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住的她面部涨红,一咬牙,竟硬生生用身为卡塔昌人的惊人臂力,强行撑开了他的大腿。
这一过程让霍雷肖感到胯部韧带一阵酸麻,膝盖不得不直接朝着她的肩膀撞了上去,然后两人又在地上翻了一圈,这次霍雷肖由下位换成了上位。
但专业的战士永远更专业,瓦莉娜很快就用更加精湛的技巧将他压到了身下,四肢灵巧地在固定锁住他的体位时翻了个面,将他整个人正面朝下压了下去。“看来你要输了。”
“还没完。”
霍雷肖强行撑起身体,双臂抱着瓦莉娜强而有力的大腿,侧身一滚,这下两人都掰住了对方的大腿。
倘若同时发力,骨头和韧带掰扯的痛感能把两人事后都折腾得够呛。
“哼,看来是平局。打爽了吗?没爽再来一场。”
“要不你先起开……我被压得有点疼……”霍雷肖抽着冷气,无奈叫道。
瓦莉娜感觉自己压到了什么正在不断跳动的东西。
“看来你们有时会暴露一个致命的弱点。”她哼笑一声,微微起身,从那个差点被她用胳膊挤断的东西上起开。
难怪刚刚那么好的机会,他一下子却表现得像是被卸了劲,原来是弱点在不经意间被她胳膊肘戳到了。
霍雷肖躺在擂台上,松了口气,大口喘息着。
“我看了你的心理评估报告,以你现在的身心状态,去和那些邪教徒对决,非常危险,强行上场很可能会让你栽在这次行动上。
你被高压任务压抑个人生理需求太久了,这导致了你近期的神思不属,注意力难以集中,在厮杀中,这可能会带来致命的失误,甚至更糟糕,因精神动摇而遭到大敌诱惑,最后堕落。”
瓦莉娜作为资深士官长,干掉过不计其数的异端,一眼就能看出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执行后续的任务。
“也许吧。最近确实累到哪里都不舒服。”霍雷肖长叹道:“但留给我们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看开点,不要把自己逼得太死,这是一整个团队的任务,你一个人是做不完的,不然要我们干什么。
为了避免你被欲火攻心而腐化堕落,看在你是我最自豪的学员的份上,作为你的教官,这次就由我来帮你处理吧。”
突然,他感受到了什么,猛地一抽气,立马试图坐起身,但腰腹却正被瓦莉娜压着,根本起不来。
……
虽然军务部出版的抗压操典没有明确写这些,但却在行文间用隐晦的手法暗示了不少相关内容,且表达了‘军官不应过于严厉地管束前线官兵的私生活作风问题’,除非这个问题会捅出篓子。
是的,帝国军队的确有一本抗压操典,里面记录了很多帮助前线凡人士兵舒缓弹震症、抑郁、失眠、帕金森症、生理困扰等等战场问题的简易方式。
理论上,所有帝国凡人官兵都要对这本操典进行学习。
尤其是对于那些常常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的精锐部队,如帝国海航飞行员、忠嗣风暴兵等等,维护这些贵重军事资产,还是得讲究科学办法。
经过几番‘较量’后,窗外的景色已经从落日西沉变成了繁星点点。
“唔……咳咳。”瓦莉娜士官长顶着有些酸痛感到肌肉拆下手掌上的绷带,擦去了唇角、脸上和身上的汗水与其他液体,说道:“抱歉,我是初次操作,有些生疏,希望刚刚没弄疼你。”
“唔……呃……哈……不必在意,瓦莉娜教官,我很好。”
霍雷肖神魂出窍后刚刚回过神,此时神色也略显尴尬,但在精力得到彻底释放后,自己现在确实神清气爽了不少,感觉以往的清晰头脑一下子就回来了。
“曾经我以为,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可以只要战斗就能发泄一切,不需要其他的手段,甚至对这种行为感到不耻,觉得很矫情软弱。
直到有一次,我有事找我下铺的室友时,也是在操练室,看见了我们如今这一幕的景象,她说她在和杀戮小队的战友互相排解压力,明天就要执行任务了。”
“之后你怎么做的呢?”
“之后我在她进入关键的下一环前,把她揍了一顿,男方也是。”
“呃……不愧是你。”
“但现在想想有点后悔。”
“嗯?”
“她在第二天的空降任务中牺牲了,那架穿梭机被防空火力打爆了,整个小队都死无葬身之地。她到死的时候都还没有初体验。
在收拾她遗物的时候我明白了,我没有强烈需求的东西,不代表其他战友没有。
从那以后,每当我碰见手下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打扰她们,也算是让她们在战死前少一个遗憾吧。”
“这真是个令人难过的故事。”霍雷肖叹了口气。
这个该死的深黑残世界,凡人能享受的,恐怕也就只有活着的时候能苦中作乐,寻得一丝微薄的慰藉了,毕竟死了以后都不见得安生,灵魂很可能被恶魔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瓦莉娜悠长地吐出一口气道:
“现在感觉怎样?”
“谢谢您,士官长,现在我感觉状态好多了,注意力也更集中,我想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而不总是半夜惊醒了。
对了,我想,你这次来,肯定不只是为了找我打一场‘搏击’的吧。”
“当然。”整理好被汗水打湿的衣物,瓦莉娜从擂台的弹性围栏上捡起自己的大衣,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件丢给霍雷肖。
“一位军监委员托我给你捎一封加急密信,说里面可能有你非常需要的东西。你应该认识那个人。”
不过瓦莉娜显然并不知道法莉妲军监和霍雷肖的深层关系,否则她可能今天也不会越过两人之间教官与学员的这层关系了。
霍雷肖支起上身,缓缓打开信件,看着上面的信息,扫过之后不由得眼前一亮。
瓦莉娜看着他连收拾自己不得体的样子都忘了,只顾着全神贯注地看信,轻哼一声,潇洒地披上大衣,朝着门外走去,在出门前,扭头扬起唇角:“加油吧,我最自豪的学员。”
高大的女人重新戴好红色贝雷帽,朝着门外走去。
在出门前,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扭头说:
“走之前,记得把擂台上全部清干净。”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