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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芝麻香糕(下)(1 / 1)

“你进来,给我擦一下背。” 有些伤疤颜色浅淡,明显是用了上好的药物治疗,有些却粗糙的多,想必受伤时条件恶劣,没能及时处理。 “桌子上还有些糕点,你可自取来用。”青年吩咐道。 张三没有吃过这么精致的点心,馆里招待客人的点心是从庆祥斋订的,规模比芙蓉斋小的多,胜在位于南巷口。有些时候他们可以吃到一些剩下的,只是味道样貌自然比不上芙蓉斋。 ——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只是想不明白,主子到底是为什么对他有了想法。 屏风后面的青年依然慢条斯理的清洗着身体。 张三并没有睡着,只是眼皮沉的张不开,浑身也软绵绵的,浑浑噩噩,只残留着一丝意识。 张三自然没有回答,他意识朦胧,被抱着也没有丝毫反抗。 修长的手指把衣服的系袢一个个解开,拨开衣襟,露出衣服下精壮的胸脯。浅蜜色的胸脯上点缀着两点樱红,诱人采摘。大手轻轻拢住赤裸的胸肌,感觉到的是带着弹性的坚实肌肉,不是女子那般娇软,也不是娈宠那般不事劳动的绵软。 那双手终于放开的胸部,沿着肌理下移,来到了敏感的腰侧。张三似乎有些不适,轻轻的挣动了一下,然而因为药力,做不出更大的反应。 褪下亵裤,看到张三的小腹毛发茂密,微硬的阳物呈鲜嫩的肉粉色,显然十分干净。 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又看向床上横陈的肉体,青年伸手搔了搔张三小腹,轻轻使力,抬起手,指尖夹着几根毛发,微微的疼痛让张三皱起了眉头。 青年不再等待,脱下披着的衣衫,坐到床上,分开张三的双腿,藏在阴影中的那处便暴露在青年眼前。 青年从床头的密格中取出香油,用手沾了一些,沿着皱褶细细涂抹,直到紧闭的地方慢慢放松,伸出一指探了进去。 “呃……”张三的身体弹了一下,似乎感觉到什么,那处紧紧夹了一下。青年抬头,看到张三的脸上爬上了一丝潮红,眼睫颤动着,很是不安。 又润滑了一会,青年再次探进一根手指,在入口处浅浅抽查。 手指在菊穴的进出越来越顺畅,青年便又探入一根手指,不久,三根手指在那处已是进出自如。 那物怎是手指能比的? “不……”张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意识瞬间清醒了许多,费力的抬起胳膊想要推开青年,然而使不上一丝力气,手软软的抵在青年胸口,在不明情况的人看来宛如欲拒还迎。 “啊……不行……”张三想逃开,然而他的扭动反而使得那物的进入变的更容易。 “放手……”张三把手搭上握着他阳物的大手,因为无力却好像是他握着青年的手自读,张三的呼吸因为这阵阵快感有些凌乱。 “呜……”粗壮的阳物在穴里抽插,自己的分身在青年手心被搓揉着,张三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疼痛还是快感。 青年看到张三的表情,便明白自己找到了妙处,腰上使力,每次进入时都要狠狠碾过那点。 青年一边抽插着张三的菊穴,一边套弄着张三的阳物,修长的手指不时摸一摸头部的小孔,每当他扣弄那小孔时,张三便轻微的抽搐一下,显然是被快感折磨的不轻。 于此同时,埋在菊穴里的阳物也停止了抽动。 青年无视了张三的请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叫我。” “不要叫我主子,叫我名字。”青年又动了一下腰,在菊穴里狠狠顶了一下,说道,“我叫姜岐。” 张三:芝麻香糕好诱人,但是加了料,我是吃还是不吃? 张三:…… 张三的阳物被手指紧紧掐住根部,后穴明明被充满着,却又觉得空虚,穴壁不受控制般收缩缠绞着里面的肉具。 姜岐额头已经忍出了青筋,听到自己的名字,摆腰在张三体内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才放开了张三的阳物,随后也泄在张三体内。 回过神来,发现姜岐还覆在自己身上,张三紧张的想要推开他离开床榻,却发现自己腰酸腿软,竟是一点力气也无。 他暗暗使力试着让那处闭合,却带动腰腹更加酸软,试了几次,便放弃了。 姜岐趴在张三身上,一手搂着张三的脖子,一手在张三光裸的后腰游走。一双桃花眼在情欲餍足之后带着慵懒的笑意,看着张三的眼睛道:“滋味不错,以后你便跟着我吧。” 自被卖入松露庭,张三便已对自己的命运有了准备。后来知道自己不需卖身,张三便想着待攒够赎身的钱得到自由,就去赁一亩薄田,再向张寡妇求取红秀,生几双儿女,过平凡的日子。 “张三,呵。”姜岐叫着张三的名字,轻笑了一声。 刚刚的情事里姜岐就发现了,张三屁股上的肌肉坚实饱满,皮肤光滑,手感极佳。手掌探到后穴,摸到一手滑腻,除了香油和自己射出的东西,还有张三情动时分泌的液体。 张三低头看去,一时间竟惊呆了。姜岐的阳物比常人要粗长得多,饱满的龟头上泛着水光,看起来更觉凶猛。想着那阳物刚刚进入了自己,菊花不禁收缩了一下。 “沈华说原本给你取名朝露。”姜岐修长的手指借着穴口流出的液体,顺着皱褶细细按摩,又将张三的一条腿压在身下制止着他微弱的反抗。 “这露水终还是本王饮了去。” 姜是翟国王族的姓氏,当今在位的高颢帝有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这个亲弟弟就是眼前的姜岐,岐王。五年前高颢帝登基,朝堂不稳,外有小国滋扰,岐王便替皇上征战沙场扫清外患。外患一除,岐王即刻放下兵权,返回朝堂辅佐帝王。 “主、……姜……王爷,沈管事答应小的,攒够赎身的钱便还小的自由。”张三回过神来,边推拒着姜岐边急忙说道。 “王爷,小心!”门外突然传来赵元一声暴喝,接着便听到刀剑相击的金属脆响。 张三眼前一黑,其他声音经过薄被混着自己的呼吸传入耳朵已听不真切。 姜岐侧身躲过,但见那刀去势不减,直向床上砍去,千钧一发之际姜岐腿上瞬间发力,一脚击中黑衣人的手腕,刀势一歪砍中了床围,坚硬的木料上立刻便出现一道深深的痕迹。 姜岐姿态从容,每招皆攻向黑衣人的胸腹等处,手下留了三分余地,使得黑衣人勉强可以抵挡,却不得不向后躲避,眼见便要离开内室。 姜岐回头看到,心里一惊,身边的黑衣人趁他分身抬手便砍出一刀。听到后方刀刃带起的风声,姜岐侧身躲过,同时向床边打算出手的黑衣人打出一道内劲。 被子里的张三本就因体力消耗及空气稀薄有些胸闷,此时被黑衣人一砸,直接晕了过去。 谁知黑衣人并不理会,仗着手有兵器,对着姜岐便砍。 思考间,姜岐脚下不停,黑衣人每次砍下似乎都只差一点,更是让他气急败坏。 “老三!”看到床上倒着的黑衣人,新跳入的黑衣人惊喊出声,向前一步,待探到尚有鼻息才放下心来,转头便与随他一同跳进来的赵元缠斗到一起。 床边强壮的黑衣人听到这话,才注意到床上除了自己的同伴被子下面还有一人,这么久都没有出声,想必是已经晕了过去,但肯定是姜岐的人,若是劫持了他,必有用处。 在昏迷的同伴、昏睡的人质和正处危险中的同伴之间,强壮的黑衣人迅速作了决定,赶往姜岐身边。 赵元将床幔扯下,把张三身上的黑衣人绑好,便扛着裹在被子里的张三从窗口跳了出去。 将张三连人带被丢到床上,完成了姜岐的吩咐,赵 待到回到房间,赵元看到姜岐坐在大厅中间的座位上,正在吩咐沈管事把馆里的人都叫来,随他去搜索逃走的黑衣人。 至于房间里昏迷的黑衣人,也吩咐了人带下去,仔细看管。 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张三发现自己身无寸缕,一时间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一股黏腻的触感从身下涌出,张三仿佛被火炭烫到一般从床上跳下来,找到布巾,胡乱把股间擦拭了一下,就去翻找衣衫匆忙往身上套。若细看,还能发现他全身都在细细发着抖。 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张三去床铺上探手将床缝里的小布包摸出来——那是他攒下的所有银钱,把布包在怀里揣好,提着简陋的包裹,走到门口,张三回头再看,心中到底还有一丝不舍。 还是离开吧,就算沈管事和王爷要追捕他,也不会下大力气,躲过一时就可。若能寻个偏远的地方,身上攒下的银两足够他定居后谋个生计,平静过完这一生。 要逃,自然要往人少的地方逃,馆后有片密林,树木葱茏,却没有什么活物,加上不远即是一处悬崖,崖下是湍急的河水,平时除了樵夫,几乎没有人会去。 来到后院,柴房旁边的屋子还亮着灯,通往后山的小门早已在入夜时便已落锁。钥匙在亮着灯的屋子里,挂在门后面,屋里住着的是厨娘和她男人。 张三把身上的包裹又系紧了些,轻手轻脚的向柴堆高处爬去。 幸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查看。 刚落地,就听到一声木门打开的声音,张三紧紧贴在墙根,放轻了呼吸,很快便听到有男人走来的声音:“没有人,可能是野猫吧。” “看了,真没有,别整天疑神疑鬼的。” 夏末秋初时节,晚风清凉,月正当空。后山的树木高大,枝叶繁茂,月光零星洒下,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若是被发现偷偷逃走,即便王爷不找他,管事的也不会饶了他。 很快,张三就进入了梦乡。 许是被追的太紧,昨晚的黑衣人也逃到了密林中,此刻把张三作为了人质。 两人具都蒙着面,只露出两只眼睛。 “没有路……”张三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小声说。 “我、我可以带你们找地方先躲着!”张三急忙说道,“他们找不到那里,等他们走了,你们就安全了。” 张三身上立刻出了一层冷汗,黑衣人说的不错,后山根本没有这样的地方,但此刻若是承认,怕是立刻就要被杀死,张三硬着头皮说:“那地方离这里……有些远,我昨天……太累了,才在此处先歇着,打算今天过去的……” 三人在林中小心的走着,速度并不快,一边走一边掩盖行过的痕迹。 张三的配合让黑衣人略微放松了戒备,收了匕首,扶着受伤的同伴一同赶路。 “这就是你说的地方?” 似乎对此处还算满意,黑衣人没有继续为难张三。受伤的黑衣人靠在洞口中间躺着,另一人解开衣服查看伤势。 眼见胸口一片青紫,黑衣人受伤不轻,另一人给他喂了随身携带的药丸,便去了洞口附近警戒,让他自己打坐疗伤。 说着又拨开洞口的杂草往外看去,这一看不得了,洞口约莫十几个人,正在一寸一寸的搜查。 “先别杀他,留着做个人质。”受伤的黑衣人拦了一下,看了张三一眼,接着说到:“他是昨晚在床上的那个人。” 门口的黑衣人饶有兴趣的看了张三一眼,把匕首丢给同伴,说到:“我出去探路,你看好他。” 不想在洞中被瓮中捉鳖,趁着追兵还没搜到这里,形成包围圈,门口的黑衣人借着杂草的掩护,使 “谁!” “在这里!”距离三人稍远的一人发现了他们,其他人瞬间就包围了过来。更有不少人从密林方向赶来。 “老子手上这个是你们主子的姘头,不想他死就放我们离开!” 他们想活,也知道若是被对方活捉,只怕是生不如死。 听到姜岐的声音,张三抬头看去,正看见青年摇着折扇,从人群中缓步走出。 “你以为我们会上当吗?如果不放我们走……”黑衣人说着用力压下匕首,张三的脖子被匕首划出一条口子,流出了一丝鲜血。 周遭瞬间便有数十只利箭向悬崖边的三人射去。 耳边传来一声惨叫,似乎是受伤的黑衣人被箭射中了,张三感觉胳膊旁有一只箭划过,很疼,肯定受了伤。 原来和张三一同跌落的黑衣人在双方对峙时发现悬崖下面是湍急的河水,想着自己熟知水性,身前还有张三档箭,跳下悬崖说不定还可有一丝生机。 张三和黑衣人掉下悬崖后,姜岐命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下到崖底,发现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众人便沿着河岸寻找,只是河流很快分出无数支流,无法一一细寻。整整五日,两个黑衣人的尸体都已找到,独独不见张三。 那两个黑衣人经过检查,虽不是死于中毒,但也有中毒的迹象。 “罢了,不过一个小倌。” “……唔……嘶”张三是被疼醒的,他只觉得全身都疼,尤其是左臂和胸背。 适应了一下身上的疼痛感,张三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 “咦,你醒了啊。”一个姑娘端着一个青色小碗推门进来,约莫二八年华,着一身素白的衣裙,外罩竹青色短褂,衬的肤色雪白,一双眼睛又圆又亮,看到张三醒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对呀,我那日在河边碰到你,看你还有气,就把你救回来啦。”少女笑着说道,只是当时把张三从河边带到这里费了不少功夫,路上几次没有扶稳摔在了地上,让他伤上加伤这种事她是不会说的。 张三想要接过自己喝,被少女拨开了手,少女道:“我来就好,你不要乱动,你的左臂断了,肋骨也断了一根,伤的挺重的,幸好遇到我,不过我只能给你止疼,治不好你的伤。” “你叫我白婷吧。我虽然治不好你,但是我爹可以,只是你之前一直昏迷,伤得也重,我不敢再乱动。既然你醒了,那再修养几天,等你能下地了,我就带你去找我爹。” 小木屋在河滩与密林交界处,不知是谁留下的,早已无人居住,白婷便在此处暂住,等药草成熟。 几日后,张三已经能下地行走。白婷便带着张三离开木屋,回去找她爹给张三治伤。 醒来的这几日,张三日日提心吊胆,但是没有任何人找来,什么黑衣人,松露庭,王爷,通通没有。张三想,虽然没了银钱,但是他应该已经逃出来了,现在要操心的就是要快点赚些钱,起码把诊费和药费先凑出来,不能让白姑娘吃亏。 张三心知这样美好的女子自己一定配不上,别说他已与男人有过性事,就算他只是倌馆清清白白的杂役也不行,只得把这份悸动藏到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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