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打一拳,骂他一句。 “陆淮初,你要是敢害得我的家庭不保,我也要让你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 …… 他叫了一声:“悦悦。” 陆淮初不再反击,只看着温时悦说:“悦悦,陆燃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把你害成了这样,孩子也没有了,你只有和他离婚了,才能解脱。” 可是温时悦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淮初哥,你是真的为我考虑吗?你是为了报复陆燃吧?就跟陆燃为了报复你,这么伤害我一样。” 自杀 温时悦看着他鼻青脸肿,而陆燃只是微微受伤的时候,回想起了往事,唇角扯了扯,自嘲道:“淮初哥,你扪心自问,陆燃如今变得这么丧心病狂,跟个疯子一样,难道不是你导致的吗?” 他眼里满满的震惊。 温时悦继续说道:“我记得陆燃刚追我的那会儿,你把陆燃打得鼻青脸肿的,那时候你大概觉得自己位高权重,谁都怕你,陆燃不是你的对手,可你有没有想过,陆燃是在故意让着你啊?” “淮初哥,以前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你帮助我离开陆燃,是真的心疼我,想要弥补我。现在我懂了,我只想说,你和陆燃的恩怨别再带上我,我不欠你们两兄弟的。” 陆燃从陆淮初身上下来,指着病房门口:“滚吧。” 陆燃摊手:“不知道,你找找呗。赶紧滚出去!” 他忐忑地走到病床前,看着温时悦,想解释些什么:“悦悦,我……”可是话到嘴边,他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陆燃心里是浓浓的失落,她看透了陆淮初,也看透了他。 许久,他才听见温时悦虚弱的声音:“孩子不能一直留在停尸间,找个好日子,把他们葬了吧,别耽误他们投生一个好人家。” 温时悦抹了抹眼泪。 陆燃找了个好日子,把孩子葬了。 举行完葬礼回来的路上,司机在前面开车,陆燃一直关注着温时悦的精神状态。 陆燃看了看,她的大腿还没有他的小臂粗。 温时悦安静得可怕,闭上眼睛没说话。 陆燃觉得自己都还没有抱够她呢,司机就已经把车开到了老宅门口。 陆燃赶紧跟上。 回到西院以后,陆燃让温时悦在沙发上先坐一会儿,他把床单被套换上干净的,她再睡觉。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在国家队那么多年,他还是有生活自理能力的。没一会儿,他很快就把床上用品换好了。 温时悦在里面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水声才停止。她出来浴室的时候,脸颊透红,露在外面的脖颈皮肤也透着红,一看都是被浴室里的热气给熏的。 看的陆燃心痒痒的。 但目光始终流连在她身上。 她睡里面,陆燃睡外面。 温时悦根本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