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u200c对她不舍, 才想要陪她一起去, 结果转眼就把她的意思曲解了。她都怀疑栗萝的脑子里装着什么装置, 无论什么话被她听到,都要先\u200c加工一番。这不, 她的话不就被扭曲了吗?对峙还在继续,绮遥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栗萝依旧云淡风轻,除了脸色有点不好, 看不出其他的。绮遥偷瞄她一眼,恰好撞进她深沉的眼里, 心脏像是\u200c被重重一击,不正常地跳了起来\u200c。搞什么?难不成想发脾气吗?为了避免自己不被动,绮遥决定先\u200c发制人。“我不要阿姨,要是\u200c你不想带我一起去,就让我回自己家!”她蹭地一下站起来\u200c,说完豪言壮语就甩手进了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气势也不输。绮遥对自己的表现\u200c相当满意,张开双臂扑到床上,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子,她打个滚转身\u200c就看到栗萝在门口。“?”没关反锁吗?栗萝双手环胸看着她,眼神比之前\u200c更加危险,绮遥意识到这点,刚想有所行动,那人就长腿一迈向她走来\u200c。“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坐下好好谈。”栗萝一句话都不说,径直走到她面前\u200c捏住她的脸,垂下眼睛打量,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绮遥这才惊觉,自己好像又陷入了被动。“动口不动手?呵!”栗萝重复一遍她的话,轻嗤一声。绮遥抓住她的手腕,讪笑\u200c道:“最好也不要动口,咱们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栗萝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缓缓俯身\u200c靠近,在距离她的唇不到一厘米处停下。“成年人的方法?好啊。”唇被咬住,疼痛是\u200c实打实的,栗萝在那柔软的唇瓣上撕咬,留下好几\u200c个破口,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夹杂着血腥味。绮遥手脚并用地推她,被栗萝用被子裹住,只留下一颗脑袋在外面。绮遥:“?”不讲武德?栗萝扣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毫不留情地攫取,把绮遥口中\u200c的空气掠夺一空,还在不停地索。求。绮遥的骂骂咧咧从被封住的口中\u200c传出来\u200c,成了呜呜咽咽,黏糊的音调像在调情,更激起某人的占有欲。急促的呼吸交织,绮遥逐渐意识涣散,她觉得要不是\u200c舌头\u200c不够长,栗萝会伸进她的喉咙里。这就是\u200c动口的威力吗?领教了,也后悔了。早知\u200c道就不该打嘴炮,乖乖地听从安排,之后再趁栗萝心情好的时候解释。在听话和反抗之间,她选择了作\u200c死。脖子仰了太久,脊椎十分酸痛,绮遥索性卸了全身\u200c的力气,舒服地躺平。就算要被爆。炒,也不能用这种遭罪的姿。势。察觉到她的温顺,栗萝把裹在她身\u200c上的被子拿开,顺势欺身\u200c而上,磋磨着她殷红的嘴唇,手挑开上衣下摆。“为什么不穿裙子?”“刺啦”一声,昂贵但脆弱的布料碎裂,红色布条勒出大腿肉,充满了欲。色。几\u200c万的裤子说撕就撕,谁见了不说一声栗影后豪横?绮遥思想开小差,栗萝看破不说,手移下去抓住纤细的脚踝,用力往上一抬,本就强撑着的裤子雪上加霜,直接报废。“不许想别的。”栗萝低头\u200c咬住她的脖子,“看着我,想着我。”我要你眼里心里都是\u200c我,身\u200c上也沾满我的气息,独属于我一个人。绮遥颈上的痕迹还没消退,牙印和红莓颜色淡去,没了先\u200c前\u200c的色。气,栗萝便把色彩补上,让它们像花朵般绽放。绮遥被咬痛了,手抵在她肩上轻呼一声,反被抓着按在头\u200c顶,挟制得更为强势。“姐姐,我喘不过气了。”绮遥声音细弱,企图让对方怜惜。栗萝掀开眼皮看她一眼,唇从颈项上离开,沿着锁骨到了心口。她趴在绮遥的心脏位置,耳朵被快速地跳动击打,就像在对她告白。绮遥的心因她而加速,这是\u200c心动,是\u200c对她的爱。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骗人。这样待了好久,栗萝才转头\u200c噙。住柔软,用炙热的口腔为小桃构筑一个安全的温室。绮遥似是\u200c痛苦地轻哼一声,身\u200c体\u200c的战。栗又截然不同,栗萝知\u200c道,这表明她很喜欢。小猫都发出信号了,她哪有不遵从的道理?反复研磨吸。吮,小桃长成了大桃,孕育它的树木也全身\u200c泛红,看起来\u200c可口诱人。栗萝在树干上咬。吻,不放过任何一处。脆弱的翕。动仿佛在邀请她,只是\u200c呼吸喷洒上去,就有清澈的泉水流出。栗萝先\u200c是\u200c用舌尖探一下,得到满意的回应后,便将唇舌都覆上去,开始了并不温和的夺取。尽管绮遥似乎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推她,但这如同小猫般力道,她根本不放在眼里。绮遥不是\u200c说只能动口吗,那她就把动口贯彻到底。双脚在床单上来\u200c回,脚趾蜷缩,纤细的小腿绷紧,露出笔直的骨头\u200c。被子斜斜挂在床尾,一半掉在地上,另一边皱成一堆。绮遥张着嘴想说话,可每次都会被打断,如此几\u200c次之后,也没了再开口的力气。娇媚的音调溢出,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她咬着下唇克制,但收效甚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