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瑜一直都很清楚,温嘉宁会担心他,会照顾他,甚至会拉着他的手,守在他的床边,为他掉一晚上的眼泪,但唯独不会爱他。 只要你多在意我一点就可以了,只要你多注视着我就足够了 多一点吧,再多给一点爱吧,我的姐姐。 求求你,回报我以同样的爱吧。 就好像他做的一切,只是孩童的任性。 曾经的他也有动过更加偏执的念头,也都没有实施,温嘉宁是个不折不扣的硬骨头,没有人可以跟她反着来,只有顺着她的意才能讨着巧。 他是她的弟弟。 所以只要有这层身份,她就永远都逃不掉。 “把‘它’关掉吧,好不好?” 眉目间沾染些不易察觉的意味,他稳重自持姐姐,连现在都要维持住自己的形象。 对于被发现监控定位这件事,他其实并不意外,换句话说可以算故意为之。 其实如果愿意,更加隐蔽,更加没有破绽的方式,对于他来说也并非难事。 想法也很简单,如果不被发现,无法让人察觉到的,做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而他表现出来的,依旧是闷闷的样子:“姐,我只是太害怕了。” 毕竟从回来的第一天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只是他一直装作毫不察觉。 但作为她的家人,她的弟弟,理应担心她的身体健康状态,不是吗? 当知道无时无刻存在的风险后,恨不得让他把温嘉宁捆在身边,可他不能。 多好听的话啊,但每一个字都不能去相信。 那只从窗户逃出就被撞死的鸟。 她才会靠近他。 “乖,小鱼最听话了。”好孩子的奖励是夸赞和主动的一个吻。 没有沾染上任何情欲,她应该真的很喜欢他的眼睛,才会无数次的一次的用手描摹。 他巴不得温嘉宁更喜欢他一点,目光能够长久的停留在他的身上。 它努力吞咽着涎液,幻想中早已将人吞入腹中万万千千次。 只是方式会更加的,循循善诱。 “怎么啦?”似乎是感知到异样,她压低声音询问,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噙着笑。 她脑海中想着之前做好要出门的计划,如今又早已晚点。 他们彼此之间大多数的相处时间,更趋于平淡日常。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这种被忽视,不被在意的细枝末节,甚至已经让温嘉宁开始习惯。 性再多频次,也并不能让内心屏障的人,就此展开内心。 不知何时他们转换了位置,她跨坐在谢行瑜身上,手环住他的脖颈,这个姿势让她无处可逃。 而他眼睛像是捕捉了星子藏匿于眼,无所遁形,亮盈盈的照着她。 顿时不安、惶恐感涌入,害怕,身体发抖,就有宽厚的手掌轻轻揉按着她的腰,她感觉到他的鼻吸喷洒,淡淡的橙花香气交织。 好怪,温嘉宁感觉怎么都不对,脑子里的浆糊都开始冒泡泡,可整个人就像在被热水浸泡,舒服的让人想要眯起眼。 他现在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非常具象的味道。 放心来爱我。 一声呼唤,他的声音带动震感,将温嘉宁思绪打断:“嗯?”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的,可以吗?不知道。 之前也没有问过,这次为什么要问呢,她有点晕乎乎的,身体不知不觉软了下来,只想靠在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又重复的问了一遍,温嘉宁才总算是缓慢迟钝的点点头。 手顺着裙子探入,今天没有出门,穿的睡裙倒是更方便他了。 鼻尖相抵,触碰放的更轻了,他吻过她的侧脸,耳垂,眉心,就像是在触碰羽毛。 只是还差一点,要让猎物主动跳入陷阱。,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的黏意,她整个人湿的厉害,几乎像一滩水挂在他身上。 她心里想着,结果下一秒谢行瑜就用带着些委屈的暗哑声线开口:“姐,你新买的这个,我打不开。” 他拉住她的手,引领胸衣边缘后,手便附在她手上,由着她执行下一步动作。 可她全然不知,只是照做后无力的垂下手。 此刻她已全然任谢行瑜掌控了,他低下头隔着衣物咬她的乳,湿淋淋的,这件衣服应该是不能穿了吧。 可她的肉体太熟悉这个人了,全部感知都在渴望。 需要,她需要。 可到底要什么呢,温嘉宁不自觉又开始紧咬下唇,她感受着异物被移出,只能股间寻找磨蹭着滚烫的物什。 可她被制止了。 好涨,除却第一次后,难得的女上位,温嘉宁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弓起身,落在实处后,又感觉自己浑身都在不断收缩。 她只能抱紧面前人,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又被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