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带着贞C带zIwEi,会因为碰不到下T而焦虑,可事实却不是这样。
贞C带像是一个新的规则,为传统的zIwEi游戏带来了新的趣味,像是新的关卡,带来了新的挑战。
夹紧腿没用了,把手向下探也只能到金属,我在感叹「这关好难」的同时,又忍不住接着玩儿下去。
碰不到下T,就到不了ga0cHa0,到不了ga0cHa0,就算不得结束,他帮我激活了zIwEi游戏的无尽模式。
我不停的刺激rT0u,试图调集一些微弱的神经电流,像是搓火花,星星点点,可是无法燃烧。
我不知道他的手指有什么魔法,可能仅仅因为他是「别人」?
我想起第一次,我无数次回忆过的第一次,他的绳子强迫我盘腿、弯腰,他取走的我的x罩,让我的SHangRu自然坠下,第一次暴露于人。
那时,他的指间碰到我的rUjiaNg,我只想用手去挡,可双臂都被绷着,身T也动不了,剧烈的刺激中,我只能由着他捏弄rT0u,啊啊的叫。
这感觉只能他给么?没了他,我就永远失去了这种感觉了么?
我脱下高跟鞋,盘腿坐到床上,弯下腰,背着手假装被他捆着。
我摇晃身T,rT0u上的铃铛左右摇晃,拽着我的rT0u,感觉似有若无,让人失望。
我又想起,他总挠我的脚心,我鬼使神差的挠了自己一下,便发现这更是我自己独木难支的项目。明明我根本不喜欢这个项目,可是哪怕就是这种毫无快感的、纯粹的惩罚,也b我自己折腾自己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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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于是我想明白了,自我调教的关隘,在心而不在身。
我下床,重新穿上了令我脚尖已经有些痛的高跟鞋,开始对着镜子做蹲起,我有些担心大腿会变粗,但又想长肌r0U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大概明白了,我是享受羞耻的,羞耻的奇妙会让我不停的分泌YeT,正如他的惩罚,如疼痛后的痒,令我平乏无味的生命荡起波痕,让我的生命像一个真正的生命。
我哼哼唧唧,咿咿呀呀,躺下又起,起了又蹲,蹲了又跪,跪了又躺,我得不到,我也停不下。
不知多久,他打来了视频,我先藏了起来,等知道他一个人住了酒店,我就把手机放到了远处,摘下鼻钩口球,整一身儿站在镜头前。
“坏了,我把清纯的张柠檬调教的太SaO了。”他看着镜头笑的很yAn光,又从镜头里消失了,他好像正忙忙碌碌的洗漱。
邪念作祟,我就一直在镜头前,当一个没人C作的电子宠物,傻站着。
我听着另一边的主人刷牙、洗澡,看他偶尔露出脸看我一看。
他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话,我一个字两个字的答。
“想我了吧?”
“没。”
“穿上高跟鞋,还给自己N头上挂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