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欢喜靠近自己的白芷。 白芷红唇微张,迷迷糊糊的寻求周围一些冰凉的物体,她睡得熟,身体本冷朝着冷点儿的东西靠近。 跟平日里的那些不同,手感却是极好,她摸了摸,又捏了捏,除了比玩偶多了一点温度之外,是凉凉的东西,解了热意。 偏这个小祖宗又是个爱闹的性子,醒着时候,有各种出乎意料之外的把戏捉弄她,连睡觉的时候也不放过她。 她没动,祈求着这个人什么时候宽容大量放过她,好让她睁着眼多看她一秒,就算这种想法有些变态,庄川柏也乐意为之。 白日的那些企图无限扩大,已经要撑破整个脑子,叫嚣着她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心里面的那头野兽狂野的撕叫着。 唯有去做些什么事情,才能够平息这一股无端的热。 调低了冷气,白芷反而全身的攀在了她的身上,人总会下意识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抱枕,尤其是在睡梦当中,直觉更加的敏锐。 她喜欢在庄川柏身边的滋味,在意识休眠过程中同样也喜欢。 微不足道的碰上去,那些想念着贪婪的东西,一股脑的就能够得到。 伸出了手,在那圆润光洁的下巴上停止,轻轻的抚过。 须臾,才重重的合上了眼。 庄川柏轻轻的低下了头颅,在那半张的红唇上,缓慢的印下了一个印记,心口处开出了一朵花,神色复杂而又深沉的看了一眼将她当成人偶的白芷。 可这人每次偏要越界,做出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事,庄川柏心里亦是欢喜,亦想要解决这一道鸿沟。 恨自己当年没有陪着这个人长大,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从朋友的名义变成爱人,然后共度一生,中间就不会有别人的插足。 天才往往是疯子对立面,而这两者之间近在不知何时会悄悄的转移,当天才极尽疯狂的时候,便会变成了疯子,她的所作所为都会极其的激烈。 旁人只知她为了迅速掌握庄氏,做出了一系列疯狂的事情,甚至连续好几个月都呆在了庄氏大楼。 就算没有了庄氏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在华尔街那几年所赚到的钱已经足够她三辈子都花不完。 所以冷静自持,可假如不曾看见过光明,就不会失望,但白芷给的希望让她世界有了色彩。 虽是见不得台面的身份,但只要冠上那个人的名字,庄川柏就满足。 “姐姐——”她想要对方,和那一夜一模一样的想法。 白洁的灯光将四周照亮,突如其来的灯光晃了庄川柏的眼,她轻轻的扒开了身上人。 庄川柏没敢去细看,只是胡乱的想将对方推开,动作很轻,生怕惊扰了睡美人,可白芷不知何时,眼睛已经睁了起来,迷茫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