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安停下脚步,质问的眼神投向玄朝。
玄朝有些心虚的看回紫安,呵呵讪笑,“嘿嘿,师父昨天晚上醉酒,朝朝太弱了,扛不起来师父就......”
“山上那么多人,你就知道找你哥?!”
“朝朝不敢不找哥哥,哥哥说只要朝朝找别人就要打我。”
“什么?!”
紫安愤怒转头,看向还在揉着屁股的玄夕。
“阿辞......我就是吓唬吓唬他......”
“师父!哥哥抱着你进了屋就不出来了,任我怎么叫都没用,还说再叫就要饿着朝朝,不给饭吃!”
玄朝一下来了气势,拽着紫安的衣袖大声控诉。
紫安走到玄夕面前,脸色难看。
“我昨天什么都没干!我就把你抱去床上,是阿辞自己抓着我不让我走的。”
“胡说!”
“阿辞,”玄夕一下子黏了上来,“你看看你耳垂,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紫安一愣,手摸着自己的右耳,心中一惊。
这不是在凡间历劫时候,玄夕在她耳垂上留的那个疤?!
回想起在去找玄夕娘亲的路上,与玄夕十指紧扣之后耳朵的一阵刺痛,竟是生出了那疤痕。
更吓人的是,紫安真的想起了些昨夜片段。
回忆突然袭击了紫安的脑子,眼前闪过玄夕白花花的肩膀。好像真的是她耍了酒疯,拽着玄夕骂他没脑子没良心,消失了那么久,还扒了他的衣服。
看着紫安眼神闪烁,玄夕满脸坏笑,“想起来了?是你拉着我说要扒开我衣服,看看我脑子长到哪里了。”
“看脑袋在哪里为什么要扒衣服?”玄朝仰着头问,脑袋侧向一边,看着越贴越近的两个人。
“你哥哥脑子掉肚子里了。”
紫安拍了一下玄夕胸膛,眼神瞟了一下玄朝,轻轻摇了摇头,示意着这还有个孩子在呢。
有点尴尬的紫安率先走在前面。
见紫安走远,玄朝看了一眼玄夕,压低声音,“哥,只扒衣服了?”
玄夕被问的一愣,“你......”
“我叫你去把抱师父回房间,她都扒你衣服了,你就什么也没做?”
玄夕一掌打到玄朝后脑勺,“你这个小子,在你师父面前装小孩儿?!”
“你还不是连个小孩儿都不如。”
“你懂什么!你以后要是有了心爱的姑娘,绝不可以趁人之危,要人家同意才行知道了吗!”
玄朝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冲着他哥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