大点声,本王没听清楚。”奴家明白,谨记王爷教诲!” 孔妙唇边带着淡漠的微笑:“王爷放心,就算奴家真有了,也不一定是您的,也许是那位李少爷的,又或许是那位王大人的,再不齐就是那赵公子的。” 孔妙道:“所以啊,王爷不必如此担心的。” 鬼信。 孔妙道:“难道没有吗?” 孔妙咽了咽口水,有一种直觉,要是把他惹到,自己的下场,不会b千刀万剐好多少。 “王爷,奴家是不是惹您生气了?”孔妙委屈屈的眨了眨眼睛,脸上便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 不知道傅春聆吃不吃这一套? “……” 傅春聆没做声,等着她的下半句,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开口,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这nv人鼻尖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上挑着一颗泪珠子,一副泫然的娇弱模样。 “奴家失态了,王爷别看,妆哭花了,难看得很。” 孔妙yu拒还迎:“怪丑的,王爷别看了。” “那王爷看了,可别嫌弃奴家。” 孔妙轻轻抬起头,矫r0u造作的皱起鼻尖:“奴家姿se平庸,教王爷笑话了。” 缓缓将鼻子贴在她的雪颈,芳香扑鼻,那气息诱的他隐隐兴奋。 不明白他怎么大白天的来了兴致,但也没有躲开,任他亲吻着自己。 “你小点声。” “啊……”孔妙控制不住叫出声,又怕被人发现,慌忙捂住嘴巴。 孔妙努力克制着羞涩:“王爷,别这样,住手,您再这样,奴家要叫了。” “不,啊……” 马车内。 孔妙用手挡着衣服,还是被男人很轻松的解开了。 孔妙自顾自说起来:“今早姐妹们聚在一起聊天,说男人的鼻子越高,那方面就越强,呵呵,真好笑啊……还、还说到您了。” “说您,器大活好。”她在说什么?si了算了。 孔妙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傅春聆呼x1渐渐急促,手捧着她的脸颊,一副情动难抑的样子:“那我们再试一次?” 此时被逗弄得颤栗不已,虽然极力想掩饰内心的悸动,身t还是不由自主地化成一摊春泥,软软无力靠在他身上,一只手往他腰间探去,捏了捏他结实的腰肌。 马车里虽然宽敞,但略有响动,就会被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孔妙看了一眼马车外面,咬着唇道:“大白天的,这样总归是不好……” 孔妙回想起那晚的事,脸上发热,喜欢是喜欢,可现在这样也太放浪形骸了。 傅春聆一脸坏笑地道:“你别出声不就行了。” 她不由自主sheny1n了一声,又慌忙捂住了嘴巴。 孔妙十分抗拒,把自己扭动着像条蛇一样:“不行,不能在这里……要是被街上的人听到,羞也羞si。” 见他真的放过自己,孔妙愣了一下:“王爷真的不做了?” 孔妙顺着他的力道跪下来,不解地看着他。 等他把那根怒涨的yan物掏出来时,孔妙臊得连忙避开视线,耳根不由的发烫,又羞又窘,脸好似火烧一般。 孔妙粉面含春,是嗔非嗔地睨了他一眼:“王爷真是讨厌,突然这样……吓到奴家了。” 孔妙也动了一点春心,柔媚danyan地望着男人:“ 傅春聆拉过她的手,覆在那处:“现在它是你的,你可以为所yu为。” 漂亮细长的凤眸中渐渐染上了一层q1ngyu的薄雾,凝视着那嫣红诱人的唇瓣不断吞吐着自己的yuwang,ch0u搐似的仰起头,气息开始紊乱。 “不要全部吞进去。”nv人香滑的舌不遗余力撩拨着他的敏感处,差点让他jg关不守,“往下面t1an一下,对,就是那里……嘶。” 口中的硕大滚烫而炽热,g得她春心潋滟,舌尖愈发灵活地打着转儿,一边殷勤的吮x1,一边用手套弄。 孔妙的唇边溢出一丝模糊不清的嘤咛,像t1an着可口的冰糖葫芦一样仔细的含吮x1弄,嘴里发出啾啾的活水声。 “唔……”孔妙想作出回答,贝齿一动,就咬到了口中正兴致b0发的男根。 孔妙见状,一脸茫然的慌乱:“王爷,奴家咬疼您了?” 孔妙心里愧疚,就更加卖力地讨好他。近乎虔诚地握住他贴在自己脸侧的手掌,然后张开嘴将他的食指hanzhu,开始大胆而又煽情地x1shun着。 一边t1an弄,一边抬眼向上去看傅春聆的反应,只见他正笑微微地低头凝视着自己,面se虽然一派沉静,不过鼻息却明显的加重了。 “上来。” 孔妙刚一跨上去,便感觉到了那处的反应,下意识的挺直身t。 孔妙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内容复杂,真是又心动又抗拒,嘴上无意义喃喃:“好疼,不要……” 孔妙又羞又窘,闭上眼睛:“王爷,请您温柔一点,求您怜惜。” 孔妙身子有点软,面红耳赤。 因为之前的ai抚,nv人早已衣衫不整,x前雪白的肌肤0露在空气中,露出些许春光。 刚解脱了束缚的同时,两团硕大丰盈的玉兔儿便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颤巍巍的轻轻跳动着,向他展示着它们傲人的尺寸和美好,格外令人心荡神摇。 孔妙轻轻“嗯”了一声,纤细的十指cha入他柔滑的发间。 “啊……疼啊。” “王爷,啊……嗬嗬……”内心su麻,难耐地扭动着。 “啊……王、王爷啊。”早就敏感不已的身t被男人的手指撑开,孔妙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水汪汪的杏眼蒙上了一层雾气,带着几分委屈与嗔怪,渴求着什么似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不够,”脸颊上泛起红晕,虚弱的哼了一声,“要您的……那个。” “要王爷的……”孔妙sisi攥着他的衣襟,一副羞愤难当、难以启齿的模样,最后闭了闭眼睛,“要王爷的——roubang进来。” “……” 孔妙咬了咬唇,为了方便动作,将裙摆提到腰间,然后分开双腿对准男人已经抬头的roubang,缓慢坐了下来。 “做的很好。”傅春聆轻笑一声,大手箍紧nv人,劲腰往上一顶,狠狠攻破了她。 “抱紧了,”傅春聆咬牙笑道,“saohu0,拿出那晚你纠缠男人的本事来。” 孔妙陶醉的闭着眼,sisi攥着他的衣襟,一副羞愤难奈的模样。显得g人。 良久之后,云散雨收。 见nv人jiao吁吁的瘫软在他怀里,轻轻g了下唇角:“舒服了?” 傅春聆道:“怎么了?” 傅春聆听得不觉失笑:“是怪本王不怜香惜玉?” 傅春聆仿佛心情很好,抬手0了0她的脸蛋,又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那下次本王温柔一点。” 傅春聆暗骂一声“saohu0”,按住她的脑袋压下来。 看着雪白俊美的脸庞,孔妙心想,谁说只有肌r0u壮汉在床上才勇猛,瞧瞧人家傅王爷,斯斯文文,秀气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照样能把nv人g得哭爹喊娘? 孔妙愣了一下,道:“奴家只给过您一个人。” 瞧他这样子,仿佛不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只怕会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孔妙哪敢忤逆,接着他的话茬说:“对对,王爷说的对。” 发什么病啊,怎么又生起气来了。 傅春聆完全没了刚才的柔情蜜意,冷酷无情道:“下去。” 想起什么,又小跑回来,冲马车里的男人笑:“王爷,那个……” 但nv人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孔妙很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还未问出口,就又咽了回去。仔细回想起来,和他仅有的交集也只是少时林中的那次相遇,那样狼狈,其实算不上美好,或许他也早就把自己遗忘了吧。 念念不忘的人,只有她罢了,可怜又可笑。 孔妙顿了顿,指指他腰间,羞答答的笑道:“王爷可以把那个给我吗?” 反应过来之后,便在心底嗤笑一阵,倒是个识货的。 不以为然地笑笑,随手解下:“喜欢就拿去吧。” 上等的和田玉,价值不菲。 “谢谢傅王爷。”捧着玉佩,孔妙仰头冲他一笑。 孔妙朝他飞了一个媚眼:“王爷何时来,奴家都焚香沐浴等你。” 大约是白日的应酬消耗不少jg力,方才又做了那一番激烈运动,t力上似乎有些不支,慵懒地将身t靠回柔软的垫子里。 回了房间,孔妙简单洗漱,换了一身g净衣裳,又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院子里清洗。 呼哧呼哧用木bang捣着衣服,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洗得起劲,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孔妙的心头漏跳了一拍,回眸笑道:“若兰姐姐说什么?” 孔妙强装镇定:“今天我去寺庙上香,碰巧遇到傅王爷,他好心送我回来的。” 孔妙道:“若兰姐姐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来这本事。” 孔妙抿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孔妙握着木bang的手紧了紧,灿然道:“姐姐真是冤si我,傅王爷只不过顺道送我回来,本是一片好心的事,怎么到姐姐嘴里就成了如此龌龊之事?” 语气三分尖酸,七分嫉妒,但仔细一听,更像是发自心底的鄙夷。 孔妙皱眉,为了不激怒她,笑道:“若兰姐姐不要说笑,王爷他哪能瞧得上我?” 孔妙因为底气不足,语塞住,仿佛做了亏心事。 暗道不好,若兰这小蹄子揪住她的小辫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若兰幸灾乐祸:“这次你还不si定!” “若兰姐姐真要去告状,妹妹也拦不住,不过毕竟咱们姐妹一场,何必为了一件小事闹得不开心呢?”孔妙笑盈盈道,“我们可以有其他解决方法嘛。” “这……”孔妙一时还真想不出个 “不如这样,”若兰目光流转,“下回池公子来,你把他引到我房里。” 若兰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脑门,咬牙道:“你不会想个法子吗?倒是把你平时g引男人的机灵劲儿使出来啊!” “不用你c心,我自有办法让他留下来,”若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别以为跟池公子睡过几次就得意忘形起来,本姑娘还能输给你?!” 若兰眯了眯眼睛:“若不照做,可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知道就好,现在可以滚去洗你的衣服!”若兰朝她翻了个白眼,扭腰去了。 进门就见池清修坐在桌边,手里拿了一件玄se衣服,低着头,若有所思。 孔妙心头一跳——原本想还回去,可出于私心还是留了下来。 池清修放下衣服,看向她:“去哪儿了?” “不用,”将她拉到腿上坐着,“这些天我没来,你过得怎么样?妈妈可有强迫你接客?” “这件衣服是谁的?”池清修看着她,脸上依旧是微笑着,“男子款式,想来应该不会是你的?” 池清修一皱眉头道:“妙妙,说实话,别骗我好吗?” 池清修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微微皱眉:“别和我打浑。” 池清修半信不信。 池清修愣了愣,坦白道:“她……我与她有婚约,是家里长辈定下的。” “沈尚书的千金,沈君怡。” 池清修仿佛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欠身过去嗅了嗅她,闻得香气绵绵,微笑道:“好香,方才沐浴过了?” 孔妙忽然双脚凌空,惶恐的搂住他的脖颈。 池清修低头一笑:“gxia0苦短,不要浪费。” 把她放在床上,随后脱了靴子,翻身压上来。 孔妙被身后的男人按在床上,衣裳一件件滑落,满床凌乱。 池清修血脉贲张,下面的分身又肿胀了几分。喉头滚动了一下,口g舌燥,t内的熊熊yu火急着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嫌床上的衣服碍事,大手一挥,一下就把它们扫在了地上。 池清修也笑了笑:“那妙妙是喜欢平时的我,还是现下的我?” “真的?”池清修轻轻捏着她尖巧的下颌,“是喜欢本公子的人,还是喜欢本公子的大roubang?” “妙妙,我今晚想要你,你……忍忍好吗?” 池清修忍得辛苦,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耳畔低哑的开了口:“好妙妙,你就给我吧。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 池清修不知她此刻的心思,只是一味温柔的哄着:“把嘴巴张开,让我进来。” 池清修的吻毫无平日半点的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发狠似地用力吻住她柔neng的唇。 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狼x大作地把她给撕碎了。 “啊……疼啊!”没有ayee的润滑,进来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痛。 “啊啊,公子,慢点,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舒服吗?”在男人压抑的喘息中传来一句话。 “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如此yu仙yi了吧?” 这个旖旎的幻想刺激得她一阵亢奋,suxi0ng急遽起伏,芳心迷乱,忘乎所以地纵情jia0y。 王爷……他在cha入自己,啊……又进来了…… 柔美的t0ngt忘情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的r波t “妙妙,你下面的水流了好多,听到了吗?一直在响呢。” “真想把你cha烂!” “妙妙,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嗯。” 接连遭受两场,孔妙面红耳赤,抱着被褥哀哀叫唤,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 池清修脑中闪过一片白光,闭上眼仰着头,等待ga0cha0的余韵过去。 睁开眼睛,低头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吓了一大跳。 池清修生平第一次知道,nv人也是会被“做si”的。 孔妙望着他苦笑:“公子,奴家来葵水了。” 打了热水,帮她擦拭身上的血迹,又替她换了g净衣裳,最后床单被褥也全部换掉。 被男人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孔妙脸上滚烫:“辛苦公子为奴家做这些。” 孔妙道:“就是头两天会疼,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孔妙道:“公子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孔妙忙道:“自然不是。” 手心冰凉一片,孔妙低头一看,就见掌心多了一对jg致好看的珍珠耳坠,珍珠柔泽光润,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孔妙立刻就不觉得疼了:“喜欢。” 孔妙靠在他x前,倾听着他的心跳,闭上眼睛:“公子,你真好,奴家喜欢你。” 孔妙前半夜卖了大力气,此刻昏昏沉沉,含糊的应了他一声。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到了怡兰苑一年一度的“打茶围”。 苑里的人个个跃跃yu试,都想取代柳青青。 今晚的怡兰苑尤为热闹。 舞姿曼妙,极尽妖娆,台下宾客们无不看的如痴如醉,纷纷一掷千金,送上打赏。 “媚眼如丝,顾盼生姿,妙人啊。”冯三公子就着旁边nv人的手喝了一杯酒,眼睛饶有兴味的的盯着台上。 冯三公子沾沾自喜,搂着她打趣:“不要吃醋嘛,你们我都喜欢,这样好了吧?” 孔妙看着台上nv子眼波流转,光彩夺目,x1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想起什么,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池清修。 孔妙道:“奴家才不给别人跳呢,只跳给公子一个人看。” 孔妙正要说话,对面的池三公子“哈”的笑了一声,指着孔妙道:“池兄,你该不会ai上这nv人了吧,我说你老睡一个nv人不嫌腻的慌啊?” “nv人嘛,总要有个新鲜劲儿,像我这样天天换不同的nv人,风流才是常态,”池三公子不以为意,他口无遮拦惯了,时常谈着谈着就入了下流,嘿嘿道,“要不要本公子传你御nv心经,包你一夜御九nv,金枪不倒。” 彼时舞毕,舞姬欢天喜地的退下,下一个抱着琵琶的人又上来。 葱白的柔荑在弦上轻拢慢捻,音律如清泉潺潺,又如娇莺交颈私语,说不尽的春光骀荡,无处可逃。 “南海夜明珠,白银一千两,傅王爷赏!” 这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块石头,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议论声跟苍蝇嗡嗡般响起来,不外乎就是惊叹傅王爷出手之大方。 孔妙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看过去。 因为人站的高,斜着眼睛瞟,仿佛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 琵琶伎被带了上去。 台上表演还在继续,但孔妙已经无心观看,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池清修都察觉到了异常。 孔妙依偎在对方 站起身,意外地看见傅春聆衣冠楚楚的从楼上缓步走下来。 “池公子,”傅春聆道,“你也来狎妓?” 那道冰冷如霜的目光落到孔妙的脸上。 傅春聆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连,许久才移开视线,嘲弄般地g了下唇角,对池清修道:“此nv擅会g人,池公子不日就要大婚,可得悠着点。” “是本王的忠告,”傅春聆g唇冷笑,“当心玩虚了身t,洞房花烛夜不好跟新娘子交代。” “告辞。” 这就走了?孔妙迷惑,这人究竟ga0什么名堂,过来就是为了yyan怪气的嘲讽两句吗? 池清修想了想,道,“算不得熟,只是多少年前打过几次照面而已。怎么了?” 池清修点了点头,很平和的道:“嗯。” “嗯。” 光瞧这盒子的jg致程度,还没打开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便宜。 池清修0了0被亲的脸颊,不禁莞尔:“就这么谢我?”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锦盒。 池清修笑笑,搂着她往房间走去。 池清修停下脚步,疑惑道:“什么不好了?” 闻言,池清修愣了一下:“她怎么来了?” 池清修先是惊愕,随后就涨红了脸。 自那日后,池清修再没来过。 至于那嫁人的对象,孔妙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池清修来不来,她倒是没什么打紧,就怕若兰那边给自己使小绊子。 清晨,孔妙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见一阵“哐哐哐”的砸门声! 孔妙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脚气呼呼的过去开门:“谁啊,大清早的催命呢?” 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后,孔妙愣了愣,马上换上了一张讨好的笑容,“姐姐过来找我有事?” 孔妙猝不及防,应着力道往旁边一歪,登时半边脸颊就浮出来通红的五指印记,可见力道之大。 身后的若兰伺机而动,一脚踹到她的腿弯处。 “打的就是你,不要脸的下贱坯子!”若兰狠狠啐一口,“还不老实交代,你背着青青姐g了什么好事?” “我早说过这贱蹄子会g引人,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有胆子g引王爷。” 若兰火上浇油道:“前几日我看见她衣衫不整从王爷的马车上下来,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g了什么g当!” 孔妙不由变了脸se,身上开始冒冷汗。 “不是的,那天我是……” 孔妙疼得眼泪汪了满眼,这种情形下,一旦承认,非被柳青青剥掉一层皮不可! 孔妙道:“我与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逾矩行为,姐姐千万不要听信谗言!” “这个你怎么解释?”得意扬一扬手里的东西。 柳青青看的真切,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那是傅春聆的贴身物件,平日里极少离身。若不是与nv人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孔妙不由吃痛“哎哟”了一声:“轻点,好疼啊……” 孔妙只觉头皮发紧,还有指甲划过头皮时的疼痛,顾不得什么,慌乱摇头:“没有……我和傅王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 在这一撞之下登时眼冒金星,孔妙只觉得疼痛无b,带了一丝压抑的哭音,再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们……没有……真的,王爷他……” 话音刚落,从门口呼啦啦涌进来好几个人,带头的正是调教嬷嬷。么?放开我!” “g什么?”柳青青冷笑一声,唇红齿白间有彻骨的寒意,“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便只有让你受点教训,好明白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