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伤口,莫西干头不仅没有痛呼,反倒大笑得越来越亢奋,越来越恐怖放浪。
“呃……”在长达数分钟的缺氧下,女飞行员哪怕再耐受,也开始眼白频繁上翻,意识也渐渐模糊,已经无力抵抗的模样。
[我……就要这样死了吗……]
[抱歉,塔兰的人民,我最爱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们,我不能为你们报仇了。]
她那对璀璨明亮的眼中神色暗淡下来,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微弱。
就在大脑缺氧带来的意识不清期间,她仿佛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你吗……小上尉……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看到你呢……]
嗖!
一道破空之声从众人头顶掠过。
刹那间,头顶的枝丫沙啦啦作响起来。
当一旁心不在焉地警戒叛兵疑惑一抬头时,只见一个背后喷火,披风飒飒,背后的圆环闪烁着刺眼光芒的身影从头顶落下。
“呱啊!”
下一秒,抬头的叛兵就被全副武装的霍雷肖双脚踩成一滩肉泥,两颗幸运的眼珠爆出眼眶,弹在叛兵头目身上,留下两点难看的血渍。
更多的装甲身影降落,密林中瞬间进入混战,交错的激光束与子弹打碎了片片枝叶。
头目愕然间本能松下控制法夏的双手,试图躲避。
但霍雷肖哪会给他这个机会,鲜红的目镜闪出骇人光亮,铁手以常人无法捕捉的速度掐住他的下颚骨。
只是微微发力,松脆的下颚骨就瞬间被粉碎凹陷,与口腔皮肉混为一团糜泥。
忽然,霍雷肖猛地转身,身后传来的动静早就被近距离战术鸟卜仪瞬间侦测到。
“去死!尸皇走狗!”转过身后,一个叛兵正抄着单分子刺刀向他冲来,愕然地看着他提前识破自己的偷袭。
只见霍雷肖从容且狠辣地一个转身踢踹向对方,并在踹中对方脸部的同时启动战靴滑轮。
滋啦一声,他的战术钢靴底部猛然爆开一蓬血雾,还伴随着含混不清的嗷嗷惨叫。
被他抬腿踹中的叛兵面皮被滑轮瞬间撕裂,只剩下血淋淋的残破面部肌肉。
顷刻之后,他便以不自然的姿态歪着脑袋的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数米之远。
碎裂的脑袋部分嵌在树干里面,面门凹陷,血肉模糊,死相极为惊悚。
霍雷肖转过头,看向依旧被他稳稳当当举着的叛兵头目,他那引以为傲的可笑莫西干头被掐到难受地摆来摆去,活像只被掐得半死的瘦公鸡。
“弟……弟锅哈焗?!”他认出了霍雷肖身上的海军徽记,含混不清地惊诧挤出声。
【帝国海军】,语音系统贴心地在显示屏上为霍雷肖展示出识别内容。
但这种投靠混沌的肮脏异端分子,敢用自己那污秽肮脏的舌头直呼帝国海军之名,对于霍雷肖来说这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他腮帮子紧绷着,后槽牙嘎吱作响,带着爆燃的怒火,抬手就把包裹着动力装甲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嘴里。
覆在手指上的陶钢合金在大力之下硬生生捣烂叛徒的嘴皮,崩碎门牙,然后捏到了某种柔软的东西。
“忏悔吧,渣滓!”外放音阵播放出阴冷的短句,配合着他行为显得极为恐怖。
话音刚落,嗤啦一声,他整条深紫色的长舌就被霍雷肖从口中顷刻拽出,鲜血如同喷泉般从口中洒向半空,又顺着碎裂的下颚流淌。
“唔!唔!唔!”
剧痛瞬间传遍了这个叛徒全身,疼得令他浑身如同癫痫般颤抖起来,他此时只求速死,却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个部位选得精妙,舌根处的痛感神经直绞脑髓,但本身的伤势又不会让人立即死亡。
毕竟舌头被拔出后,他要想死,只会是血液入肺窒息而亡,这会是一个极其煎熬而漫长的过程。
“百夫长,周边敌人已经肃清。”一名尖兵端着枪口还冒着青烟的地狱枪,在频道中汇报道。
“把他给我钉在树干上,注意避开大动脉,手脚都钉。我要让所有经过这里的叛乱异端,知道背叛神皇的下场。”
霍雷肖重重地把莫西干头男扔在地上,这个可怜虫此刻如同吸足了血的红色蛆虫般挣扎蜷曲着。
“唔!唔唔!”
在声声不成话语,无比凄厉的惨叫声中,两名忠嗣出身的尖兵带着对叛徒的无与伦比的痛恨,动作粗暴地将叛徒拖走。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木桩敲击的声音。
“我说过,我不会随意抛弃你们中任何一个人的性命。现在,我正履行诺言,带你回家。”
霍雷肖弯腰抱起陷入晕厥的女飞行员,向树丛外走了过去,两辆帝国海军的金牛座突击车正在坠落的天鹰一号边等候。
地狱尖兵们也纷纷离去,独留那个被拔掉舌头,鲜血如同小溪般顺着碎裂下颚向外喷涌的叛兵队长,被钉挂在树干上发出模糊微弱的哀嚎。
他胸前钉着的牌子上,赫然以鲜血用低哥特语语写着几个大字
——death to the heretics!(异端当死)。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