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邓月馨能感受到他喘息的动作中充满爆棚的占有欲,她一阵惊骇,顿时全身上下抗拒得更严重了。 窒息的浓烈。 男人像是无孔不入的寄生兽,似乎只有全部躲进她的身体里才能得到久违的安全感一般,邓月馨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渗透了,身体在他火热的卷袭下泛起热来,可额角和脊背又在疯狂急促的侵占中冒出层层冷汗,眼眶也噙起生理性的泪水。 逃不开,也避不掉。 这样激烈的索取让邓月馨大脑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面对汹涌淹过来的深入,她能做的只有用苍白的手紧紧攀着陆栖庭,然后随着他每次的顶撞紧绷着身体颤抖。 终于,陆栖庭在感到她甬道变得顺滑许多后,松开了她的嘴,痛苦的呻吟就这样从咬不紧的牙关中溢了出来。 简短的一句话被撞得破碎。 虽然每一次仍然顶到了甬道的最深处,但邓月馨时刻紧绷焦灼的大脑好歹终于稍稍安静了下来。 心跳在胸膛中砰砰跳动着,有逐渐变大的欢愉在身体蔓延开来。 邓月馨知道这是身体的本能,可还是因为身体背叛了意识而感到愤懑和无力。 肉体拍打声中,男人带着灼热的呼吸在她耳鬓粘稠低语。 在刚才长久的紧绷中松懈下来后,她慢慢感到一阵后涌而来的脱力和苍白,甚至有些头昏目眩地躺在地里,倦得连四肢都调动不了。 虽然像濒死一般,但这时候邓月馨却依旧能清晰感受到陆栖庭的每个深插,每寸缠绕的抚摸,那湿烫的唇舌是怎样从耳朵碾转到她饱满的双乳,又是怎样在吮咬中一点点给她带来酥痒的颤栗。 陆栖庭孜孜不倦地开拓着,邓月馨被他偶尔的猛顶撞得失神,听到那样放荡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不知廉耻地溜出来,邓月馨愣怔片刻后,咬紧唇齿,手也伸上来捂住了唇。 酥酥麻麻,一路痒到腰窝深处。 邓月馨腰腹一紧,直忍了好一会儿。 陆栖庭在黑暗中似乎朝她看了会儿,然后才埋下身将她身体扶起来,邓月馨坐在他的大腿上,陆栖庭仍然比她高了一个头,他伸手绕到她背后,按着她的腰和身体,紧贴着自下而上顶弄起来。 邓月馨压低的喘息,在陆栖庭耳中无所遁形。 邓月馨张嘴的瞬间,被男人恶意顶到敏感处,溢出来的是不由自主的一声浪叫。 陆栖庭轻轻地笑了一声:“看来宝宝很舒服。” 邓月馨被迫蜷缩在陆栖庭的肩窝,她忍着每次插入的快感,颤着睫毛紧闭双眼。 这世上,真的没有人比陆栖庭更讨厌了。 然后微微抬起头,呼吸喷到了陆栖庭脖颈间。 叫他血溅当场,穿喉而亡。 陆栖庭顶弄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绵长了。 陆栖庭声音暗哑,从头顶传来:“你确定?” 她任由自己发出难耐动人的低吟,喘息。 陆栖庭似乎被她的举动取悦到了,体内性器大了一圈将她撑涨,他按住她腰部的那只手往下滑动,温热地揉了揉她光洁的臀瓣,很是耐人寻味地说:“你先亲亲我看看。” 邓月馨不喜欢半途而废。 陆栖庭只是微微倾下头,将唇送过来。 她从来没吻过别人,不知道亲吻该是怎么做才好,和陆栖庭之间也是他强吻她,甚至少有的她主动,陆栖庭也会回应,然后带着她一起,最后变为他主导。 然后暗中观察。 她回忆着陆栖庭是如何亲她的,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努力撬开他的齿关,当舌头终于伸进去贴到男人的舌头,她又有些难为情地退了回来。 口腔里的唾液是清甜的味道,一如他给人的感觉,是干净的。 陆栖庭仍然只是双手搂着她的腰,嘴上不拒绝,也不回应。月馨生起恼来,她愈发感到无聊透顶,也搞不懂陆栖庭为什么每次亲她都很欢乐而且能亲很久,她只觉得舌头伸得很累。 邓月馨感到很没劲,不悦地咬了一口陆栖庭的嘴唇,把他下午在厕所被她咬破的地方又扯破了。 陆栖庭终于“嘶”了一声,然后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张开唇延续这个血吻。 邓月馨只好卷上去,缠着他的舌绕起来。 陆栖庭冷淡地点评道:“差强人意。” 她好不容易主动,这狗男人居然评价这么差! 平淡,疏离,冷静,感受不到热烈情绪的吻。 他又勾起唇角:“不过有很大进步空间,我愿意陪你多练练。” 邓月馨翻翻白眼,懒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松开他的脖子,命令道:“躺下去。” 邓月馨气急败坏,却只能急促地喘叫起来。 陆栖庭在黑暗中亲亲她满是汗液的脸颊,说道:“你动吧。”随后身体向后倒去躺在地上。 不得乘兴,好好利用一下吗。 这样动了一分钟,邓月馨身体往后仰去,双手支在地上,挺动着腰肢起伏,口中一边溢出欢吟,一边暗暗伸出手去找之前塞进一旁的小袋子。 可能是随着心理开放,声音催情,邓月馨在起伏间,真切地感到男人肉棒令她极其舒爽,她感觉自己像在云端,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邓月馨放任自己欢愉地浪叫,终于,袋子解开了。 陆栖庭这时候突然问。 陆栖庭又问:“喜欢吗?” 他不依不饶,摸着她的大腿:“回答我,喜欢吗?” 喘息着,半真切半讽刺地说:“超级喜欢。” 邓月馨:“……滚你妈的。” 但这话说出来,无异于自讨苦吃。 陆栖庭笑起来:“好了,逗你玩的,别紧张。” 邓月馨还没到达高潮。 怕陆栖庭发现端倪,邓月馨更加卖力娇喘。 右手已经在小塑料袋里搓了小米椒许久,指尖和掌心泛起火辣辣的疼。 很快,邓月馨脑海一片空白,呻吟也变得更黏腻动情,身体都崩直了。 陆栖庭似乎在黑暗中愉悦的笑了起来。 “我让你爽个够!” 身后。 啊,他生气了。 不适的私处。如灌铅般发软的双腿。右脚上不翼而飞的鞋子。被撕碎的内裤。 她没有回头,义无反顾往面前的黑暗跑去。 大脑似乎昏沉得厉害了,可精神却比任何时候都亢奋。 她甚至,私处暴露着。 但是没关系。 “邓月馨!” 邓月馨转了个方向,在黑暗中无法停止地奔跑。 光着的那只脚有时踩到油菜花,有时踩到软趴趴的泥土,有时又硌到什么东西。 洁白的袜子早就脏透了,但洁癖的她此刻毫不在意。 陆栖庭声音如同鬼魅追着她喊道:“小心地上有蛇!” 匆匆一瞥,便感觉四周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