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我嘴巴酸,要亲亲才能好。”尚在余韵中,浑身轻颤的谢青烟:……想推开她,又没有力气,最后只能面无表情被她当做默认般抱着亲了个舒坦。侍女换完水又下去,她甩了甩手腕,感觉没有开始时那般不适了,便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往浴桶走去。谢青烟咬了咬唇,想到今日对方的过分行径,很不想理她,可刚偏过头,又被她用另一只手拨回来并亲了一下……得不偿失,谢青烟便不动了,安静的窝在她怀里,但也不理她。纪昭月知道自己今日欺人太甚,也很心虚,将人放进热乎的水里,听见她轻嘶一声,瞬间急切,“怎,怎么了,我给你弄破了?”不能吧,她指甲都剪了的!听她说话,谢青烟便觉一股子气闷,咬了咬牙,好一会儿才抬手将她推了远些,声音也闷闷的,“都怪你。”一直吮一直吮,都吮破了!腿也好酸,非要弄这般久,不叫人休息,手腕也吊的生疼。麻绳粗糙,偏纪昭月将她上下都绑了……谢青烟羞的不愿再想下去,猛然偏头。身边人还在哄着她,亲她侧脸,“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做的不对,不生气了好不好?有哪儿疼的,我一会儿给你上些药,上完药就不疼了。”纪昭月疼她,每每只是一点半点的破皮红肿也要给她用上等的伤药,外头价值千金,她自个儿都舍不得用,但给她用起来却是毫不手软的。想到这处,谢青烟心中柔软了些,态度也不似刚刚般故作冷淡,放在沿上的手轻轻握紧,“好了,别说这些,你也进来吧。”让侍女再来换一次水,难免麻烦,换多了也容易引人猜忌,虽然她们可能早都知道了,但谢青烟不好意思。少女眼尾染上一抹红晕,咬了咬唇瓣。她好像不生气了,纪昭月松了口气,“嗯。”两人是一块儿洗的,谢青烟内敛爱害羞,有些地方总不好意思碰,这就得辛苦纪昭月了。要将人抱在腿上,肉乎乎绵软的屁股压着,少女眯起眼睛,伸长了天鹅般的颈项,只觉好一阵难耐。幸好纪昭月没想继续欺负她,很快就结束了。两个湿淋淋的人儿又破水而出。纪昭月随手扯了干净的棉布,将怀里人与自己都擦拭干净,然后随意套上一件衣裳把人抱出去扔在床上。谢青烟灵活的钻进被子里,正要说话,余光看见被大喇喇扔在地上的麻绳,气的浑身泛上浅粉色,“纪!昭!月!”这般凶的语气,叫纪昭月浑身一震,“嗯?嗯,怎么了。”她眨巴着无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眼睛,看向谢青烟。“你,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不能不要乱扔!”她都没脸说。乱七八糟的东西?纪昭月顺着媳妇儿愤恨的视线看过去,终于看到了一堆绳子,绳子有些地方还是深色的。足以叫从小保守的小姑娘看一眼便羞的不愿见人了。纪昭月紧赶慢赶,将东西收了起来,又跑回去黏着床上的人,“好了好了,下次一定不乱扔,别生气。”谢青烟低着头不理她,被纪昭月不要脸的捧起脑袋亲了一下,“亲过就不许生气了。”谢青烟:……我没答应这种事!“松开。”她不高兴道。“不松,我要抱着我媳妇儿了。”一边说,一边又低头在人唇角上亲了一下,硬生生将人亲软化了。谢青烟又软做一滩水,死死窝在她怀里,仰着脖子索吻。纪昭月也并不吝啬,两人亲到将近窒息,才勉强分开。少女靠在心上人怀里轻轻喘气,想到些什么,拉了拉手心习惯性攥进去的袖子。警惕道,“昭昭,你有没有觉得公主对你态度过于好了?”纪昭月一愣,下一秒,顺手在人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又被她条件反射踹了膝盖。面对谢青烟满含指责的目光,她自认十分有理,梗着脖子道,“你在我床上谈旁的女人,是当我死了吗?!”毕竟她们俩都喜欢女子,纪昭月单方面认为,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她觉得自己好忙,不止要防着那些男子,现在连女子也要防,累累。谢青烟鼓了鼓腮帮子,“你说什么呢,我在和你谈正经事,能不能不要开玩笑。”纪昭月不服,“我说的也是正经事啊,不许你在我床上谈论旁人。”谢青烟生气,直接一掀被子下来了,双手叉腰凶巴巴道,“那我在这谈,我这样谈总行了吧!”她说着气话,纪昭月竟没看出来,也跟着掀开被子盘腿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这样行。”她在话本里看的,谁都无法接受心上人在自己的床榻上谈论旁人,尤其是同龄者,她觉得自己也该表达一下态度,所以不在床上就可以了。谢青烟咬了咬腮帮子肉,又瞪她一眼,还被人催促着,“你快说说,公主怎么了?”屋里没有旁人,她们交谈也放肆了些,什么都能说。谢青烟偏头,冷声问她,“你不觉得公主对你我有些太热情了吗?”纪昭月一手杵着自己下巴深思,“是有一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