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如今器重英王,英王怕是不会轻易动手。”是,英王局势大好,她是英王她也不会贸然动手的。所以才有些忧愁,觉得可惜。谢青烟抿了抿唇,侧过头去似在想些什么,纪昭月一回神见她如此,眉心不由微微皱起,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在想什么,你可不许去找英王,听到没有?”谢青烟眼睫微颤,低下头来乖乖应了,“嗯,我知道。”“英王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去找他,我不放心。”她怕谢青烟胆子大,捧着她的脸好生与她说。谢青烟又点头,唇角勾起浅淡的笑容,“嗯,我真的不去,你别担心。”听她百般承诺,纪昭月才算放了点心,揉揉掌下软乎乎的脑袋,“乖,媳妇儿亲亲。”自己都这么耳提面命过了,纪昭月只当她听话,低头在她脸颊落下一吻。谢青烟心中的情意肆意生长,没忍住从被子里探出手,勾住纪昭月的脖子,将自己送上去,抵着那唇缝一点一点舔舐厮磨。两人又好好闹了一日,被子衣裳散落一地,长发披肩,从中露出的眼睛无辜水润,极惹人怜惜。纪昭月没忍住,手掌覆住她一片臀瓣儿,像揉面团一般肆意揉捏,揉的怀里人有些承受不住,哼哼出声。一夜春色,两人连晚膳都没用,闹到后半夜才吃了些糕点。纪昭月怕她不回去被她娘发现了要骂她,于是大半夜还是将人洗好了塞床上,哄的好好儿的,回了将军府。等她走后,床上原本已经睡着的少女又悄悄睁开眼,趴在床边看她关上的门。夜色沉沉,她脑子里有好多东西,都想抉择出个结果。.几日的相安无事,英王仿佛也没什么动静,她们只能放弃,想另寻他法了,可就在这时,萧安然插下的暗桩却又传来消息,英王在规整兵马,皇城司也有异动,仿佛是真要造反了。虽不知他为何改变了主意,但两人还是迅速准备好了布防,以确保万无一失。不是她们陷害英王,而是英王真有不臣之心。皇上病重,其实是被三皇子暗中疯狂的心思给气到了,他还不知该如何处置三皇子,夜半迷迷糊糊醒来,就听人说,英王造反了?侍卫长护在皇上身边,声音沉重,“陛下,宫门不知为何大开,英王殿下带人冲进来了!”皇上只觉得每个字分开自己都认识,可合在一起,怎么就这么让人费解呢?英王造反了?他竟真的造反了!朕在朝堂上如此纵容他,给他脸面,可他还是造反了!果然贪婪的人,就算得到再多也不会满足。“放肆!侍卫呢,都给朕好好守着,若有谁能生擒五皇子,朕必有重赏!”皇上穿着明黄色的里衣,神色满是愤怒,不一会儿,王海从外面跌跌撞撞进来,跪在地上一脸恐慌,“陛下,英王的人被护国公主拦住了,现在正在宫道对峙。”“什么?安然怎么来了,她身边可有带人?”太监慌乱点头,“带了您给公主的几名暗卫,但公主说已经传信于小将军了,想必很快便能赶来支援。”“快,更衣,朕倒要去看看,这逆子究竟想做什么!”“陛下不可,刀剑无眼,恐会伤了龙体啊!”“呵,朕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你快派些人过去保护公主,别叫这逆子伤了公主!”公主平日里住在公主府,但今天白日在宫里和他手谈棋局,下的有些晚了,他让公主留着住一晚,正好皇后也想她了,谁承想能碰上这事。同时又对公主毫不犹豫前来救驾生了一分感动。他的众多儿女里,也只有安然最将他当做一个父亲敬爱。其他人只当他是天子,是皇上,觊觎他身下的位置。皇上不顾侍卫阻拦,冷脸离开寝宫,即便夜风瑟瑟,也要去宫道上痛骂萧泽。纪昭月本就在家躺着没睡,等着宫里传信呢,不好去的太早以免陛下起疑心,直到信鸽到了,她才一个激灵跳起来,提着刀出了房门,吩咐守门的侍女去通知纪凌,自己则带着一队皇上特许将军府养的府兵往宫里赶。等她到时,宫里的气氛已十分剑拔弩张,不知道怎么弄的,英王听见马蹄踏地的声音,转身看见她,那神色,竟像是无边愤怒,拉弓搭箭指着她,怒吼,“纪昭月,你竟敢算计我!”纪昭月一懵,抬起大刀用力斩断那一箭,大声反驳,“英王殿下莫要胡说,微臣是接到公主的飞鸽传书才赶来救驾的!”皇上见她来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也在宫道上大喊出声,“英王谋逆,小将军快来救驾!”英王一把扔掉弓,举着剑脸色难看,被人下圈套了,什么三皇子欲意谋反,什么宫门因三皇子而开,都是假的,那根本就是等着他往里面钻的圈套!还有谢青烟所谓的喜欢,都他娘是假的!想明白这一点,英王眼里忍不住露出赤色,他忽而扬声道,“小将军,你父亲与我说过要共谋皇位,今日之事他也参与其中,未曾告诉你吗?”纪昭月只当英王疯了在胡言乱语,长臂一挥,便叫身后带来的一队人马冲了出去,与英王的人厮杀。英王提剑砍死一个,被溅了满脸血色,哈哈大笑,“本王说的是实话,你难道不认得你父亲手边的副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