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生气的时候是这样子。 陆淮初冷着脸,告诉她:“不可能。” 即使她都这么说了,可陆淮初还是没有对陆燃表现出丝毫的心软。 温时悦急了:“陆燃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这么冷血?” 陆淮初本就生气,见她这样不依不饶,更生气了。他甚至还对她下了逐客令:“悦悦,我还要工作,你要是没别的事,我让我的司机送你回家。” 从此刻起,她对陆淮初的滤镜可以说是完全碎了。 “可是陆燃呢?陆燃在脏乱差的非洲,可能连喝的水都是脏的。你过得这么好,你偶尔想起陆燃的时候,真的没有一点负罪感吗?” 温时悦一字一句,质问陆淮初。 可是温时悦一点也不怕他。 场面一度无比肃冷t。 陆淮初闻言,终是压制不住怒火,站起来,斥责温时悦:“你胡闹什么?” 当他吼了温时悦之后,自己也愣了下。 而温时悦被他吼得整个人僵住,含水的双眸里尽是不可置信。 她的模样简直就像个无助的小可怜。 他的语气温柔了下来:“悦悦,我伤害了你,是我不对。可是我想让你明白,我比谁都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爱你的男人。” “才不是,你胡说。”温时悦下意识反驳。 “你要是不放陆燃回来,我就去几内亚找他。” 陆淮初被她给气笑了:“悦悦,等你能出得了国门的时候,再来威胁我。” 陆淮初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跟前,他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淡定,他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只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陆淮初眸色深深,嗓音淡淡:“那我也要送你。” 陆淮初知道她去不了,所以不把她的叫嚣当回事。 他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 温时悦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陆淮初,不给他走到她跟前的机会,她直接坐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发动车子,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叔叔,悦悦好像对陆燃还有意思,她想去非洲找陆燃,现在正在办签证。悦悦一个女孩子跑去非洲多危险,叔叔,您有办法阻止她去吗?” “陆少,你放心,等悦悦今天回家了,我就把她关在家里,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与此同时,在顶楼的陈桉染看着自己丈夫和温时悦相处的这一幕,放心了不少。温时悦和她老公好像闹得挺不愉快的,这样最好,说明他们应该没有旧情复燃的可能性。 几内亚的签证太好办了。 中介机构的工作人员告诉她,最快三个工作日,电子签证就办下来了,让她回去等待就行。 她想给陆燃发个消息,想起来自己拉黑了陆燃,就又把他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