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他在这个小世界里仍然是?扮演小炮灰,还迟早会死在这个人手里,不必同秦子修他们一样敬着他。
……更何况,在自?己的记忆里,那些原剧本里没有明说的部分,这人明明就恶劣的很,早在大?家都还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时,他就、就那么欺负过自?己。这样一个纯纯的坏蛋,自?己又凭什么对他手软?
而且,现在主?角受也?不在,压根就没有到关?键的任务点,冉暮秋就更没有顾虑了!
当下就挠得?更用?力,甚至连同衣服掐对方的肉。可这人也?不知道是?吃的什么,浑身的肌肉硬邦邦,冉暮秋掐得?手疼,只换来对方不痛不痒的一道轻嗤。
宋渊觉得?跟有猫爪子在自?己身上挠似的,嗤笑一声,便低头瞟了他一眼?。
少年似乎是?真的怕摔到地上去,紧张坏了,细瘦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贴在马背上,一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还一边还使劲扯着宋渊的衣服。
宋渊一袭黑袍给他扯得?乱七八糟,眼?看腰带都快散开?,终于像有些不耐似的,“啧”了声,伸手往下捞去。
却也?不是?将人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扒开?,而是?伸手穿过他腰下,捞住那把纤细得?不足一握的腰身,将人往自?己怀里扣来。
“还说不傻了?”两人挨得?太近,冉暮秋能感?觉到对方起伏的胸膛,声音却因?为散在风里,显得?有些轻飘飘的,“我看你比以前傻得?多。”
“小时候,书塾里有人打架,你还知道往后我背后躲。这会儿,都快掉下去了,还不知道抱着本王的腰?”
第99章 风流小地主8
要是宋渊不提“小时候”还好, 如今,一听到这三个字,冉暮秋就来气!又怎会真的如他所?愿, 乖乖的抱着他腰?
可是这千里名驹奔跑起来实在是太快了点儿, 冉暮秋又不敢再推他打?他,怕真的摔下去, 想来想去, 只好隔着那上好贡缎做的外袍,一口就咬在了对方身上。
再硬邦邦的肌肉, 给这么一口咬下去, 也再不是猫抓似的痒了。
宋渊低低“嘶”了声, 似是没想到对方年龄涨了,打?架的技巧却还同小时候一般无二, 被咬得眼角微抽。
半晌,他垂眸看着胸前那人, 脸蛋都挤在自己身上, 被压出点儿软绵绵的肉, 嘴巴却还?啃着他不松。
真像只被逗炸了毛的猫。
宋渊:“……松嘴。”
冉暮秋不松,又咬深一点。
宋渊都气笑了, 一伸手就将人将从自己身上薅了下来。
到底是高门大户出身, 小郡王自小便是有武师教拳脚功夫的,手上的力气比寻常人又大得岂止一点?
又大约是多年没见,他差点儿忘了怀里这人皮肤有多耐不得造,下手时没能省着劲儿,春衫又薄, 就不小心?掐重了。
那把薄薄的腰身,恐怕都被他掐出了几个先白后红的印子。
冉暮秋疼得眼睛一眯, 眼睛里早聚起的那点儿雾气便因为这股子痛意?凝聚成?了一点眼泪,嘴巴也终于跟着松开了。
宋渊将人薅开,先伸手扯了一把自己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衣衫,意?识到什么,动作一顿,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果然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点儿亮闪闪的水光。
张口便冷嗤一声:“娇气!”
话音刚落,眼前人的眼圈就又红一点。
脸蛋本就小,眼泪这么一汪,就好不显眼、好不可怜,像全?天下人都欺负了他似的。
宋渊看得眉尖直抽——要换作是旁人,譬如京里那几个小他几岁的堂弟、表弟,磕碰了一星半点的油皮,就这般哭哭啼啼的,宋渊早有一箩筐的嘲讽的话等着说。
可这会儿不知为什么,他偏就是闭了嘴,只冷着个脸,甩着马鞭一顿狂飙。
过了一阵,小郡王到底还?是没忍住,低下头去,咬了咬牙,放软了语气,不甚熟悉的哄道:“好了,本王先给你赔个不是。”
又道:“可你也要讲讲道理,你要不咬着我?不松嘴,我?又怎会掐你?又没用半点劲儿,你这会儿装哭吓唬我?,又是什么道理?你难道是三岁小孩吗?”
冉暮秋:“……”
他是真被掐疼了,哪里是装哭?听了对方这话,就又被气得一汪眼泪涌出来。
“行了、行了!”宋渊见他睫毛根都湿透了,几乎要举手投降,一叠声的道,“不管如何,都算本王错,今日赛马的彩头全?归你如何?”
对方这通歉道得还?算真心?实意?,冉暮秋本就是疼哭了,也不是真在耍什么小性子,当下便没再同他计较,抱住他腰,闷声闷气道:“谁赢归谁,我?才不要。”
宋渊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了——他只感觉到腰上环上来一双手臂,软软细细的,下颌也被对方柔软发?丝蹭着,鼻尖隐约闻到一点发?水的味道。
这发?水和京里王公?小姐们用的不同,似乎是种新鲜花枝子的味儿,好闻得很,也不发?腻,宋渊忍不住嗅了会儿,有点儿心?醉神迷。
可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陡然一哂,在心?里暗道:这人早不是当年那个小傻子了,小小年纪,早早的就美妾在怀,可比自己风流快活多了,自己这又是在嗅个什么劲儿?
于是沉默半晌,又微笑道:“本王总还?觉得你除了说话比以前利索,没有哪里变聪明了的样子,还?是这幅动不动就淌眼抹泪的娇气样儿,你家里那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