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因为我比你长得好吧,毕竟是玄家最俊俏的男人。”
玄朝本来满是泪水不甘的眸子被玄夕逗得哭笑不得,“这次让着你……下次我还是要跟哥哥争一争的。”
玄夕鼻息里带着轻笑,“朝朝啊,别怕。”
玄朝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嘴角抿着的纹路都透着不舍。
“回去吧,记得帮我与母亲道歉,我,我不想再一次与她离别了。”
“好。”
“诶!还有,”玄夕突然想到什么,冲着玄朝喊道,“本来留了一半的太清黄玉和黑金碎珠子给你将来成亲用,那个黑金碎珠子如今不能留给你了,我有用。”
玄朝愣愣看着玄夕,玄夕摆了摆手,“赶紧回去吧。”
招摇山,紫安小屋。
紫安烂泥一样的靠在床角坐在地上,围着她的是倒了一片的各色酒坛。
望着这七扭八歪的狐王毕生珍藏,紫安突然想起了当时夫妻树下的桂花酿,玄夕那一副搬空酒窖之后的泄气样子。
“切……”
紫安一把把那十几个空酒坛扔到屋外,一片碎瓦落地的凌乱声音响起。
低头看向脚边碎瓦的玄夕背着双手挺立在黑暗之间,看着屋里的漆黑一片,满眼都是不甘心。
“阿辞,别忘了我。”
酒醉的紫安天旋地转的之间听到了玄夕的声音,她踉跄爬起,嘴上不饶人的她脚步歪斜着快速跑了出去,“还有脸来,你就是个浑蛋,你给我滚——”
空无一人的小院子的夜色有点寂寥,紫安的手搭在开满了九头黄木香的门框上一动不动。
紫安委屈的眼泪里带着酒气,狠狠关上了房门。
震掉了一头黄木香,跌在那地上。
一直躲在敖岸之山的白鹿手腕处的刀疤有些异样。
这是她养髓蛊虫的时候,那万蛊之祖的怨气在这位夫诸后人手腕上留下的疤痕。
犼通过往生咒控制夙星,在这封印处布下了绝妙的结界,竟躲过了天马军和魔族的多番刺探。
白鹿的手腕越来越痒,也渐渐红了起来。
“追踪之术?”夙星在一旁看着,冷言道。
而这时从天而降的珊瑚色仙气大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