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就容易犯困,没多久,温时悦就玩着手机睡着了。 她在冰箱里拿了瓶冰水,拧了半天瓶盖,就是拧不开,急得她跳脚。 忽然,一道熟悉的清冷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陆淮初视线扫了一下只穿着吊带睡裙的温时悦的全身,眸光暗了下来,而后他大步走到她跟前,拿过她手里的冰水,拧开瓶盖,全都倒进了烧水壶,然后点燃天然气灶,开始给她烧热水。 她以为她和陆燃的地方不会有外人进来,再加上她太想喝水了,离开卧室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穿着睡裙就出来了,可谁知会遇见陆淮初。 而且想起陆淮初昨晚对她的越界行为,温时悦一点也不想理他。陆淮初曾经抛弃她抛弃得那么干脆,现在又来装深情有什么用? 还是记忆里熟悉的温软的感觉。 “悦悦,你这么讨厌我?” 她睡裙领口大,稍微一挣扎,陆淮初就看见了里面的春光,看得他嗓子眼热,下腹也一紧。 温时悦又急又羞,激起了陆淮初属于男人的骨子里的恶劣,他疯了:“我不放开你又怎么样?就算陆燃看见我们这样了,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本来就是我的,是陆燃他抢走了你。” 在温时悦的印象里,陆淮初一直都是一个话很少,做事却雷厉风行的男人。 男人话多讨厌得很。 “悦悦,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他语气祈求。 陆淮初脸色阴沉:“我是来找陆燃的,却不想碰见了你,我们是不是缘分还没断?” 他这究竟是在演哪一出? 填的坑!她那一截白嫩的细腰 陆燃没长眼睛吗?他看不到是陆淮初不放手吗?为什么要睁着眼睛污蔑她? 即使陆燃来了,陆淮初也没放开她,他大手用力握着她细细的手腕,转头冷声跟陆燃说:“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温时悦解脱了,抱着一瓶冰水赶紧羞愤地跑了。 恰好这时,水烧开了,滋滋作响。 陆燃躲都没躲一下,一点也不怕,轻飘飘地告诉他哥:“你尽管往我身上泼,你欺负了我多少下,我就去操温时悦多少下,我倒要看看你心不心疼她?” 陆淮初动作猛然顿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也不注意素质了,直接破口大骂:“你他妈怎么这么无耻?” 陆燃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着嘲讽道:“哥,你说这话也不怕遭天打雷劈?你这二十几年能够顺风顺水,全是因为我离开家去当运动员去了,没跟你争抢,可你竟然还不知足?” “你终于不跟我演了是吧?”陆淮初深邃双眸里藏着戾气,压迫感极强。 “你是今天才看清我的真面目吗?无论我多向你示好,你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从小的时候,你就一直把我当成是你的敌人,即使我根本就没惹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