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说我笨QAQ。她这才细细思量了前面的话,结合心上人别扭的性子,反复想了好几遍才想明白,从怀中掏出一袋碎银子来,嘟囔着有些委屈,“你想要碎些的银钱就直说嘛,何必骂我。”这是谢青烟第一次拿旁人的银子,连英王的钱她都没有要过,不知为何,她就觉得可以要纪昭月的。对方不会拒绝她,不会嫌她,也不会因此看低她。女子小脸通红,捏着荷包袋子很不好意思,若非实在缺银子,她也不会在纪昭月想给她时,做出这样的暗示。“我,我改日给你绣个荷包吧。”谢青烟见她不高兴,别扭道。纪昭月的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本就没多生气,一听她还要给绣荷包,心情立马又好起来了,知道她这是赔罪加谢礼,沉吟一会儿,得寸进尺的要求,“你……再亲我一下?”谢青烟:……本就有些红的小脸霎时如云边晚霞,“纪昭月,你不要总说浑话……”纪昭月理直气壮,“你我浑事都做过了,我说两句浑话怎么了?”谢青烟又被堵的一噎,纪昭月又继续碎碎念,“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愿意给你,吃饭我都按着你的喜好点菜,平日欢好时我也竭力叫你舒服,竟连你亲我一口都换不到。”她似乎十分愤愤不平。谢青烟羞愤又恼怒,“别说了!你,你就一点脸面也不要吗?”她实在不能理解,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纪昭月与她争辩,“要脸面有什么用,我不要脸面尚能亲你抱你摸你,要了脸面我就只能看着你,吃亏吃大了,这脸不要也罢。”谢青烟被她的歪理气的说不出话来,马车渐渐停下,车夫在外说了一句,“小姐,到了。”纪昭月不由催促,“快点,你亲我一下,我明日给你带淮山居士的画作。”她红着脸,被逼无奈,又想着她是如何知道她喜欢淮山居士的,罢了,就当是为了画,总不可能是为了如她愿,“那,那你过来些。”女子眼尾也染上绯红,深吸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纪昭月眼前一亮,知道说动了她,立马凑过去,“来了来了,你快亲亲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从前欺负她时,叫她恨得牙痒痒,如今对她好时,又能好到极致,偶尔还要与她撒撒娇,就像以前那些事都不是她做的一样。谢青烟咬了咬唇瓣,见那精致小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又总催促她,终是在她脸侧落下一吻,一触即离。纪昭月还没好好感受一下呢,人又羞涩的回去了。“不是,就这?”“平时我是怎么亲你的,你能不能多学一学!”她恨铁不成钢。可是铁一点也不想成为钢,人家第一回做这件事,能迈出这一步已经算不错了,还嫌弃。纪昭月被推了一把,她低头不看她,闷声闷气的,“就不学,让开,我要走了。”“走什么,你亲过我了我还没亲你呢。”女子来不及拒绝,已被人攥着一条手臂拉过去,两片薄薄的唇被含住,辗转厮磨。她的吻技极好,顷刻间就叫人软了双腿,只能被半抱着继续亲吻。女子目眩神迷,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与人分开,她身上软的连骂人都骂不出来了,只知依在她怀里轻轻喘气,用一双凤眸埋怨的望向她。恍惚间,纪昭月以为回到了前世。她看她的眼里没有疏离怨恨,满心满眼都是她。顿了顿,她不由自主将人抱的更紧了些,脸也贴在她脸上,小声问,“从前的事,可以不与我计较吗?”然后怀里的身躯霎时僵硬,她就知道,不能。她将人欺负的太过了,于是被人记恨。纪昭月很后悔,后悔她一向不修嘴德,讲话总是很随意,偶尔真的会很伤人。“对不起。”她道歉,炙热的呼吸喷在人耳朵根,她好黏人。有什么好道歉的,反正现在……她也不会再拒绝她,以前的事情只要她不提,她亦不会提,只是心里记着而已。“我该回去了。”谢青烟垂眸道。纪昭月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好吧,你明日别出门,我给你送画。”谢青烟攥着袖子的手紧了紧,“出不出门,不是我能决定的。”纪昭月:?几个意思?“你不能决定谁决定,萧泽?”她直呼英王其名,让谢青烟惊讶的瞪了瞪眼睛,不敢相信,“你怎如此放肆?”平日里骂我就算了,听这语气,连英王也要骂吗?纪昭月当然不至于当着谢青烟的面骂英王,谢青烟现在跟英王更好,她一说,人扭头告状可怎么办,因此憋了憋,只得将这个话题放过去了,“你明天还要和英王出去?”这两次来她算是看明白了,英王叫谢青烟出门都没什么好事,她当然不愿。谢青烟点点头,“若英王差遣我,我自当听命。”她们现在心知肚明,她是在为英王做事。“呵,我不管,你不许去。”纪昭月叉腰冷笑。谢青烟默默抬头看着她,那眼神有些挑衅,仿佛在问她凭什么不许她去,以什么身份不许她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