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海后翻车的饭,但到处要饭没要到,被迫自己做 排雷:y/n毫无道德,脚踩多只船,对四王议会任何一个成员都没有真感情,人生最大理想是幸福的躺平 这是一个五平米的小舱室,竖着只能塞下两张床的窄小空间里却要兼顾卧室、洗浴间等多个房间的职能,更别提y/n还非要在这里面装个衣帽间,这让本就拥挤的舱室变得更拥挤了,舱室的西南角塞满了她的衣服和各式各样的珠宝饰品,莹蓝的矢车菊,浅粉的摩根石,润黄的猫眼,绿碧玺翠榴石和钛晶交叉着悬挂在空中让那一小片区域透露着与这老旧舱室截然不同的华丽气息,芬夏在门边的洗手台洗脸,y/n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舱室门一下挤在芬夏身上,“门后有人呢!”芬夏埋怨道。 “瓦沙克又叫我去装卸甲板!”她飞快地道歉又气呼呼地说,“他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去装卸甲板工作是轮班制的,每个人都要去,只不过这次轮到你了~别抱怨了。” y/n哭着扑倒在床上,她一直以来就这个样儿,只要有人不顺着她的心意来人后就会像孩子一样又哭又闹,芬夏早就习惯了,并不安慰反而讥讽道:“装卸甲板不比登机甲板好多了?你既然这么娇气,还不如回母星呢。” “芬夏,你去帮我干活好不好?” “我用这个还好不好?”y/n一边躲闪着求饶一边从墙上扯下一条宝石项链递到芬夏手上。 y/n卧在床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y/n立刻带着一股恼意坐了起来,芬夏吓了一跳以为她又在发什么疯,“哎呀,你可不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跟他说了我要去装卸甲板工作,他不帮我推掉就算了,还说要来甲板看我工作干的怎么样呢!”她气得咬牙切齿。 “败坏了又怎样,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了。”y/n瞥了她一眼,有些坏也有些妩媚,芬夏小小地惊呼一声,忍不住去戳戳她的脸,“我正想着另栖高枝,找个真正爱我的男人,到时候咱们每天就闲着享乐吧~” “瓦沙克可是拒绝了你两次的男人,我看他对你就是不感兴趣。” 芬夏因她大胆的发言蹙起眉,“我可真怕你天天勾叁搭四,有朝一日翻了船,但时候咱姐俩儿可都要玩完了。” 芬夏对此表示怀疑,y/n平日里常把自己比作是克里奥帕特拉七世,而且自认为自己比这位埃及艳后聪明的多,绝不会重蹈她的覆辙,但芬夏不这么认为,克里奥帕特拉七世可是位野心勃勃富有智慧的女法老,但y/n更像是自以为聪明的傻,她从不想着拿别人赠她的珠宝巴结长官,而是把它们都当作战利品,像乌鸦一样用这些亮晶晶的东西装饰自己的小窝,她也不懂得利用被她吸引住的那些男人向上爬,她脑子里最大的梦想好像就是以后永远不用再工作,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并且无所事事的活着,在芬夏看来这梦想实在是过于朴素。 “y/n你怎么磨蹭到现在才来?” “迟到一秒钟也是迟到!”他板着脸教训着,“现在跟我去工作。” 瓦沙克的胸膛愤怒地起伏着,他张开嘴刚想要责骂她,她就像只软体动物一样贴在了他身上,“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看我现在多无力呀~”她的手在瓦沙克身上随意摸着,“要不然你就让我回去休息吧。” “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多次了!” “你现在还年轻,不要犯这种低级错误,你知不知道……”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你们后低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性骚扰?也就是我比较容忍你罢了。” “我占你便宜?”瓦沙克大吃一惊,他气的浑身颤抖,“这是什么道理?” 她上下打量着瓦沙克,这挑衅似的眼神让瓦沙克心如鼓擂,瓦沙克常觉得y/n像是罂粟花,虽然美丽但也邪恶。 “怎么无关?能和我这么漂亮的女孩搂搂抱抱你还不感激吗。”她颇自傲地说,“每次我靠近你,你的心就跳的好快~” 她柔软的手蹭了蹭他宽大粗糙的手掌,“脸好红呀,瓦沙克,如果今天你让我休息的话,我可以让你吻一下。” “去工作。”瓦沙克将她的手臂拿下来,神情肃穆,语气郑重。 “去工作!” “闭嘴!”他气极了,“我说去工作!你想让我以流氓罪把你抓起来吗?”瓦沙克声色俱厉。 ————————————————————————————————— 塞扬努斯温和的笑了笑,他是一个俊美的人,银色的眼眸像两枚寂静的月亮,大多数时候他的目光都很寡淡,不似其他影月苍狼眼神的锋利,但他的相貌绝不柔和,宽额,瞳距略宽,鼻梁挺直,面容庄重,五官的线条像用钢笔勾勒,像极了荷鲁斯。 “我只是替阿巴顿来看看,是什么拖住了你去训练室的脚步,你可太久没去训练室了,我们几乎要把你战斗的英姿给忘记了。” “什么事,关于军团吗。”托迦顿认真了几分。 托迦顿立刻笑了几声,“需要我为你排忧解难吗?要知道我在安慰人这一方面很有一手。” “你先去训练室吧,告诉阿巴顿,让他不必为我担心,我很快就会过去。”他又抬起头对托迦顿说。 塞扬努斯将那条宝石项链收好,抬步离开舰桥向着装卸甲板走去。 在离开她时,他总感觉自己内心残缺,只有在想起她时,他的内心才暂时变得完整,但随着想念升起的还有想要立刻见到她的欲望。 但塞扬努斯也为自己的爱感到担忧,他不知道这样是否符合常理,不知道这份爱是否会让自己软弱,他知道阿巴顿、塔苟斯特等人绝不会认同与一个凡人相爱,想到日后可能遭受的质疑的目光,他就疑心自己能否在这种情况下既保住自己所爱也保住兄弟情分……只是这些忧患对陷入爱河的人而言苦涩中竟也能泛出甜味。 他很快看到了她,她站在起重机的旁边装货卸货,转运部的主管瓦沙克正在她旁边帮助她核算货物,看到她皱着眉头认真工作的样子,塞扬努斯笑了笑,他走过去,喊了声:“y/n。” “我今天工作的好辛苦。”她有些委屈地说,她抬起脸,那两颗水润的眼睛让他心生爱怜,于是他摸了摸她的头。 “也没有很酸很痛……”她似乎有点儿失望,“主要是心里很辛苦~” “我好像不太喜欢工作。”她试探着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塞扬努斯脸上的表情。 “我明白了,你不愿意在这里工作对不对?那么将你调到登机甲板如何?” 她似乎完全惊呆了,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奇怪,塞扬努斯注意到了这一点,温声问:“你不想和我常见面吗?” “我怕我去登机甲板会影响你作战,那样多不好。” 他将她抱起,拥着她的身子,用唇吸吮她的耳垂,然后咬住她的嘴,像要吞噬她一样和她接吻,他都不知道做这种事要温柔一些吗?y/n觉得自己被吻到发昏,当塞扬努斯把她放回地面上时,她需要扶着他的腿甲才能站稳。 “现在回去工作吧,我也要走了。”他拍了拍她的背。 果然想要过上清闲的日子是不能指望塞扬努斯的,她闷闷不乐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