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问是谁,想要把人揪出来,结果被告知推徐影蔓的那个保镖好像不见了,陆燃当即就表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人找出来。 保镖:“因为从二少奶奶当时的角度看过去,像是你推了。” 这是有预谋的? 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后,陆燃再看着温时悦,那是相当的理解她。 这个畜生,又给她乱扣帽子。 她这么说,让陆燃又想起了她和程十堰没穿衣服躺在一起睡觉的场景,陆燃顿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眸底结了一层寒霜,一把把温时悦扯过来。 陆燃撕扯着温时悦的衣服,要检查她。 陆燃瞬间感受到了钻心的疼。 这个禽兽,她的妈妈都成这样了,他还想着那点破事。 陆燃快疼木了,他真怕温时悦把他手上的肉咬下来,便松开了她,嗓音极冷地警告她:“悦悦,你以后要是再敢找别的男人,你找一个,我就杀一个。” 温时悦满嘴的血,不屑道:“看把你给能的,你以为自己是法外狂徒啊?小心英年早逝。” 温时悦气陆燃的本领可谓是见涨。 毕竟温时悦现在认定他是凶手。 忽然,陆燃的脑子里蹦出了两个人。 只有这对狗男女才如此丧尽天良,禽兽不如。他应该留着力气去对付这对狗男女,而不是去刺激刚刚因为失去母亲而崩溃的悦悦。 温时悦瞪着他。 温时悦不领情,又跑回去抱着妈妈哭。 她哭得撕心裂肺,因为失去母亲而伤心欲绝,陆燃也跟着难受。为了转移温时悦的注意力,陆燃打电话给温庆贺说了徐影蔓的事。 直到陆燃叫了一声他,他才回过神来。 陆燃说了个地址,温庆贺立即就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温庆贺心里想着曾经明媒正娶的妻子,没来由地烦躁,面色也瞬间变得不耐:“我有应酬,晚上不回来了。” 一路上,温庆贺让司机加速再加速。等车停到医院门口,他虽说年纪不是特别大,但也不年轻了,十多年来头一次用跑的,等找到徐影蔓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 看见了徐影蔓安静地躺在那里,额头上还被撞出了那么大一个血窟窿。 他的妻子怎么会是如此惨状? 因为他对妻子的感情很复杂,他还在慢慢消化妻子死亡的这个消息,以及他还在回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至少在这一刻,他不希望妻子遭受如此。 从小到大母亲一直陪着她,从不缺席她的成长,她和母亲的感情最为深厚,母亲走了,她的心也跟着走了。 温庆贺很心疼女儿,蹲下来,爱怜地摸摸女儿的头发,温声说:“悦悦,让爸爸看看妈妈。” 看到父亲,就想起他在外面找小三,让母亲长期处在不良情绪当中。 “你别碰我妈妈,我妈妈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