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章语气很冷:“陆燃今年才20岁,温小姐多大了?” 陆延章幽冷的目光在温时悦的身上停留了一秒,说:“陆燃还小,思想很不成熟,而你年纪比他大,你应该不会把他随口说的要娶你这种话当真吧?” 她年纪大? 她才35岁,人生才刚开始,怎么就年纪大了? 温时悦即使心里不悦,但她表面上也要保持大方得体,给自己争口气。 陆延章脸一秒拉下来。 他是长辈,也不好和一个小姑娘计较。而且看他小儿子那么喜欢这姑娘,他存心给这姑娘难堪,不就是和小儿子过不去吗? 陆延章拂袖离去。 陆燃问:“我爸找你做什么?” 陆燃知道温时悦有事瞒着他,但他没刨根问底,他只说:“你是不是累了?去我的地方休息一会儿吧。” 她的语气有些疲累。 温时悦没有回家,她等陆燃走了,自己开车去了酒吧。她很少去这种人声嘈杂,也不安全的地方,可今天她心里太难受了,她想买醉。 陆延章看不上她。 陆淮初早就知道他父母不会喜欢她,所以他从不对外公布她的身份,所以他到了该结婚的时候,就把她给甩了。 温时悦第一次被人这么鄙视,内心别提多难受了。 这样一种在天上,一种在地下的落差感,属实有点大。 透过落地窗,温时悦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心中更加怅惘了。 温时悦痛苦地趴在桌子上。 然而,那几个醉酒的男人还没走到温时悦身旁,就被酒吧经理拦了下来。 温时悦喝醉了,天黑了还不回家,徐影蔓最着急了。徐影蔓想着陆淮初能耐大,便给陆淮初打电话,让他查一下她女儿在哪。 他想着一个女孩子在酒吧里有危险,便想亲自去接温时悦。 陆淮初刚回到家,都准备洗手吃饭了,却又立即脚步匆匆地出门,这立即就引起了陈桉染的怀疑。 “你工作别这么拼,把身体搞坏了不值当。” 陆淮初闻言,停住脚步。 虽说陆家从政的人不少,而陆淮初算是那些人背后的大佬,但他表面上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商人,没必要给自己招惹无端的是非。 陈桉染挺着大肚子,跑去里屋给陆淮初拿了瓶解酒药:“老公,你提前吃了这个,胃里会舒服很多。” 他说:“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我走了。” 她真的好像贤妻良母。 由于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温时悦去的又是一家高级酒吧,他要是那么大摇大摆地进去接温时悦,说不定会遇上熟人。 他不喜欢给自己添麻烦。 他的司机跟在他身边好多年了,温时悦认得他的司机,也能比较顺利地把她接出来。 司机回答:“温小姐,大少爷在车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