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用灵能就像举起自己的左手一样简单,马格努斯说这是一种可怕的天赋。 “是的。”你回答。 作为灵能者,你们虽能轻易感知他人的情绪与灵魂能量的明暗,却唯独无法感知到自己,因此你不知道在马格努斯的以太视野中你又是何等模样,你只是隐隐意识到那应该很得马格努斯的欢心,因为他总是热衷于读取着你的以太灵气,不请自来的造访你的灵魂。 “你是个灵能领域的天才。”马格努斯笑了,“经过合适的指引,有朝一日,你一定能成为这银河间最伟大的灵能者之一。” “当然,这毋庸置疑,除非你自己不愿意发掘自己的这份力量。”马格努斯凝望着你,他的一只眼睛流淌着七彩的光,另一只眼则是一条闭合的缝,这是他这张尊贵面容上唯一的缺憾。不知何故,本应镶嵌在他右眼眶中的眼珠不知所踪,这让他闭合的右眼处十分平坦。 马格努斯独眼中的流光溢彩顿时暗淡下去,尽管你们才相识不久,他却已经真情实意的怜惜起你的灵能天赋。 “你害怕莫塔里安因为你探究灵能的奥秘而责罚你?”这位红se的巨人叹息,他在无奈。 马格努斯永远怀揣着这样美好的期盼,在他的对未来的愿景中,永远有他兄弟的位置。毕竟教化他的兄弟也被他视作自己的责任之一,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没能彻底掌握亚空间的奥秘,他现在掌握的知识还不足以让他的兄弟们拜服,为了避免因此导致的激烈冲突,他和莫塔里安还是少见面为好。 “卡拉斯认为我的灵能再发展下去可能会不受控制。”你伸出双手,金se的灵能在你的指尖闪烁,“这样的话我就很难在第一人称 天空开始下雨了,细细密密的很是cha0sh。我没有撑伞,淋着雨走在庄园里这条铺满红se石砖的小道上,我已经当了六年的游魂,早已习惯低着头、注视着地面走路,因此我很轻易就注意到了,刻印在每一块地砖上的‘l·ei''''''''j’——莱昂·艾尔·庄森。 雨已经越下越大,像一粒洁白珍珠一样卧在小山坡上的那栋别墅也越来越近,别墅里透出的暖h灯光在雨中散s出叠影,开放的蓝se绣球花拥挤的围在别墅的两侧,别墅悬窗上的那些灰瓦在雨中发着粼粼的光,我不合时宜地想,莱昂庄森会在这栋jg致美丽的别墅里搭建阁楼吗?在他那野蛮的脑子里,在辛列智庄园阁楼里的那段时光该不会是一段温情甜蜜的回忆吧…… 我想到莱昂庄森的所作所为就感到恶心,我对他的恨意从未消减,甚至随着时间流逝愈发浓烈。我记挂着那阁楼,记挂着曾经,我在脑子里一遍遍重演着过去,这让那些往事愈发的鲜yan清晰,也让我的痛苦愈发难熬。 原谅我擅自把今天当做审判日,我为他们而来,带着真相。但说实话,今晚过后我们这肮脏一家的命运如何,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们每个人都会走向各自的毁灭……我无b绝望地期待毁灭的到来。 那是和莱昂庄森媾和的娼妇,而非我最ai的姐姐。 雨啊,真是一种忧郁的纠缠,痛苦的萦绕。再见旧ai时若是有雨,就更令人心颤。 我在这冷y的树丛里远望着她,直到她消失不见。 姐姐,你辜负了我。 我是来结束这荒谬的。 我走到别墅的围栏前,轻而易举的翻过了它,我已经很习惯做这样的事。 敲门声在雨声里显得如此沉闷,我听到门后传来温柔的脚步声,来开门的是她,我几乎能想象到莱昂庄森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享受着她的照顾的傲慢姿态,而我对他的痛恨因为这想象进一步加深。 看到我,她呆滞了,我不清楚时隔六年后再见对她而言是一种惊喜还是惊吓。 “姐姐。” “我为你而来。” 他恨我,我也恨他。 她夹在我和莱昂庄森中间抱着我将我带进客厅,我是sh漉冰凉的,她是g燥温暖的,我拖泥带水的坐到庄森的真皮沙发上,任凭庄森虎视眈眈地瞪着我。 她流泪了,我想她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接受我回归这个家庭,就像从前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从未离开过一样,阔别六年,在我音信全无的时间里,她也惦 我看着她,忍不住心软,我几乎忘了她的ai有多么醉人,与他们共沉沦的念头在听到她温声细语的那一刻便瞬间燃起。 我,她,莱昂庄森以及我的幼弟科拉克斯,我们四个从一开始便无依无靠。人间蒸发的母亲,撒手不管的父亲……在缺失父ai母ai的情况下,对哥哥姐姐的ai几乎是必然的、不可抗的。 唉,那可是我最敬最ai的兄与姐啊。 我坐在客厅里,维系着表面的平静,四处打量着客厅里的布局,我看得出这里的不少装饰品都价值昂贵,离开那个庄园后,他们生活的很好,我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写着‘爸爸、妈妈、我’的‘全家福’照片上,痛苦顿时袭来。 “你们把科拉克斯当自己的儿子养吗?”我冷笑着将那副相框扔了出去。 “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着莱昂庄森,他对玷w自己的亲妹妹毫无愧疚吗?他怎么如此自然的和自己的亲妹妹同床共枕?难道他真的是丛林里毫无1un1i观的野兽,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只要是雌x就可以与之交配? 我是来结束这荒谬的,我是来给他们带来审判的。这时我的幼弟也适时的登场了,显然客厅里的响动惊扰了他,这让他离开了自己房间跑出来查看情况。 “爸爸妈妈,这个人是谁?”科拉克斯惊讶地问。 “不,不。”我冰冷地、含伤地开口,“我们兄弟难得见一面,叫他这么快走g什么呢?我的姐姐。” 姐姐,你辜负了我,而我差点儿就原谅了你。 “你到底是谁?”他愈发不安起来,“爸爸妈妈,他到底是谁?” “不用问他们,我自己就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我又笑了。 “不,科兹,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求求你。”她低声地哀求。 从钥匙孔里看到的那一幕又浮现在我心头,莱昂庄森那个禽兽就那样压在姐姐身上…而姐姐也没有反抗他的意思。我苦笑,姐姐,莱昂庄森还有科拉克斯,这六年就以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假装是正常的家庭在生活吗? “你听好了,科拉克斯,因为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蒙在鼓里,对自己‘父母’的罪恶一无所知。” 我的心揪在一起,所有人都si掉才好,等我们所有人的灵魂都到了上帝那里,我们就会清楚谁的灵魂有w点,而谁的灵魂自始至终都是清白的。 “你面前的那两个人是一对媾和的亲兄妹,你的妈妈其实是你的姐姐,你的爸爸则是你的大哥。”我被这荒唐的1un1i关系ga0得笑起来,“而我是你的二哥,现在来和你团聚了,你听明白了吗?好弟弟?” “科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可以正常的生活吗?”她哭泣着。 “你需要我重新叙述我们在阁楼上的故事吗?” 我依旧努力维持表面的轻蔑,心想ai的举动竟和施展酷刑如此的相似,甚至b酷刑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