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下完了。” “血鹰飞的也忒高了。” 鹰的嘶鸣,响满天地。 血鹰就不错,看着就唬人。 “赵云,拿命来。” 顿的,漫天剑影倾洒。 最主要的是剑光数量,多的让人头皮发麻,如凌天剑雨,道道闪寒光,乃血鹰族的秘传剑阵,有制空权,再配合威力不俗的剑阵,可谓相得益彰,若非他只有一条手臂能动,打下的可就不是剑阵而是杀箭了,单攻绝杀的那种箭,如此,才是真真的绝配。 赵云持剑,极尽舞动了,防的密不透风。 只可惜,血鹰飞的太高,已超出了他攻伐的极限,连御剑术都打不到,严康也够刁钻,瞄的也极其的准。 严康狞笑,往口中塞了一颗丹药,剑影铺天盖地。 “无差别攻伐的凌天剑阵,早晚耗死赵云。” 观战者多唏嘘,在战台上,严康被锤的抬不起头,上了天,那厮就不是一般的霸气了,会飞的都很牛逼。 血鹰族的众长老,多在捋胡须,这便是血鹰族的优势,打不过便可上天,他们攻伐有效,对方却不是。 他家少主在天,赵云在战台,只有防御的份儿。 小财迷说着,便要召唤她家的白鹤。 诸葛玄道一笑,将她拦了。 难得的好机会。 呱呱!呱呱! 是赵云施了通灵术。 “他竟会通灵。” “非那种特殊血脉,也能通灵?” “并非绝对,全看个人。” “失传的通灵术。” “如何做到的。” “我说,那是一只乌鸦吧!” “咋总想着吃嘞!” 啥杂毛鸟,俺这是金翅大鹏。 日后装逼,全靠它了。 大鹏颇惬意,呱呱的叫声中,欢快也兴奋。 “好个通灵术。” 不过,也仅是诧异。 凭一只大号的乌鸦,与我血鹰比?可笑。 如今,是个大场面,那得向世人,昭示一番他血鹰族的制空权,来一场空战,打残赵云,该是很养眼。 比个头,那只杂毛鸟差远了;比速度,那只乌鸦也远不够看,若非主人制止,它多半已冲下将其撕碎。 看客们都已揣了手,已集体仰眸,本是一场比试,打着打着,都特么上天了,空战不常见,今日开开眼。 金翅大鹏嘶叫,纵知不如血鹰,但并入惧意。 这一点,是严康与血鹰不具备的,赵云战意高昂,大鹏自也不怂的,受主人信念的感染,也是热血沸腾。 严康幽幽一笑,戏虐而玩味,着实看不上大鹏。 赵云狠狠扭动脖子,俺这可是大鹏。 严康一声冷叱,当场开攻。 铮!铮! 龙渊间嗡动,紫霄剑铮鸣,在同一瞬射出。 太多人挑眉毛,这貌似也是失传的。 磅!铿锵!当! 仰眸去看,血鹰与大鹏便如两片云彩,一红一黑,在空中飘来飘去,漫天的乱窜,时而俯冲,时而翱翔。 严康施剑阵,赵云御两剑,互有攻守,斗的难解难分。 或者说,是他的坐骑落下风,速度不及血鹰。 严康笑的肆无忌惮,空对空对战,血鹰族还从未落过下风,一只黑不溜秋的杂毛鸟,也敢与血鹰争雄? 他看的,自始至终都是血鹰,暗想着,咋给其打下来,射人先射马,击落了血鹰,严康就是个摆设了。 相比诛杀的血雕,与血鹰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一只乌鸦,一只血鹰,坐骑本就无可比性。” 太多老家伙捋胡须,自看得出,打空战,赵云落下风,是他的坐骑杂毛鸟,忒不给力,这若被严康击落,从那么高的苍空砸下来,不摔成一滩肉泥才怪。 不知是谁咋呼了一声。 实则,并未受伤,躲的很及时。空,大鹏又一个绚丽的漂移,一飞冲天。 严康冷哼,挥剑遥指下方,血鹰如一道血光俯冲。 乃速行符,贴在了大鹏左右两翅膀上,速行符嘛!不止武修能用,通灵兽同样可以,既是速度不及血鹰,那便开个挂,老子不信你能快过速行符。 有速行符加持,大鹏速度猛增,如一道黑影。 血鹰也一愣,好个杂毛鸟,腿脚很麻溜啊! 城墙上的林邪,嘴角不由一抽搐。 胖老头儿啧了舌,两道速行符啊!你个败家玩意儿。 小黑胖子颇亢奋,一嗓子嚎的人浑身一激灵。 如他所料,大鹏一飞冲天了,一路直插云霄。 严康狰狞着脸,一路追了上去,他不服气,他的血鹰,同样不服气,你个杂毛鸟,凭啥比老子飞的高。 这会是大鹏的回应,与赵云心意相通,很快便适应了速行符,也或许是它潜质太逆天,纵是变的再难看,它还是大鹏,纵记忆空白,某种资质还是有的。 速度的碾压,血鹰处处受制,血光不断。 严康又震怒,血鹰族制空,又何曾落过下风。 正因不信,才格外亢奋,极其了潜在的凶厉,玩儿命追杀,乃至于,忽略了背上还有个人,窜的太快了,严康几次险些跌落,立在背上,站都站不稳的。 “老头儿,你血鹰一族的空战,貌似不好使了。” 唏嘘声又起,啧舌声也不少,先前都不怎么看好赵云,如今成一面倒,看血鹰长老的脸,已然不是脸了,严康丢人倒也罢了,他血鹰一族,也颜面尽失。 严康的怒嚎,再次响满苍穹,紧拽血鹰朝天去。 赵云一声冷笑,拂袖之下,撒下了一片飞刀。 每一柄飞刀上,都挂着一道爆符,爆符虽对严康无用,却对血鹰有用,只需把那厮炸残,啥都好说了。 严康不傻,远远便桥架了飞刀上挂着的爆符。 奈何,赵云还有更骚的操作,每一柄飞刀,都刻有御剑符文,他能控制龙渊与紫霄,自也能控制飞刀。 你特么的,还有这操作? 不信邪的严家少主,也双目凸显。 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