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川柏气质很好,他当时还在心里偷偷想,要是有这么一个女朋友,该有多好。 他更慌张了:“这样子行了吧,奔驰的车我自己负责,这警就不用报了,都是朋友,我还有点急事,要不然我先走了。” 白芷看着两个警察骑着一辆机车过来,其中一个朝着奔驰车走去,另一个朝着他们走过来。 庄川柏在她们的前面,眼睑微垂。 脚步才刚一踏出, 就闻到了一阵飘香, 喉头不自觉的哽咽, 分泌出了唾液,庄川柏一抬头,夜色之下挂满了星星灯, 伴着那股浓郁的香味,令人心里面不惊暖暖。 天台桌子上摆放着四副刀叉, 醒酒器里的红酒颜色清亮, 红酒杯悬挂在酒瓶架子挂架里, 几只红酒杯子被星光镀上了一层金黄色。 他唱的是爱了、伤了、痛了、算了、散了,也就好了。 白芷凑到了小尤边上:“她最近怎么了?” “瞎扯, 才刚过呢。”几个人的姨妈都在同一个时间点, 相差也就是一两天的间隔,可能是因为长期在一起, 姨妈期也是离得很近。 谢安的姨妈比她早几天,怎么可能提前了, 再怎么提前也不可能将下个月的姨妈提到这个月。 小尤依次给块牛排翻了个面:“应该是跟你一样。” 然后询问:“外卖小哥怎么样了,警察那边怎么处理?” 当年白振海在工地上打零工,尾指被砸断了,没去接,她那时候小,真以为尾指是没有用。 接是接得回来,但基本功能都断了,是块死肉,价格是三千,期间要休息大半个月,左手不能碰到。 白振海选了后一种,这事情也是白芷后来听叔伯们讲,每每看到白振海的左手,情绪总是起伏不停。 小尤将四块牛排分别放到了盘子里,推了推白芷:“姑娘,该吃饭了。” 她们不是神,操心不了别人的路,也评价不了别人,不如活在当下,渡自己的劫,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半颗番茄跟十几玉米,还有生菜丝,点缀了这一方美好。 红酒杯上各自倒了红酒,小尤举起了手中的红酒杯:“庆祝我们漂亮的白子姐姐带回了一位帅气的小姐姐,cheer” “小尤,胡说什么——”她话里带了点嫌弃,嘴角的笑意却高高扬起。 她和那个女人在酒店里肆无忌惮的放纵,纠缠了一整晚,直到清晨醒来,理智才回归正常。 心没散好,反而又惹了一堆麻烦。 几天前的那一个夜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压抑不住的低吟声声在耳,两条饥渴的鱼仿佛都遇见了水,非要斗个你死我活。 你来我往,恨不得将时间无限延长,可命终有尽的那一天,黑暗也将过去,黎明渐渐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