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沧今天起了个大早,她已经跟学院请了很多天假了,再不去学校容易引人怀疑。 院长是个beta年过半百,头顶一小块头皮秃的比镜子还亮,见她进来,藏在老花镜后面的眼珠抬了抬,漫不经心的说:“小玉啊,你来的正好,这个医学院的李…” “嗯,你先…啊?你说什么?” 他舔了舔干的起皮的厚唇,试探开口:“怎么,你改变主意要去那个公司了?唉,你要是去的话我也没理由拦你,毕竟现在大半的科研经费都是韩先生投资的,她也已经过世了,你现在回心转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挠了挠秃的发亮的发顶,重重叹息一声:“唉,可惜了,你以后什么时候反悔了随时回来。” “什么!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如此…” 可怜的老院长才补足自己的话:“如此的赖皮。”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说完哼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alpha刚刚推开房门,就被冲上来的oga直接抱住,alpha背光站在门口,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她一手托起oga的屁股将他稳稳抱住,一手拎着购物袋放到厨房。 “主人…想你。”oga撒娇似的嘟囔。 甫一吻上去,oga便顺从地打开唇缝,她在他口腔中大肆舔磨,滋滋水声立刻在房间里蔓延开来。alpha衔住他的下嘴唇轻咬,不一会儿oga又颤巍巍地伸出小舌来勾她。 alpha耐着性子亲了好一会儿,oga软的像滩水一样拢都拢不住,细长的银丝随着oga躲着喘息的动作在两人间拉长,alpha松开手,oga立刻精疲力尽的瘫在桌子上,玉体横陈一丝不挂,alpha脱下外套垫在他身下。 戴上面具以后视线有些受限,她忽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蹲下一看,脑海中立刻想起昨夜oga满口想要宝宝的画面,alpha短促地笑了下,把仪器也放在一边摆好。 回到oga面前,她把客厅的窗帘也拉开一层,oga终于见到了alpha的朦胧全貌。oga看到她的面具本来有些犹豫,直到她释放了些信息素,他就立刻朝她张开手。被alpha抱在怀里,还满足地甩着小腿,十分悠闲,一副对alpha很是信任的样子。 冷白色的小脚踩在离地面20厘米的铁板上,等oga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听话。乖乖的,会让你舒服。” alpha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打着圈,oga红彤彤的眼眶很快蓄满泪水,两腿下意识夹紧却被牵制住,敏感的身体没等扭动几下就一颤一颤控制不住地抖。 玉沧舔掉他眼角的泪,抬手将自己的长发利落挽起,额前的碎发捻成一簇别到耳后。 感受到睫毛在手心一扫一扫的触感,她就这个姿势一口咬上oga颈后的腺体,甜腻腻的味道在唇间迸发,此刻alpha异常温柔地舔吮,像是在慢慢品尝一颗草莓味的糖果。 oga的呼吸越来越局促快要到极限,身前的alpha才放过那个脆弱的小豆豆。 “嗯…”oga猛然夹紧两瓣,却把alpha的手吸的更加深入。 oga前面的yjg当即挺立,颤巍巍地上下弹动,alpha笑着用挡住全脸的面具蹭了蹭,冰凉的触感惹得oga又嘤咛出声。 oga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alpha伸出另一只手在白嫩的大屁股上揉了揉,她并不着急一直等到手下的身体不再僵硬,才拿起一旁的假y具一插到底,拿起相匹配的遥控器直接开到最大档震动。 “啊啊啊啊啊嗯…啊!” “嗡嗡嗡嗡嗡”整个房间都是jia阴具剧烈抖动的声音,很快y液就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嗯啊啊啊啊,主人啊哈啊,想要…主人,停下吧,停嗯…停下,啊哈…”他射了,白色的浊液几滴溅到紧绷的下腹,随着oga身体的抖动摇晃着滑落下去。 可惜,他看不到面具后alpha坦荡的坏笑。alpha温柔地抚上他的脸,下一秒胶皮小帽子紧紧扣住oga战栗着流水的yjg。 “啊啊啊啊,停下吧…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不,小、小sao货受不了了,主人可怜可怜我…嗯啊啊啊哼啊…” “嗯哼哼…艹小sao货吧啊啊啊啊!求求您了,艹操我,唔嗯嗯…呜呜呜呜啊。” alpha意犹未尽的叹口气,放下手里的相机。走到oga身前把扣的死紧的橡胶拔掉,温热的精水喷涌而出。 两根巨物还在花xue内不知疲惫地胡乱搅动,激烈的频率撞在oga甬道内的敏感处。 alpha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 oga扬着美丽的脸蛋默默流泪,另外两个小xue也争先恐后地流出大量淫液。 alpha才看够戏了一样把他放下来放在大床上,oga沾到床昏昏欲睡。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oga身体立刻弹起,红透的乳尖早已受不了半点刺激。 alpha压在他的身上,轻轻亲吻他红彤彤的眼睛,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等到oga的身体慢慢平稳下来。alpha捞起oga抽筋的左腿吻上他的脚踝,感受身下的身体再次僵直,alpha弯弯唇,舔上oga白嫩的脚心。 alpha埋头苦干完抬起头,oga早就已经把新的床单“哭”湿了一大片。 oga又被翻过来,肚皮上被抹上贴上冰凉的东西,接着又被轻松翻转回去。 下一瞬,他的身体骤然绷直,他的后xue再次被扎了一针,紧接着alpha粗壮的巨刃就捅了进来。 oga悄悄地眯起眼,享受巨物在甬道内点火摩擦的酥麻。 alpha反手抬起oga的头,让他看着屏幕上的图像。 “嗯…”身下oga剧烈颤动一瞬。 身下的人呜咽着挣扎起来。 “啊啊啊啊!”alpha快速深凿oga的敏感点,“啪啪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alpha腰腹紧绷卖力地快速打桩,像农家汉一样奋力耕耘自家沃土,一下一下沃土被垦出汁水。 alpha在他的翘臀上大力地揉搓,刺激地小xue不自觉夹紧,alpha被夹的猛吸一口气,缓慢地运动到生殖腔口,大量的jg液浇灌在脆弱的门口,激的ogang叫连连。 她能感觉的到,经过这几天的调教oga比以前sao多了,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咕叽咕叽”巨根和被它拦住的y液玩的很愉快,alpha全身力量压在小人儿身上,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感受彼此身体的细微变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oga的屁股完全被撞麻了。巨根在他的肚子里肆无忌惮地cao弄,每一下都顶的他几欲呕吐,oga小小的身体包容乾坤,坦然接受alpha给的一切。 “呕嗯…咳咳咳…”眼泪顺着清秀的小脸簌簌落下。 “看宝宝,这些都是从生殖腔里溢出来的,这么多可都是我们的小宝宝,你看看你,都浪费了是不是。” “啊啊啊!咳咳咳咳…不要浪费,要、要小宝宝呜呜呜…” alpha起身,一手高高拎起他的两条嫩豆腐腿,把他的身体折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这可不行啊,这样怎么要小宝宝,小宝宝们都还没完全进去呢。”alpha的语气中含了些怒气。 “呜呜呜呜呜,好难受,难受,放开我吧,唔…” “不要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oga满脸都是汗,强打着精神看看她,接着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白青峦不会有孩子,白青峦也别想走”她想。 alpha戴上了新面具,这一次不是全脸,鼻子以下都露出来。 她不是玉沧,玉沧也不是她。 oga伸手试探地抚摸她的面具,她的思路被打断,把怀里的小人儿放到床上。 “一” oga熟练的夹紧两瓣臀,等着她下一步指令。 大白馒头立刻变松软。 oga再次重复。 “啪”皮带毫不留情地在嫩豆腐上留下红痕。 好不容易等到放松,“啪!”“二十六!” 嫩豆腐早已肿了,新旧痕迹交错在一起,好一幅凌乱美体图。 oga说不上话,只会趴在床上呜呜的哭。 k城偏北,虽然尚在初秋,清晨的冷气也是冻人的。 玉沧六点固定起床晨练,这些天过度沉迷温柔乡已经荒废了近半月,是时候捡起来了。 昨晚oga睡得很不安稳,梦里都在发抖,出了一身冷汗。玉沧怕他感冒,给他熬了姜汤喂下去,后面才好了。 不行,好不容易才睡安稳。 alpha跑完步,特意去了趟附近的早市,挑了些新鲜好吃的食材满载而归。 alpha扫了眼,看到熟悉的号码接起来。 “公事。第一,针对oga的1号药剂一个月内最多14次,希望你没有超标。第二,在你走之前,来我这里查一次心理… 电话那头的人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忽略空气瞬间的凝滞,继续开口,语气及其公式化:“你还有你的oga都需要,事关你的oga,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 “没有什么事我…” 那头的人依旧没啥情绪,语调都没有任何变化:“我说过了,一号药物超标的话,除此之没有其他不让oga受损的避孕药物。当然你这样问说明你已经达标了,我们忽略这点。” 耳边的声音依旧不停:“alpha用的都没什么效力,除非你结扎。当然你肯定不愿意,像你这种性yu爆炸的老alpha,肯定特别享受oga在jg液刺激下的震颤…” “总之,没有可用的避孕药物,你的性功能太强,带套也难以预防。不过我已经给你定制了你能用的以防万一,但是不能射在里面。还有,我必须再次提醒你,你对于oga的性nu调教一旦开始无法中止,希望你坚持到底。危险我已强调多次,我想你一定还记得。” alpha没什么表情,打开柜子里的保险箱,拿出里面仅有的一个相框。 alpha下意识想摸摸这双眼睛,却及时收住,纤长的手指微微蜷缩。 这条路,她必须走到底。 戴上只遮眼睛额头的新面具,端着食物回到客房。 现在不到九点对于疲惫的oga来说其实有点早,但alpha还是把他叫醒了。 alpha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急切地吻住他。她吻的很重,草草啄吻就连忙撬开口腔,紧紧缠绕住软嫩的小舌,像是快要渴死的人迫切吮吸水分。直到oga的小舌累地动不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一下一下轻舔oga滑嫩的上颚。 “唔咳咳咳…” 终于alpha放过他的唇,从他身上离开,向外走去。他心里忽然一阵恐慌,怯怯抬了抬手又收了回去,掩盖似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oga还是在每天提臀打卡,后面不太方便。只能玩前面,刺激自然会少很多。alpha走向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室,挑了些新奇东西出来。 oga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下仿真木马的背上比他小臂还粗的棒子,离近了还能看到上面的倒刺。 “主,主人…”他哀哀的看向alpha,alpha却并不看他,浑身都是冷漠之气。 他跪在她面前,紧紧地攥住她的衣袖,白净的小脸上淌满了泪。 oga突然像受了巨大刺激一样,大喊大叫起来:“不喝,不喝,主人,主人。艹我,我是sao货、ng货,我不敢了,求你,求求你…” oga哭地撕心裂肺,头撕裂般的疼痛,他看着空酒瓶丧失理智,大力地将酒瓶摔碎,不管不顾地冲向那堆碎片,alpha拦腰拖住他,径直抱着他往木马的方向走。 他说他九岁成了孤儿,他的父亲酗酒,八岁那年oga母亲被家暴上吊自杀,九岁那年alpha父亲酒精中毒去世。 可是她又忽然想起,当时oga眼睛里看的那个人,温柔包容,细腻体贴,不是她,那不是她!不是! 她把哭得痛不欲生地oga翻过来,从背后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死死抱住他。 “啊!好痛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好痛啊!”oga嗓子很快就哑了,疼得浑身发抖,臀部痛到抽筋,他四肢剧烈摆动,但移动不了分毫,只能任人宰割。 “噗呲”oga直接射了出来,指甲在alpha手臂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呕…呕…” alpha在木马的尾部按了一下,木马忽然剧烈摇晃起来,oga被死死按在马背上,身体里前所未有的位置都被顶到,没能忍受几下,oga就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看,你明明这么爽,五分钟都没到呢,竟然都尿出来了。” “嗯~”oga生生忍了下来 “还是不能让你爽是吧,好,我们还有别的。” 下一秒,巨大的口球塞进他的嘴巴,腋下和脚底和胸部都被安了冰凉的东西,还有乳尖,又是吸乳器。 他惊恐的睁大眼,身上的东西几乎同时运作起来。 白白净净的oga,黑色的口球,跳蛋,红色的吸乳器,憋的通红的yjg。 美人融化在黑色的木马上,随波逐流摆动娇躯。 但是他没能晕过去,今天注定是个漫长的一天,守节美人彻底堕入性渊的恶欲之日。 oga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扰的alpha心痒痒的,大肉bang早就硬了,直挺挺顶住她的裆部。 “唔嗯…” alpha一记深顶直接戳到了oga的喉咙里,喉咙反射性的挤压带来巨大刺激,让alpha几欲喷she。 alpha扯住oga的头发,将他的头部掰成一个适合承受的角度。顶到喉咙深处然后“啵”的拔出,在oga喉咙中开出一条“甬道”。 alpha初次享受小嘴的伺候,探索的欲望高涨,她缓缓向里戳弄,一点一点推移破除阻塞感,直到感觉到达极限,她才退出去。 刚一退出来又急切地插了进去,一捅到底,alpha越来越熟练,频率越来越快,不小心擦过oga的贝齿也毫不退缩。 白稠的液体溅在浓密的睫毛上,眼睫缓缓眨动像是倾压了一层霜雪的蝴蝶翩起翩落。 “好了,可以睁开了。”湿润的睫毛抬起,露出沾满情欲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珠晶莹透亮,直击她的灵魂深谷。 alpha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粗大的棒子带出艳红内壁,小肉xue吞吞吐吐、恋恋不舍地从上面离开。 吹风机发出恰好温度的“呼呼”声,白青峦盘腿坐好,转过身子面对着她。alpha没有纠正他,跪立在床沿给他吹头发。吹了没一会儿面前的小脑袋就开始一垂一垂的,她轻轻把人扶好。 小人儿“嗯”了一声。 alpha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笑着吻吻眼前人的发顶,三两下给人穿好睡衣又把自己收拾好,终于搂着人躺好。从背后抱住她的宝贝心肝儿,从耳后到锁骨留下密密匝匝的啄吻。 oga在她胸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好,手还是紧紧捂着她。她也由着他,有力的手掌拂过他的后背,直到感觉小人儿已经睡了才收回手把人放到一边。 “我保证,会让你幸福。” oga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他睁开眼睛眼神很涣散,眨巴了好几次眼睛才反应过来似的。 玉沧把新做好的饭拿进来,今天两个人闹完收拾完白青峦就睡了,等她想起来早上做的早就凉透了,只能进垃圾桶。 alpha吃完把空碗放好,静静坐着欣赏眼前的人。 alpha几口把他碗里的剩饭扫荡完,又迅速把桌子收拾好,把碗放到洗碗机里。 oga像伸懒腰的猫儿一样跪趴在床沿,身上一丝不挂,各色凌虐的痕迹错落,诱人侵犯。 本来她真的打算今天放过他的…可是,现在她变卦了。 “看来宝宝真的很喜欢今天的节目,很喜欢大肉棒,也很喜欢倒、刺吧。“alpha不经意地笑着。 那个木马最折磨人的作用就是上面的倒刺,她害怕伤到他没用那根大东西磨他,可是,谁知道面前的小人儿根本不领情呢。 “欲求不满是吧,小sao货,嗯?” alpha利落脱下裤子,内裤退了一半就跨坐到oga臀上把人死死压住,她扶住挺立的肉棒在oga的臀缝轻轻磨蹭。 “主人,主人,想要…”oga完全耐不住alpha的挑逗,动作诱惑不成就开始哀哀祈求。 将要戳进去时又猛地顿住,不理会身下人的挽留,去客厅拿出萧礼刚刚寄来的东西。 回来的时候,oga已经急得坐起来了,看到她走进门眼里全都是渴望。 “以后你只能被我的东西艹,之前心疼你都不敢戳到底。没想到宝贝儿竟然sao得不成样子,是我的错,之前没好好满足你。” “很多人说自己的o很喜欢狗的ji巴,我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或许你也很喜欢。” alpha不太满意,继续恐吓:“以后不听话,明天找个藏獒,满足你。” alpha毫不意外,只是她只想吓他却不能把人吓坏了,正要开口安慰。 玉沧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笑意全部褪去。 oga为自己不知道错在哪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alpha近乎残暴地艹他,从傍晚到凌晨,每一次都一个小时起步,一夜七次,他被生生艹吐了她才放过他。 她悲哀地想:她把原来的白青峦弄丢了,可是,她却得偿所愿了。 她这一路,一直维持狰狞面目。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旦出现计划以外的偏差,最先疯魔走向毁灭的一定是她。 玉沧无奈笑了笑,她昨夜被梦魇住,到现在醒了好一会儿了心还是砰砰直跳。再看枕边人,呼吸声绵长,真是睡的不能更安稳了。 她抱着oga来到采光较差的房间,把窗帘拉好,又抱着人睡了过去。 玉沧心跳的很快,她知道自己在梦里,但是怎么都挣脱不出去。 “失败品!留不住他的都是失败品…”“不还是照样会看向别的alpha,那,那么,我苦心经营又有什么用!”“我亲手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大麻烦,现在一切都要回到正轨…”“严玉沧,放弃吧,你会害死他,就像我一样…” “呼呼…不会的。”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张开嘴巴精准含住水红色的柔软,少年闭上眼睛睫毛一颤一颤,手上的动作逐渐停下,安安静静享受她的吻。 她又想其实何必惊讶,这个人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她早就体会过了。 纤长的手指从前xue一路滑到后xue,来回磨蹭就是不往里进。怀里 “啪”白花花的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男孩的眼泪说来就来,泪珠又大又急啪嗒啪嗒落在alpha耳边枕巾上。 她轻轻抚摸哄他,一套动作熟练无比,让她想到两个人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少年看上去没脾气实际上敏感又娇气。她小心翼翼还经常把人弄哭,练就了熟练的哄人技术。 等到人终于不哭了,她也进去了大半。 进的再深一些的时候,oga的小xue开始有些吃力,全身肌肉变紧绷,她耐心地揉搓他的屁股,轻轻嘬着他胸前这些天被玩大的小红豆。 30岁的alpha早就已经成熟,纤细但是有力量感的四肢,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腹,坚硬持久肉筋凸起的性器,以及可以将一个oga活活艹死在床的体力。 对于oga的暴烈调教期,被她用较为激烈的手段提前终止。这一次,她希望他真的爽,这才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xg爱。 少年本来稳稳盘在她腰间的腿,开始不知所措从她的腰上掉落,在床上难耐踢动。 alpha来回摩挲他的腰侧安抚,下身继续循序渐进,对小花核的cao弄越来越大力。 oga刚刚经过调教,身体异常敏感,刚开始的开胃菜他就逐渐承受不住了。他早就被艹熟了,刚成年就成了一个漂亮迷人的小荡夫。 alpha顶几下就要收力,抱着他从嘴唇吻到前胸,安抚快被艹哭的小宝贝。 嘴巴放过了它们,手指又毫不留情地掐上去。alpha稍微用力顶住他的花核打圈研磨,他全身骤然绷紧,被压制在两侧的长腿拼命踢蹬挣扎,全身剧烈痉挛。他的嘴被alpha堵住,他歪头又被追上来稳住。 alpha无视他濒临崩溃的境地,继续深吻他,下身快速挺动,“啪啪啪啪啪啪啪”alpha用力打桩,速度越来越快,oga胯骨肉眼可见变红,酥麻感传遍全身。 oga难以承受这种陌生的快感,身体摇晃着躲避,却换来了一巴掌,他又被刺激哭了。 玉沧看着自己没有一丝软化的性qi,她没有说话,停下手中的折磨,附身再次把人吻住,安抚了好一会儿,等小人儿不再要死要活,又重新动起来。 oga挣扎着喊叫,想要逃脱令他害怕的灭顶的快感。他每次想要张嘴求饶就被alpha吻住,次数多了,他也不再开口只是抖着腿绷着脚承受,被cao的受不了就大声浪叫。 …………… alpha释放信息素,再次标记了oga,这次咬的很浅,因为终身标记早就打下,这次不过是个过场。 只是这些她都不在意罢了,她从来只会想尽办法证明自己对于oga的绝对占有。 她稳稳地抱着小人儿,边走边艹。oga感受到身体里的性qi进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他突然害怕起来,模糊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 oga猛地瞪大眼睛,用手撑住身体想要少吃一点,但是他手抖的厉害微微抬起一点,又猛地跌下去。 “放松,破不了。宝贝厉害着呢。”alpha又在oga屁股上扇了一巴掌,oga被她扇的直哭,抖着屁股紧紧抱住她的脖子。 alpha其实是为了消耗自己的体力,防止自己真的一不小心把人艹死。 alpha射了三次,带着昏过去小人儿去浴室,又用他的手撸了一发。洗干净他,自己平稳下来,给人灌了两瓶营养液,自己也喝了两瓶,大下午了才搂着人睡了。 今天抱着oga到处做爱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来一个词“无媒苟合”,他年纪轻轻跟了她,她应该安排好一切。 她翻出备忘录里那个被她冷落很久的名字, 铃声响的时候,江玮正在会议室里智斗一群董事,他面色沉静,时不时在笔记上写几个字,一副认真对待的样子。在座的人都想不到,他们心目中严肃冷静的董事长此刻心里骂的很脏。 “哇啊啊啊啊,小玉仔啊,老板啊,你终于理我了,苍天有眼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她还是比较给面子安慰了一下“好了,你辛苦了,今年的工资给你翻倍。” 江玮在外是圣立集团名副其实的董事长,实际上他的所有行为都是他的老同学支配的,他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 “感谢老板,要是还能放几天假就更好了。”他搓搓手继续得寸进尺。 “好,我叫小赵给你买好去s国的机票,明天你就去吧。” 好在这一次没人性·玉良心发现,竟然知道关心他给他放假了,他真的很感动。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约到铸造师诸凡季,我有个图纸要给他,需要他亲自完成。”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他气的疯狂跺脚,要不是顾及会议室里的人,他非得原地发疯不可。 即使是三十岁的硬汉alpha也受不了这种委屈,嘤嘤嘤。 oga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跟alpha吻在一起。 下午的运动量大,晚上两个人的胃口都很好,一桌菜很快就被消灭了。 alpha很喜欢这种把oga整个抱在怀里的感觉,小小一团抱住就能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她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大口,淡淡的草莓味信息素充斥鼻间,令她上瘾痴迷。 白青峦就这样面无表情看了好久,玉沧以为他不喜欢,刚要抱着人去睡觉,袖口就被扯住,alpha猛地愣住。 玉沧感受到熟悉的动作,一瞬间以为阿峦已经想起来了,听到他的话才大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庆幸多,还是失落多。 alpha本就期待两人的关系能快点恢复,自然是无有不应。她还是故意逗他,掰过他的小脸面对自己,蹭着他的鼻尖诱哄:“那宝贝亲亲我。” 看着小人儿小松鼠藏粮食一样的动作,alpha心情更好了,把oga抱的高一点,舒舒服服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alpha没办法,抱着人和遥控器一起回到卧室,睡熟了才把遥控器救出来。 萧礼的声音很清澈,一听就是还在工作。 “今天阿峦跟我撒娇了。” alpha不回答他,继续说今晚上的细节,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她家小宝贝儿有多可爱。 打工人罢了,不配说话。 虽然对罗里吧嗦的老板有点意见,他还是认真给了答复:“目前这个情况,说明前面的程序没有差错,很快白先生就会慢慢恢复,除了失去之前的记忆和性欲增加以外,一般不会再有其他问题。当然还是要仔细观察,出现问题即使告知我。还有就是搬走前的心理测试,我觉得我们可以约个时间了。” 不知道为什么,萧礼的心里突然放松了一些。 中午玉沧是被身边的人闹醒的,光滑的柔软在她的面部似有若无地触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身边人白净丰满的屁股,敏锐的alpha难得有些茫然,缓慢眨了几次眼才明白。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大手压下细腰唇舌舔上oga淫水泛滥的肉逼,舌头撬开花缝,双腿大开跪在她上方的人就剧烈抖动起来。 alpha停下舌上动作,揉捏他的大屁股给他缓冲,却被oga坐了个结实。 温热的水流直直浇下,alpha把oga放进浴缸,浴缸有些凉,oga刚离开她怀里就急切地朝她的方向伸手。 alpha没注意到他有些慌乱的动作,拎起oga白嫩的左腿,俯下身对着oga湿淋淋的花缝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水流浇在他的花xue,轻微陌生快感让他很舒服又有点紧张,oga紧紧攥住浴缸两侧,身体轻颤。 水流开到最大,近距离怼在oga的xue口,alpha撑开花缝,有些烫的水流浇进他的深处,他张着嘴想要叫喊,却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声音应对这种欢乐,只是张着嘴粗重地呼吸着。 alpha把花洒塞到他手里,牵着他的手到她刚才的位置,拉着他的小手忽远忽近,xue alpha喉结滚动,哑声叮嘱:“我要去洗漱了,宝贝就这样按我教你的做,等我回来哦。” alpha被他话里的宝贝取悦到,笑着道:“那宝贝松手我把宝贝的牙杯拿来。” alpha动作快,洗漱完杯子随手一放,抱起他放到洗手台上,弯下腰用力吸住大开的花蕊。“先…先洗漱…嗯哼…啊!” 白青峦双腿僵直无力地缠上她的后背,牙刷落到腹部,白色的泡沫从乳头到腹部留下一路痕迹。alpha把他的腿掰的很开,细致地照顾到他的每一处,里里外外把他舔了个透。 他睡了后,alpha来回冲凉好几次。oga今天的欲望来的有些奇怪,她只能克制。 睡前洗漱完,又抱着他看了昨天的黄色卡通人物,oga才满意地睡了。 白青峦跪趴着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脚趾支撑发力晃动大白屁股在她脸上蹭,蹭到鼻尖和嘴唇就会逗留一会儿,体力跟不上的时候再错开。 仍然心安理得装睡的alpha嘴角不受控制扬起,温热的一团在她的身上喘息,一呼一吸紧紧交缠,她安静地躺着直到oga开始拽她的睡裤,她才装不下去。 玉沧熟练地戴好套子,扒开他的屁股就往里捅,后面最近不怎么做紧的厉害,光是进去一点gui头oga就有些紧绷。 alpha的xg器很厉害,远没有整根进入的时候oga就受不住再次开始紧绷,她却不愿意像之前一样放过他。oga被温柔地放平在床上,白嫩有肉感的大腿几乎被掰成一个平角,alpha燥热的吻一路从他的脖颈顺着脊椎吻到臀尖,柔润的两瓣臀肉摊开像两个白色的球体饱满诱人。 白青峦胀的厉害,存在感过于强的某物让他听得不真切,敷衍地嗯了几声,全然不知自己的态度会引爆alpha拼命压制的欲念。 “是不是?宝宝,你说是不是?!” alpha魔怔了似的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困境”,再三询问没听到他的声音就以为自己被拒绝了。她的眼神骤然阴森:“不愿意吗宝宝,怎么还不愿意呢?”说着死死将oga双手攥住按在头顶,从抽屉里拿出以前准备的细绳紧紧绑在床头,“不愿意呀,不愿意也没用了。” “啊!哈啊!求…” “不要怕,我不凶你了。我慢慢的,不会让宝宝疼的。” “谢谢主人,谢谢、您…慢慢的…” 得到承诺的oga放松下来:“谢谢、谢谢…” “不要、不要,太深了,哈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哈啊!要、要打开了…” “有、有点疼,主人,慢一点、慢一点,我、太小了、嗯呜呜呜呜呜。” “啾啾”两个重重的吻印在oga背上,alpha的犬齿在腺体周围逡巡,用力啃咬几下又收了回去。 “爱我、爱我?”面前的人回过头,含泪的眼睛模糊望着她,像是在求证。 在alpha的缓慢攻势下,白青峦彻底沦陷,出的水浇透了几层床单浸到了床垫上。alpha抱起他一边继续缓慢研磨,一边掀起床单,把他的头按过去。 白青峦一直在忍眼泪,肚子又酸又麻都要破了,本以为alpha要把他放下却等来这么一句,泪水忍不住直接掉下来砸到那一块痕迹上。 alpha把他抱起来,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一只手揉他的肚子,诱哄似的:“宝宝,乖宝贝,揉一揉就不酸了。” alpha又换过两次套子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给oga喂营养液洗完澡,神清气爽离开房间。 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萧礼,给他讲述这两天的情况。 玉沧松了一口气,跟他聊了一会儿周三的流程才挂断。 “咚咚”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女alpha探出头来,见他看到她了径直走进来,满脸写着“开朗”两个大字。 眼科本来跟心理八竿子打不着,结果隔壁眼科主任突然出国学习两个月,两个人平时关系也还不错,所以东西就托他先代收。 听到这里萧礼有些慌张地伸出尔康手,小丫头却没有t到,梗着头还继续说:“所以她不敢让我吃苦,难缠的客户医院里的人根本不敢安排给我。对了,还有就比如我们那个刘主任,他还是我祖父的学生,我祖父常常…” 也是,出身又好,家庭也和睦,她不开朗谁开朗。 周三很快到了,不知不觉玉沧跟自己的小o安安稳稳黏黏糊糊过了许多天。 九点一到,他准时走到诊室门口,就看到电梯口方向拥过去一堆护士,他对一旁的助理医师使了个眼色,他就麻利地过去把人群驱散,引着人过来。 “谁也不准靠近。”留下一句话就跟两个人一起进了诊室。 “哇啊啊啊,这个姐姐好帅啊,梦中情a真的是。” 一群oga讨论地很欢声音越来越大,一旁的几个beta无情开口:“没看到人家怀里的人,走路都抱着一看就宝贝着呢。” 医院里大多数人都是有点关系的,那些人把o跟b安排进来的目的本来就不一样,两帮一直不太对付。oga们被怼的莫名其妙,“我们就说好看罢了,又没要怎么样你们有妄想症啊。” 诊室里,萧礼却遇到了难题。 他看着oga紧紧攥着alpha衣角不松手,绷着小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 oga只是眨了眨眼,紧接着使劲摇头。他刚想开口再劝,没等他发出声音,oga转身抱住alpha就熟练地往她怀里跳。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也许是萧·单身狗+打工人的怨气太重。玉沧皱了皱眉头,大发慈悲开始哄:“就像我在厕所那样好不好,你敲敲门我就回应好不好,乖乖宝贝。” 萧礼松了一口气,虽然治疗过程被打断会有影响。但是,唉,这个情况还要啥自行车啊。 萧礼哪能说没有,赶紧找出来给她。 幸好,alpha检查结果很好,比之前的危险情况好太多了,简直出乎意料。他沉重的心放下一些,又像之前嘱咐她几句,就让外面的小o进来。 玉沧听了他的话心安了许多,看着坐在她睡过去的小人儿,轻轻笑开,“萧礼,” “会好的吧,都会好的,对吧?” 就算受苦也应该有个极限。 电梯到了楼下,她突然想起来报告忘了签名,赶紧转身 呼,幸好还没上去。 算了,萧医生应该认识她吧。 路过大厅时再次引得周围人窃窃私语。 把孕检单妥帖放好,走到自己的oga身边,刚把人扶起来就听到门口那边的动静,不经意看过去猛地顿住视线。 “文嘉乐!” “欸,我在听呢。哎呀小祖宗~别生气,有宝宝呢注意身体。”说着赶紧蹲下身,对着身后的人招招手。“来来来,老公背你。” 门口的人,刚目睹一个抱着老婆走的,现在又看到一个背着的,都无比羡慕。 “唉,这是我们该关心的吗,都是人,这命运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呦。”另一个人接了一句,说着赶紧跑回去工作了。 “好,我们去。” 玉沧带他来了聚鲜阁,这里的鱼做得不错,之前她和白青峦来约会的时候他吃的很开心。 她一直观察白青峦的反应,却见oga全程都没有乱看,低头看路紧紧牵着她的手臂,就连引路的服务员都没多看一眼。 “咚咚咚…” “小主人。”冷静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玉沧立刻就变了脸色。 玉沧看到他的小动作,本来被破坏的心情好了一些。 沈浚神情诚恳,语气卑微:“小…我很久都没见您了有点担心您,我听说您今天去了医院,正好您来自家酒店吃饭,我过来看看您。” 沈浚却好像打定主意纠缠,竟然当着白青峦的面就开始胡言乱语。 “住嘴,你今天一定要惹我不痛快吗!” 玉沧知道今天他不达目的难以善了,起身嘱咐oga几句让他等她一会儿。oga这次没有拦着她,面色虽然可怜巴巴的,还是很听话地让她单独出去了。 alpha走出包厢把门关好,对门口的服务员交代:“先不用上菜,我回来之前谁都不准进去。” 沈浚适时开口:“您不用担心,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包厢,这边请。” “我知道今天打扰您了,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也不瞒您,我听到了些关于您的消息,我推测您是铁了心要带着oga离开不再回来了。我今天再不来找您,以后或许都见不到您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求您可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我已经老了,本来替家主管理公司就有很多人不满,现在更是力不从心了。虽然家主未曾养育过您,但他仍旧是最牵挂您的,他…他死前一直记挂着您。”说着他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 “小主人!”沈浚最受不了她这么说,又开始重复对她说过千万遍的解释:“家主也是没办法,他被人害了,他真的很爱您的父亲,他曾经为了您的父亲与家族对抗,也为了就您的父亲连命都不顾…” “本来家主都下定决心放他走了,是他说愿意跟家主一起承担,后来他又受不了了…” “不是诋毁,是事实。所有人都劝过他,那种药会以燃烧生命的方式无限放大alpha的xg欲,甚至、甚至会对下一代产生影响。是他说他会陪家主一辈子的,是他自己说的!” alpha言语犀利,毫不客气地开口:“不要把别人当傻子,自大地以为凭着一张巧嘴就可以混淆视听。” “他根本不爱他,他只是怕失去他才放他走,因为再不走他就要死了!” 此话一出,玉沧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是不是…” “咚。”巨大的一声,他直直跪在地上。老朽的身体颤抖着膝行到她的脚边,声音哀痛像古代存死志进言的忠臣。 玉沧不答,只是陈述一个刚刚知道的事实:“你爱他。” 他深吸一口气,“玉澜他为什么要跑?他那么需要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最后活 可惜了,如此孤注一掷说的不是忠言而是私欲。 另一边包厢里,alpha稳稳放好的手机已经掉到桌底。“萧礼”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而房间里的人却忙着别的,无心关注。 “不要,不要…一直流水,要堵住,哈啊…”oga喘息着,慢慢软倒趴在桌上。 她把服务员堵在门外,转身跟服务员说:“我们不要包间了,开间套房。” 说来可笑,沈浚自认为是韩纪最信任的人,而他却并不知道,韩纪早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从门口到oga面前,短短的一段路alpha却走的很艰难。直到摸到oga温热滑腻的肌肤,她才后知后觉把oga掉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摸到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再往上面的花xue一探,里面竟然全是淫水。oga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氛,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看着她眼里蓄满了泪。 萧礼急切地声音传来:“你赶紧再带人回来一趟,他的眼睛很有可能出了问题,我诊断的时候大意了没发现,被别人提醒我才意识到。你赶紧带人再来一趟。” “玉沧?你怎么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别的什么都别想…” 萧礼快要急死了,赶紧又打了一通过去,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想起oga最近的反常,她之前沾沾自喜以为是他的依赖,竟然是因为他生病了吗。她让他生病了,他却还在傻傻地依赖她。 “不用了,用不着了…”alpha抚摸着oga柔软的头发喃喃自语。 过了一会儿,alpha压抑的哭声从他的腰间传出,痛苦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传递到oga身上。 而他并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在这个时候都会化成刺向alpha的利刃,在她的心口反复捅割。回忆和道德伴随而来,自我的谴责让她避无可避,无处可躲。 她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我努力过了,但什么都没能改变。”说着无奈叹气,语气似乎是一种释怀,“宝贝,你说过你会一直爱我的。那我就不再问你了,你应该说话算数的。” 让我们在床笫间,以交颈鸳鸯的姿态,同死吧。 进入酒店,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oga泛滥的淫水,花洒直接对着娇嫩的花xue喷水。alpha的手指钻进去把花xue撑开,用水一遍一遍冲洗,这样反复好多次,才感受到手下的液体不再滑腻。 alpha拿出浴巾把他包裹住走出浴室,走到床边直接将人丢了上去。 alpha低头舔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向里戳,舌头灵活的在花xue里面舔弄,所到之处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花xue也绞紧让她的进入有些艰难,眼看进入困难,alpha退了出来,绕着花xue打着圈亲吻。 淫水再次大股大股的涌出来,alpha舌尖一卷,直起腰找上他的唇渡了过去。 下身的水源泛滥,alpha来回搬运多次也是杯水车薪。索性打开一旁纸巾盒的撕出厚厚一沓纸巾卷成一个长条,直接将源头塞住。 这短短的时间里,alpha已经脱掉了裤子,只剩一件白色衬衫还皱巴巴的挂在身上。 两根手指粗略扩张一下,alpha的巨刃就捅了进来,虽然进入还是有些不流畅,但经过几天的“契合演练”,他的甬道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她的巨刃。 “哈啊!啊、啊啊啊啊嗯…”alpha快速抽插打桩,顶动胯骨几下就把白嫩的臀尖撞得红肿。白青峦受不住尖声大叫,他从未见过alpha这个样子,也从未感受到这么可怕的频率,这么残忍的力道,就好像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玉沧卖力开拓他的细小生殖腔,手掌在白皙的大腿根留下道道红痕,牙齿轻轻啃咬oga纤细漂亮的脚踝,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吻上去,留下暧昧的痕迹。的小脸,下身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巨刃上的青筋暴凸磨的oga尖叫连连,把窄小的穴口撑大成一个骇人的巨洞,每次深入浅出都会带出粉嫩的肠肉。 满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啪啪”的巨大交合声,时不时混着难以言说的水声。白青峦嗓子干哑疼痛无法叫出声音,幸好alpha发现及时才没让他脱水而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了,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救救我吧,救救我…” 玉沧把软的像面条的人翻过来,挺进红肿的臀肉中间再次插了进去。反手掐住oga的脖子,俯身在他的耳边,“你也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宝宝。” 他被手下的硬物吓得一哆嗦,直到听到她的嘲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可是他却无心生气,他努力稳住呼吸开口乞求:“我想尿尿,主人让我去吧。” 白青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掰开屁股套到了性器上,刚想逃就被人按住胯骨严丝合缝套在了身上。 “啪、啪、啪啪啪…”alpha又开始向上顶弄,坐在她身上的小人儿被高高托起又重重落下,没几次就开始哭叫着要逃。alpha当然不会把这种程度的反抗当回事,攥住他的两只手,极速抽插近百次小人儿就彻底瘫软下来,任她为所欲为。因为对他刚才企图逃离不满,她故意磨他的敏感点,直到他哭着淅淅沥沥尿出来,才按住他的头亲了亲把人放下来。 oga再次昏睡过去。 oga却很快就再次醒来,醒来以后一反常态不再求饶,只是轻轻地说:“主人,我眼睛疼。” “我眼睛疼。” “啪!”alpha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大的把怀里的人吓得哽咽。 玉沧冲昏头脑的执念瞬间消散,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慌忙给他穿上衣服,用沙发上的薄毯把人包住抱着人赶去医院。 玉沧抱着人直接冲到了眼科诊室,诊室现在只有吴曦一个人,本来坐在电脑前有一下没一下改报告,认出她以后赶忙冲上去查看白青峦的情况。 文嘉乐冲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站在原地摇摇欲坠,没等他冲上来,alpha就直直昏倒在地砸出一声巨响。 oga刚被送来医院的时候简直没法看,虽然看得出来被草草清理过,但身上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吴曦虽然是医生,但毕竟是alpha只好安排oga护士把人收拾好,再带去拍片。 回到诊室,助理医师很快走了过来。 吴曦走到电脑前坐下,操纵着鼠标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看过去,再三确定没有病变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写诊断结果。 吴曦写完手下的字放下笔,朝她招招手。 “啊…”小医生呆住。可是她刚过来,没看到门口有alpha,也没见到很惨的oga,只看到了这个ct… “哈喽~”文嘉乐看见吴曦立刻笑成眯缝眼,大大咧咧走了进来。 “害,别紧张嘛,小妹妹。”高大的alpha说着自来熟地走到她的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吴曦还是年纪小,在她满脑子想文嘉乐要惹什么事的时候,丝毫没发现旁边的人已经把电脑的ct和她刚写了一半的诊断结果看了个全乎。 吴曦:怎么突然又走了,懵jpg 文嘉乐走出诊室,愉快的吹了段口哨。没想到这位老朋友多年不见,一见面把柄就送到他手上了。 玉沧醒来的时候,萧礼正坐在床边守着,旁边还站着她的私人助手杜非凡。 萧礼讲完以后,玉沧久久没有反应。 萧礼出去以后直接去了白青峦的病房,那里不能没人照看。而杜非凡却是等护士走了以后再次敲门进去。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玉沧沉默一会儿,喃喃说了声:“怪不得。” 玉沧:“没什么,只是想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杜非凡,以后他的位置你来坐。” 玉沧不回答,用指示下达命令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跟沈浚说的,以后这个位置就是你的,现在我要你把我的全部财产整理出来。” 杜非凡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看了眼她的脸色不敢再说。玉沧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是她这种算得上亲近的人都不敢靠近。 杜非凡刚走没多久,文嘉乐就大喇喇走了进来。 玉沧扭头瞟了他一眼,又毫不在意地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 空气凝滞一会儿,窝在病床上的alpha才从堆在胸口的乌黑卷发中抬起头。 文嘉乐理亏,心虚地摸摸鼻子,“我那是年少不懂事,咳…” 童年的记忆让文嘉乐有些待不住,正好他老婆的电话过来他才着急忙慌的走了。 就这样平静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早上白青峦短暂的醒来一次,于是玉沧听到消息一大早就守在了他的床边,他一直不醒,她就坐在一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对于白先生的调教计划进行的很顺利,这一次只是一次意外,只要你调整好情绪,我们的计划还可以进行下去。” 见她这个样子,萧礼心中的不安感更甚,“其实,其实我们也可以现在停止对白先生的计划,直接开始对你的性欲控制,这样也有很大的成功概率,只要我好好规划,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只是你要多吃点苦…” 听到这句话萧礼瞬间手脚冰凉,他再次开口声音都有点抖:“玉沧,没到那种地步,你不要…” “你只是生病了!积极治疗总会克制住的,只要你坚持十年就可以…” “不,不对,你跟他不一样的,你的药性已经在可控的边缘了,而且你发病晚,你不会跟他一样的,你相信我一次。” 萧礼紧紧咬住下唇控制自己抖的不像话的嘴部肌肉,了解玉沧如他,他怎会不知她已经做出了决定。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他动摇不了她的决定,他强迫自己冷静,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她心心念念的人稳住她。 果然alpha丝毫没有犹豫,“我会的。”她对他的渴求已经到了得不到就自我毁灭的地步,就算用她生生世世痛苦凄楚来换他平安喜乐,她也毫不犹豫。 玉沧又在oga床边守了一夜,除去安抚偶尔惊醒的oga的时间,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往事一件一件平缓地在她脑海间铺开。她想他们相遇和相爱,想他们刚刚在一起、她还没犯病时的那两个月。那个时候虽然在伪装自己性格上的冷鸷,刻意掩盖自己的过去,可是她能感觉到她的宝贝过的很快乐。冷漠如她,竟然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爱意汹涌。 她已经想好要告诉萧礼,让他封锁起来自己之前的记忆,那样的话,或许她对阿峦就不算欺骗。 说来,她也有些庆幸,幸好她不是当着心爱的oga的面变成不堪的模样。 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病房内响起,过了很久很久才渐渐平复。玉沧站起身,紧了紧身上的咖色长款毛衣,迈步走向屋外。 alpha好像并不意外他在这里,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电梯口。 直到跟alpha一起坐到同一张桌子旁,他还是心有余悸。只不过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他很快就调整过来,尽力无视自己狂跳的心脏,等着面前的人开口。 萧礼点点头,事实就是如此,他没什么好遮掩的。 听到这些话,萧礼也有些讶异,一时难以探查她的目的,他只是实话实说,“即使后面还有别人像你一样对我有恩,我也不会损害你。” 萧礼还是完全摸不着他的想法,只好静静等她说下去。“你不用猜了,我今天非常坦白,只是想请求你一件事。” alpha的语气始终很平静,“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站在我这边,如果你想报答我,那么拜托你,为白青峦考虑,站在他那边,做对他最有利的决定。” 她淡定看了眼时间,然后离开这里,留下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 是他搞砸了。明明只要他再细心一点,他就能及时发现白青峦眼睛的问题,而不是等吴曦提醒才发现。他也不应该那么冒失在电话里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他太想当然了。一遍遍跟她强调不要大意,到最后最大意的原来是他自己。 冷静无情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只有好处,就像刚才他想了那么多,却唯独忽略了,他的那些错误归根结底,不过是他太希望这个人能有个好的未来了。 “咚咚咚。”好像是沙漠里迎来甘霖,他确实需要别人辅助他做决定,打开门,文嘉乐一脸笑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 一周过去,oga才终于说可以看到一些光亮了,这让玉沧松了一口气。吴曦过来检查完情况,走出病房也在重重呼了一口气。 房间内,气氛却是外面的人难以想象的温情。白青峦之前就有过被蒙眼的经历,刚醒过来的时候也被温柔的oga护士安抚过,打了预防针,现下并不慌乱,反而因为alpha一反往常的体贴态度暗暗高兴。 “好。”这是这段时间她最常说的字。 即使依旧无法看清里面的内容,仅仅听着电视里面欢快的响动,他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微微扬起。 玉沧紧绷着的心情一时间柔和下来,看着屏幕里活蹦乱跳的动漫人物,她好像突然有了些灵感。 oga看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声音,就伸出手过来牵她。 玉沧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人,平时很少会用到小赵这个生活助理,但即使这样小赵的工作能力也没有减弱,动漫刚刚播了两集,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玉沧安抚地拍了拍他,安慰道:“没事,是我的朋友来给你送礼物的。” alpha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请进。 那对礼物里最扎眼的就是那个半人高的黄色团子,她把其他的收到一边,先把这个胖团子拿到白青峦面前。 抱在怀里把玩了好一阵,他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去摸身边的人。玉沧凑了过来,引导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本以为他是想让她扶。但是白青峦的手却没有停留,顺着她的颈侧摸到了她的下巴。 白青峦捧起她的脸,朝着她的方向起身,头扬起微笑的弧度,缓慢、试探地吻向她的下唇。 当时她对他有狂热的爱恋,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表达,笨拙的从网上学了恋爱攻略,记了厚厚一本笔记。 她发誓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僵硬过,直到白青峦在下唇上咬了一口,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忘记回应。她有些迟缓地揽住他的腰,按照攻略里的步骤一点一点吮吸他的唇瓣,后来渐入佳境才把攻略抛诸脑后。 那个时候,他的手好像也像现在这样搭在她身上。 “我是不是这样亲、亲过你?” 白青峦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好像只是单纯表达疑惑。他抱着大玩偶靠在床上,又慢慢的说:“我们之前是什么样子,嘶…我怎么、怎么好像不记得了。” 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进耳朵,玉沧才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恢复流动。她一挥手把玩偶掀到一边,然后一点一点挪动到小人儿身边,缓慢地把他拥到怀里。 ……… 纵使那个心理医生,很谨慎很难搞,让他颇费心力,可是还是让他发现了一些线索。和自己之前知道的信息串在一起,然后再加上一些自己的想象力,文嘉乐已经能够大致梳理出事情的大概。 萧礼给玉沧做过几次心理干预,本来就了解与她有关的绝大多数,只有一小部分不完全,文嘉乐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人。这一小部分是 跟文嘉乐相互试探着谈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忽略的地方,那些隐藏着、难以让他做决定的事,终于经她儿时玩伴的口说了出来。 而今天,从文嘉乐口中,他终于得知了完整的故事。 一个oga出轨的家庭,他默认原本就是有问题的,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在玉沧的身世曝光之前,她拥有让所有人羡慕甚至嫉妒的幸福家庭。 事情的转折,就是十岁这年,alpha母亲突遭车祸紧急入院继续换肾续命,玉沧和她的父亲以及祖父母没有犹豫都去医院配型。她的祖父母疼爱她这个孙女拼命阻拦她,说她年纪小不能捐献。玉沧力排众议,连蒙带骗才去参与配型,配型没有成功祖父母拿着检查单松了一口气,正说着再找别的肾源,就发现了被昏迷中的alpha隐藏起来的真相。老两口年纪虽大,但年轻时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当年女儿交给他们老两口的玉沧出生的报告单是伪造的。 铺天盖地的指责,对着她和父亲毫不留情地刺来。那时小小的她,仰着头满脸倔强,喊着“我相信我的父亲”,把脸色苍白的oga护在身后。可是第二天清晨,她被一个表姑打醒,然后接受了“你的那个贱货父亲羞于面对已经自杀了,你这个野种还敢在这里振振有词!”的“事实”。 当时还叫严玉沧的她一边承受丧父之痛,一边承受曾经至亲之人的谩骂。她高昂的头颅低了下去,一夜之间失去光彩,但她还是固执的等着她的母亲醒来给她一个解释,只是这一等就是20多年。 她越是沉默,身边的人就越是跃跃欲试,虽然因为是顶级alpha没什么人敢太过分,但是三寸之舌也可割人性命。成年以后她逃离了那个地方,可是自苦多年难以自愈。 整合了文嘉乐讲述的故事,萧礼沉默良久。他终于明白,玉沧的伤痛中不只有亲人逝世和身世坎坷这两道明显的伤疤。还有一道,一落千丈,神明堕世,得而又失,这些是摧毁一个骄傲之人最有效的方法。 虽然调教计划没有进行到底,但oga却已经隐隐有了性成瘾的前兆。这段时间以来玉沧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oga身体的敏感程度并且上报给胡医生。 当时玉沧把白青峦送到她面前,她刚开始检查就把工具一甩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天,白青峦的情况已经好转的很明显了。玉沧松了一口气,他好转的越快她越能安心去做后面的事。 萧礼已经在门口等了,玉沧朝他点点头,示意他进去看着。 玉沧点头。 抬头看到她进来,做正事的严肃脸上立刻换了一副神情。 文嘉乐也不负所望,语气抑扬顿挫,吐字也刻意咬的清晰:“白青峦,18岁,x市蔡县人…” “你今年多少岁来着,如果我记得不错快31了吧。玉沧啊,你这个“g”是头上长枯草的“苍”吧,老牛吃嫩草还挺上瘾哈哈哈哈哈哈。” 见她不回话,文嘉乐无趣似的收住话头,走到她对面坐下,语气也变得冷淡。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玉沧平静的眼神中多了些凌厉。 玉沧拨弄一下自己的长发,身体倚上沙发,眼睛直视他,似乎刚才的话对她没多大影响。 房间里只剩老式钟表跑动的声音,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文嘉乐才开口说话:“你怎么也是个顶级alpha,你矫情什么呢。说起来你已经比我们这些小孩儿好太多了,住我们那一片儿的,哪个不是从小就没人管,家里人勾心斗角,你死我活都是常态。你好歹还好好过了几年家庭和睦的生活,怎么你反倒比我们活的还不舒坦。”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还动手给两个人倒了茶。 “羡慕我,所以当时都来看热闹吗。” 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 玉沧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身离开。 玉沧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他,似乎没想到从他的嘴里也能听到软话。 看着他这个样子,玉沧差点以为他又变成了那个老是黏着她玩,但是又常常很别扭的邻家小孩儿。 “如果你是想要道歉的话,就答应帮我一个忙。” 他还是飞快调整好了情绪,“什么事你说。” 文嘉乐还想说些什么,玉沧的手机就响了,她接了电话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她接到了萧礼的电话,听到白青峦可能要醒了直接大步赶回病房。 萧礼要说的话并不难猜,她再次重复自己的决定,她会告诉他真相,心意已决! 走到病床边,就看到床上的人蹙着眉头,她伸手轻轻抚平,越过被纱布遮住的鼻梁,一路摸到挺翘的鼻尖,再到…棱角分明的唇峰。 “嗯。睡醒了?” alpha又是一声轻笑,捧起他的脸细细密密啄吻。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面前的人含了进去。 她的亲吻从来都不温柔,即使一开始装的很好,后面也会逐渐激烈。现在他就招架不住了,明显的感受到嘴角和下巴凉凉的,嘴巴不自觉张大,却好像还是满足不了她。 alpha熟练地捏上他的脖颈,力度适中地给他按摩,另一只手抽出纸巾,给他清理脸和锁骨上的涎水。 她捧起他的脸,看着他咬的通红的嘴唇,看来她大概没听错。 “我…下面有点痒。”脸都红透了,倒还是很听话,全都交代。 没有听到回答,oga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只好笨拙讨好,他继续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小骚货想让主人操一操。” 可是现在她要让他变回最初的样子,她需要再次打碎自己亲手设计改造的他。 “对不起。”她也学着oga压低声音。 玉沧拽住他的上下嘴唇捏住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一口咬上去。看着他小脸皱在一起,笑着抬手揉了揉他柔顺蓬松的头发。 “记住了。”绑着纱布的脑袋快速点了两下。 “嗯,我的宝贝。” “嗯…”oga确实想要了,现在身体很敏感。 把塞进去的手指抽出一截,带上另一根一起进去,缓慢地在小xue里抽插。 玉沧浑身燥热,下面的部位硬的发疼,她单手脱掉碍事的衣物,另一只手仍不忘再塞一根。 “哼、嗯嗯,想…要” 紧扣着浴缸的双手也没被放过,被移过来照顾让他欲仙欲死的巨刃,他笨拙地套弄,一边娇喘一边卖力地帮忙。 “啊啊啊…”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嗯嗯…不、要、了呜呜呜…” 长久不做,果然没以前那么耐操了。 她拿起备用纱布给他换,床上的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她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白青峦用手捂住嘴,胸口的起伏终于不再那么急促。 “叫吧,宝贝。”玉沧移开他的手,攥住手腕按到头顶。 alpha最终还是没有用力,只是再次把手指伸了进去… alpha没回答他,直接吻上他的嘴唇,直到他呼吸不畅才松口。 alpha给他塞好被子,虔诚地吻他额头。 她在心里说。 事后,玉沧躺在床上,她想这一切该结束了。 之后一个月她都没再出现,只是在医院的另一个角落,每天听萧礼给她汇报。 玉沧没什么 …… oga这次端正地坐在病房一侧的会客沙发上,她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就对视上他漂亮又带着愤怒的眼睛。 白青峦的眼睛里立刻漫上红色,剧烈喘息间莹白的眼周渐渐变红。眼眶里盈满泪水,他依旧坚持与她对视。 “玉沧,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oga忍耐很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她沉默许久,“我不知道要怎么爱一个人。” “对不起,阿峦,都是我的错。” oga深吸一口气,平稳下心绪。 说到最后,oga的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楚。 她攥着拳头将一旁的纸巾盒推到oga的面前。 “我想了好久,我真的想不到。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玉沧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宁愿oga把她当成一个变态,一个烂人,也不想让他再对自己有期待,她早就狠不下心再让他承受她亲手创造的苦痛。 “第一次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一点也不温柔,我怕的要死。你用一些道具和药物在我的身上,我真的很难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还让我的屁股容纳两、两个,还把我放在木马上,我浑身疼的像被劈开一样。你每天没有节制,觉得我的屁股会松,还天天逼着我练!你还控制我的思维,让我染上了瘾!你是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玩弄我吗!” 听着oga的质问,alpha的脑海中全是她带给他的痛苦以及他哭喊着求饶的模样。 “我并没有喜欢你,我只是想要一个爱我又单纯懂事的性nu罢了。” 她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异样,根本不敢抬眼看眼前的人。 无声的哭泣让玉沧无法忍受,更棘手的是他的手控制不住开始发抖。 alpha站起身来落荒而逃。 他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愿意配合。 …… 快速扫了一眼她的症状。“没事的,这是药物的正常反应,只要你停止服用,一个月后就会恢复。” 萧礼不敢声张,艰难地把她拖到旁边的空病房。 玉沧的身体出状况,对这家医院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消息一传出去,院长就带着各大领导往这边赶。 文嘉乐赶过来的时候,院长还在门口不肯离开,郑重的交代萧礼一定照顾好韩家主。 萧礼远远看到他,使眼色让他过来。 萧礼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注意到他古怪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她情况不好,你跟我进去看看。” 直到看到床上的人,文嘉乐才敢确定韩家主就是严玉沧。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玉沧在医院里的一切优待靠的并不是严家,而是那个庞大的韩家。 意识到刚才露馅了,萧礼也无法隐瞒,他点点头。“她是排斥这个身份的,只是她的病不允许她任性,希望你装作不知道吧。” 他看向病床上的人,见她的脸色苍白的不正常,文嘉乐皱起眉,“她怎么了?看上去很不对劲。” 文嘉乐知道萧礼不会跟自己说太多,他只能自己问:“你这么着急,该不会她还打算用下去吧。” “荒唐!信息素过度紊乱会死人的!她真就不要命了吗!” 萧礼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先拖时间了。” “或许,我知道她的打算了。” …… 事情交代完,他转身就去了隔壁oga那里。 要是放在以前,他还会再去查直到足够严谨,可是这一次,他没什么时间了。 为了让白青峦相信他, 不过好在,当他的身份被相信,白青峦没什么犹豫就相信了他手中明显粗糙的证据。显然,对于玉沧他们两个都有属于自己的准的惊人的直觉。 “她似乎是打算利用我对她的亏欠,让我交给她那最后几支压制药物。” oga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文嘉乐很是不忍,伸手安抚地拍拍他瘦削的肩膀。 但是,意料之外地,面前看上去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oga竟然很快就冷静下来。 听到这句话,文嘉乐心放回了肚子里。 在白青峦面前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手链,一个耳钉和一个戒指。 白青峦知道这个东西可以安抚到走投无路的alpha,玉沧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安全。 “可别了,我跟她可算不上朋友。” 关上门那一刻,他如释重负。上天终究还是善待她严玉沧的,没有断了她全部的生路。 缓下情绪,他拨通自家宝贝的电话,语气里有一些轻松和骄傲。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路笑着走向洒满阳光的电梯口。 …… 玉沧罕见地画了淡妆,然后带着一些私心穿上十四个月前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外套,她没有像平时一样披散头发,而是将头发高高束起,露出洁白纤长的脖颈,以最初的面貌悄悄告别。 玉沧以为自己在梦里,或者在病床上睡糊涂了。可是她用力掐自己,很痛很痛,她都要流泪了,她都没有醒来。 他走到alpha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从昨天到现在,我又回忆了那段日子。我发现我还是能从一些细节感知到你爱我。” “我恨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可是我不想你死,我想要你对我说对不起,说你会改,这样我就原谅你。” “不需要保证,你从来都不问我,所以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其实愿意陪你疯,陪你死。”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阿峦,对不起,这一次真的不能听你的,听话,好吗。” “你全都知道了。” “但是我依旧不同意你的决定。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也应该尊重我的意见。” “阿沧,原不原谅你应该由我决定。现在我想说,你错了我也原谅你,别离开我好吗,我只有你,你对我不好,我也只有你。” 话没说完,她就被面前的人猛地推了一把,她后退几步稳住身体,只是表情却没有变化像一座固执的雕塑。 但是,玉沧并不是一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问题出在我身上,理应由我承担。” alpha还是摇头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说着瞟了一眼alpha的神情,她一声不吭,紧闭着嘴巴还是一副坚如磐石的样子。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保镖,这种人近不了你的身。” 趁她慌张不备,他深吸一口气,用生平最大的力气大喊:“你要是敢死,我扭头就从医院顶楼跳下去你信不信!你是不是觉得我怕死,瞧不起我?好啊,你试试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白青峦看出了她的动摇,继续添一把火。“你给过自己一次挣扎的机会也该给我一次吧。” 白青峦长臂缠住她的脖颈,微微抬头献上一吻,紧接着玉沧缠了上来长驱直入,饥渴地吮吸他清甜的口腔,两人如饥似渴地交换,直到一方软成一滩糖水。 “玉沧…” 压抑住全身的颤抖,她低哑道:“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再有下次,她会拿把刀直接废掉自己。 江淮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着面前甜蜜的两个人发呆。 然后,两个戒指歪歪扭扭滚了出来。 玉沧:糟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江淮:完了,又要被流放了。 玉沧眼神轻颤又很快调整过来,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拿走o戒,然后在江淮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单膝跪在oga面前。 玉沧跪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发抖,她努力压制颤抖的嗓音,“宝贝,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们结婚,好吗?” oga的眼眶渐渐湿润,他伸出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给自己缓缓戴上戒指。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他,甜蜜的两个人牵手离开,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一旁孤零零的人。 oga低头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笑得满足,电梯里面没人,alpha趁着机会吻上去,接了求婚以来的第一个吻,也是今天的第二个。 电梯门缓缓打开,正午的阳光照了进来,很耀眼。 玉沧觉得自己内心的某处轰然塌陷,何其有幸,她又在爱人的眼中看到了爱情刚开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