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我衣服啊,你怎么什么都不会,话本子都看到哪去了!”“话本里哪教过这些。”纪昭月委屈,一边嘟囔一边跑过去按照指示脱她衣服,还小小声说了几遍,“等你清醒了可别后悔,这可不是我自己要看的。”谢青烟听的一清二楚,为防被气死,直接当没听见,尽力凑近她,耳语几句,纪昭月眼睛越瞪越大,这下轮到她脸红了。小姑娘从哪学的这些?怀里人难受的厉害,低声催促她,又是软软的央求,纪昭月咽了咽口水,将人抱紧,手从衣襟一点点往下滑,终于耐不住央求,也知道今日只这一个解决法子。两人虽看的话本子多,但归根结底,也是两个新手,都不大得章法,只能依据猜测胡乱来一遭。也是药下的猛了,身体始终保持在临界点,只消随便碰碰芯儿,大股大股的清水便能替人洗个手。谢青烟感受着心上人的触碰,一点点,从隔着外衣,到肌肤相贴。水润的巢温暖舒适,手指灵活,果子剥了一层外衣后,便只剩四溅的汁水。纪昭月只觉得自己比谢青烟还要紧张,怀里的女子只知享受,靠着她哼哼,她却要考虑什么时候能解了药性,如何动作能叫她更舒服些,衣裳太湿了怎么办,这里的被褥湿了要如何处理,头都要炸了。好一会儿,湿漉漉的手指掐着女子纤腰,谢青烟只觉得没舒服多久,又不舒服了,拧着眉扭身子不乐意。被纪昭月照着白腻软臀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响在屋里,谢青烟惊呆了,几乎再没有反抗的被人抱着放在大腿上,臀部悬空,纪昭月生气道,“都是你的水,等下要我怎么处理,就知道给我找麻烦!”谢青烟脸咻一下就红了,纪昭月她,她说什么啊,哪有那么多……这般想着,少女还是逐渐心虚,乖乖将手臂搭在她脖子上,不敢说话,裙摆被人撩起,打了个结,偶有秋风吹过,她像赤身露体一般,脸颊愈发红润,小身子随着纪昭月的动作,往上一耸一耸,眼眸逐渐失神……小将军温柔,即便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事,也生怕伤着她,除了开始没轻没重的划到她外,后面一直很好,很舒服。谢青烟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磨镜之事,如此舒服。她浑身没有力气,瘫倒在床上,纪昭月手指头都泡白了,手腕也要断了,还得伺候她起身。好气哦,但总不能不管她。方才乱丢的足袜被捡起来,拉过女子雪白小巧的玉足,替她套上,再将她乱糟糟的衣裳整理了一下,最后盯着满头泼墨般的长发无语,“我不会挽发,谢青烟你能不能别偷懒,起来干点啥啊!”小将军心里很生气,她都这么帮谢青烟了,可她就会偷懒,全程手指头也不愿意抬一下的,她又不是她家的侍女。谢青烟眼尾眨了眨,声音略微沙哑,冲纪昭月伸手,“我知道了,没有偷懒,你倒是扶我起来呀。”她的手都是水,擦的帕子都湿透了,谢青烟的手倒是白白净净,瞧着一点粗活没做过。纪昭月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没骂她,小心的将她扶起来。她刚坐稳,身上便颤了颤,腰还是软的厉害,竭力忍住,又抬了抬下巴,娇嗔道,“我的簪子呢,你帮我拿一下啊,没有簪子要如何挽发?”纪昭月忍气吞声,给她拿了簪子。谢青烟随手为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不说有多好,马马虎虎不会叫人挑错罢了。挽好发髻,她便拉过纪昭月的手臂,极自然的靠了上去,好似她们已经和好如初一般。“你直接把端王扔在那,会不会出什么事啊。”纪昭月好久没与她腻在一起了,颇不习惯,浑身僵直,回她,“能出什么事,他自己醒来就走了,跟我们没关系。”“那他日后会不会报复我?”谢青烟一双眸里盛着水雾,怯生生的。纪昭月:……“不会,我会给他找点事做的。”端王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甚至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听她这般说,谢青烟便放心了,娇娇的攀上她肩膀,声音愈发软和委屈,“还好今日有你在,否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谁让你这么笨,敢一个人跟着宫女出来换衣裳,能不能有点戒心。”谢青烟被训的低头,小嘴微微嘟起,好一会儿才不满反驳,“那,那我以为在宫里没人敢乱来的嘛,谁知道端王胆子这样大。”“呵,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她今日好凶。谢青烟抿了抿唇,默默低头。纪昭月本想再说她两句的,但抬头见她如此,忍了忍,还是忍住了。撇开视线看向床榻上大片湿痕的被子。幸好这处宫殿无人居住,被子也是夏日薄薄的一层,没有换成厚棉被,纪昭月一思量,干脆去外面挖了个不深不浅的坑,把它埋起来。谢青烟一个人在屋里,委屈的情绪渐渐消散,才抖着腿出去找她。太,太过了,如今肿成黄豆般大小,稍稍一碰就直打哆嗦。“昭昭……”她见纪昭月勤勤恳恳刨土,为她处理烂摊子,不由心愈发柔软,讨好的唤了一声,又依赖的抱住她的手臂,“你还生我的气吗,我日后再不与英王说话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