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陆淮初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刻,陆淮初就从没想过跟她长久,他只是拿她解解闷,逗她玩而已。 “你到底是真心爱我的吗?你到底发不发誓?我只要你回答这两个问题。” 温时悦闻言,心一瞬间凉了半截:“我不需要你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只想听你说你爱我,只想听你发誓,既然你做不到,那我们就没必要在一起了。” 这个恋爱谈得很没意思。 总而言之,她想和未来的另一半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她会和另一半相遇,相知,相爱,然后结婚,生儿育女,这就是她理想中的生活。 可陆燃,她没法确定。 陆燃站直了身体,目光坚定:“我不会和你分手的,我们永远也不会分手。” 他不放她走,却也不说爱她,而她只想听他说爱她,只想听他的誓言。 温时悦头疼,伤口也疼。 他不想分手,那就不分,只是她再也不会回应他了。 折腾了一天,陆燃也很累了,他躺在了旁边的陪护床上。 …… 陆燃猛地睁开了眼睛。 陆燃问:“出什么事了?” 陆燃下床,悄悄走到了温时悦跟前,想确认一下她是否安好,可是她缩成一团,痛苦地小声呻吟着,显然是很不好。 温时悦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她的脸上和唇上没有一丝的血色,看起来特别的痛苦。 医生撩起温时悦的病号服一看,原来是她的伤口裂开了,给她重新处理好伤口,医生叮嘱她:“你现在只能在床上躺着,一动也不能动,情绪也要保持平稳,千万不能再把伤口撕裂了,知道吗?” 陆燃的目光一直落在温时悦的身上,但他还是很礼貌地跟医生说了谢谢。 温时悦虽然疼,但这也不妨碍她翻白眼。 这姑娘气性是有点大。 刚好他有事要离开,他说好,然后立即就离开了温时悦的病房,然后他给温时悦的母亲打电话,叫她来陪着温时悦。 因为他太了解温庆贺的尿性了,温庆贺并没有多爱他的女儿,他女儿的死活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可能还没有他睡觉重要。 他很快就来到了安定医院,见到了陆淮初。 他整个身子仰靠在沙发里,双腿交叠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杀伐决断的戾气。 看见陆燃来了,陆淮初抬眼看向他,手指着凶手,对他说:“这个人一定要见你。” 陆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凶手。 他在他哥的身旁坐了下来,身子随意地往后仰了仰,倚靠在沙发里,居高临下睥睨着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杀人凶手,嗓音寒凉:“你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