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烟:!她从未有过在家里行走却不穿衣服的经验,因此神情慌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人,都将人心看软了。“不,不行,这样不行的……”她很不好意思。纪昭月此时也完全消了气,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亲,“为何不行?”“就是不行,谁会大白日的不穿裤子啊……”多羞人。谢青烟眼尾泛红,又被人压着亲了两口,“我们啊,我们经常青天白日的不穿,这有什么问题吗?”纪昭月闪着眼睛,神情无辜,而被她提醒了多次白日宣淫事件的谢青烟:!!!“你,你别说了!”这种话都能说出口,这辈子若要比脸皮厚,她怕是比不过纪昭月了。罢了罢了,都听她的,她可莫要再说了。谢青烟乖乖抱着她,双膝跪在她两边,侧脸贴着她的脸。纪昭月不老实,哄着哄着就开始乱动,手指一点一点戳到某处,让小姑娘倏地跪直了身子,但很快又软乎下来,乖乖任她动作。温润的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少女已满面红晕,只差一点,差一点就好了,她咬牙湿润着眼眶想。然而,就在这时,手指倏然撤离,再不肯碰那一下,谢青烟急的拿修剪圆润的指甲挠她。却只换来对方往她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以及一句,“下次还敢不敢了?”谢青烟:……能不能不要这么记仇!她忍不住,簌簌往下掉眼泪,一边掉一边无声催促她,“你快呀,你快呀,我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敢了,别这样,别欺负我QAQ。”少女委屈可怜的厉害,纪昭月捧着她的脸,被她扑过来狠狠亲了,“昭昭,求你了求你了。”她身上难受的厉害,“我以后什么话都听你的好不好,呜呜呜求你了,抱抱我,别不管我,我不舒服~”比之娇臀更加柔软的某处,不自觉在她裤子上磨蹭,将她裤子蹭出一片深色,湿哒哒黏在大腿上。不够,自己来不够,必须得要是她,得是她才有用。“当真什么都听我的话?”她问。谢青烟点头如捣蒜,于是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才覆上去,将之整个都握在手心里,揉了揉,娇嫩的芯儿触到粗糙的手掌,不消片刻,少女双眸失神,全身无力的挂在她身上。臀尖的药都被汗水冲掉了。纪昭月叫人烧了热水,给人简单擦了擦身体,又抱着重新上了药,谢青烟安分了,餍足的躺在床上,手指缠着她些许衣角,柔声问,“昨夜到底怎么样了,一切如你我所想吗?”她暗示。纪昭月揉揉她的脸,自己也一夜未睡,精神疲倦,靠在床头点了点头,“嗯,一切可算过去了。”朝中已没有十分受拥护的皇子,就连原本三皇子五皇子的人也被换了一批,大半换上公主的人。一切尘埃落定,她们不需要再紧张了。谢青烟也松了口气,乖巧的蹭蹭她,“可算结束了,我就不喜欢和英王说话,他每次见到我,都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还不是你待他太有礼了,他还以为你喜欢他呢。”“我才不喜欢,你知道我不喜欢的是不是?”少女凑近她,娇声与她说话。她应了一声,摸摸谢青烟的脑袋,小声说,“我今日在你这睡好不好?”谢青烟当然也想她留下来,但是……“伯母会不会生气啊,我不想你回去再受家法。”上次纪凌拿着鞭子要打人,真是把她吓坏了,她生怕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心上人会被这样欺负。纪昭月倒无所谓,“打呗,能追得上我算他老当益壮。”……这么说自己爹好吗?“再说了,我爹要打我,我正好跑到你这来避难,你会收留我的,对吗?”谢青烟小幅度点点头,“自然是会的。”她想到那日昭昭跑的那么快,终于放心下来。“那你不许再忽然停下给伯父打,我上回看着都要吓死了。”其实是心疼的要命,心疼昭昭受伤了。“嗯,知道了,媳妇儿亲一口。”听她要亲,少女乖乖抬起脖子,闭上眼睛,被人摁在怀里亲了个通透。英王出事后拔出萝卜带出泥,许多朝廷命官都被罢免了,两位曾经金尊玉贵的王爷,也终于被废为庶民,幽禁冷宫,至死不得出来。而且很有意思的是,皇上将两人禁在同一座宫殿内,当天就有冷宫侍卫来报,两位庶民打起来,互相都受了点伤。皇上已对他们心寒至极,不想再管他们的事,只是挥挥手叫人随便扔去几只膏药便罢,连太医都没有传召。从此宫中的人也便知道风向了。时间日渐过去,朝中无可用皇子,而护国公主便在此时入朝为官,在陛下病重时为陛下处理国务。一些顽固的老臣自然觉得不妥,可纵观全朝,竟无人提出异议,一时间也以为有问题的是自己。萧安然与纪昭月正坐在茶楼喝茶,她近日算是一切顺利,所以心情不错,“哎,你与青烟是不是要成亲了?本宫可得好好想想你们的添妆。”“人来了就行,想那些做什么。”纪昭月十分不在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