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姐姐,这衣服不适合我,但我又想要奖励。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冤家,你这话说的可让姐姐不爱听了,世上哪有像你这么贪心的人,想要奖励又不肯付出。”白芷挪了挪大腿,一个转身,巧笑嫣然的躺在了床上。 只用裙子遮掩住风光坦露无矣,庄川柏靠得上去,极轻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关灯。” “姐姐,饶了我吧。”庄川柏的手规矩的搭在了白芷的腰间,声音轻轻的,像小羽毛一样挠在人的心上。 实在令人恼怒。 食指点在庄川柏的眉心:“你是不是傻,在浴室里面泡了那么久,打算将你这一层皮都给洗下来吗?” “呵,瞧你这副模样不是不想,要是我没在门外催你,都不知道你要洗得地老天荒了。”在黑暗里,白芷心疼的拉起了那只手:“不想,你可以说的,搞得我像要强……了你。” 白芷挺起了身,跨坐在她的腿上。 庄川柏闭着眼睛,回忆微颤,手掌克制而又强迫的捏住了身下的床单,她的眼角不知何时流落了一滴泪水。 抑制不住心里面的那些无措,轻轻的用舌尖卷走那一滴泪水,她是安抚般地用手摸着庄川柏垂散在左边的鬓发,目光遣蜷了又深情。 承认一句喜欢真的很难,双子座的女孩总是爱耍小聪明,还有点神经质,却又花心多变,只是心里面一直留存着对爱情的美好期许。 “这辈子我永远不会这样做,我愿意将自己给你,可我不代表我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算不得是甜言蜜语,庄川柏耳朵格外的痒,她心口里的那株花摇摇欲坠,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有人为她筑起了强铜铁壁。 “姐姐,你等我。”庄川柏认真的语气响起:“这个世上,我只会把自己身子交给你。” 这种大多数是因为小时候有过一些阴影,心里面也有些放不开,或者只是纯粹的生理上不能接受。 毕竟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当她到达了某种高点时,对方也会身心愉悦。 只是当那滴泪水滑落的时候,她好像明白了对方有些难言之隐,不过来日方长,白芷愿意继续等下去。 不会疼,只是有点奇异的感觉。 庄川柏笑着,摸了摸白芷的头,眸子里带着极致的宠溺,在这黑夜里闪着万千星辰。 曾经惹下的祸,无端害死了一个人。 “姐姐,我不是坏人。” “好与坏,只不过是正反两面,没有谁是绝对的白色,也没有谁是绝对的黑色。”白芷靠在在了庄川柏的耳朵:“我知道,此刻的你是好的,在我接触你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