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悦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抵挡不住好奇心,破例了。 “在路上顺便给我买份早餐,谢谢。” 三十分钟后,温时悦来到了安定医院。 暗戳戳地吃醋,占便宜 眼前这个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头发没有精神地塌在额头,衣服也皱皱巴巴的男人,竟然是平常那个干净清爽,阳光帅气的陆燃? 陆燃不喜欢听这种话,黑着脸,捏着她的后脖颈:“你嫌我丑?” 陆燃轻嗤:“你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真肤浅,男人的脸很重要吗?” 他吃着,还不忘再看一眼温时悦的手里,他看她还拿着个卤鸡蛋,不满道:“你不知道再给我买杯豆浆吗?这么干,想噎死我?” 温时悦说着,作势要吃了手里的卤鸡蛋。 看他精神状态这么不好,温时悦突然心软了,都有些心疼他了,她只咬了小小的一口,连蛋黄都没咬到,便说:“你快吃吧,我早晨在家吃了两个水煮蛋。” 陆燃说着说着,眸色越来越暗,眼底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伤心。 温时悦莫名地能感知到他的情绪,他是在遗憾自己和她没有孩子吗? 她开玩笑地说:“你倒是观察得仔细,连陈桉染的孕肚都观察到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对陈桉染有意思?一般的男人,怎么可能去刻意观察除自己的老婆以外的,别的女人的孕肚?” 温时悦不想和他聊这些有的没的了,她直入主题:“听说你把沈砚修抓到这里来了?他被关在哪里?能不能让我看看?” 他就这么被陆燃不由分说地拉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一瞬间,她闭着眼,阳光落满了她的肩头,她整个人站在光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明媚和美好,让陆燃觉得他的人生好像特别的有盼头。 下一秒,温时悦惊得睁大了眼睛,就那样目光澄澈地看着他的脸。 陆燃的办公室就是一个小型的家,不仅有办公区域,还有休息室和浴室,连衣帽间都有。 花洒被打开。 陆燃不停,霸道地把她拉到了水流下。 “我帮你脱。” 温时悦无语至极,却又逃脱不了他的毒手。 陆燃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为她轻柔地抹去脸上的水珠,他隔着薄薄的雾气,温时悦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脸,但他眼底含着的欲望,她看得一清二楚,耳边是哗啦啦的水流声,混着他低哑的嗓音:“可不可以?” 陆燃的身材是真的好啊。 如果她喝醉了,肯定会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可现在她是清醒的,她做不到在不爱一个男人的前提下,和这个男人做这种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