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空间很小,陈设简单。 一进门,玛歌就被剥个精光。睡裙被揉成一团抛在脚边,身体被顶在门上,一条腿被用力地钳住举起,勾在男人强壮结实的臂弯上,身下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萨克森眼前。 看在上帝的份上,沉溺于这样一具身体无法自拔,也许并不全是他的错。毕竟他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 “您还问……” 萨克森岂能不明白她的意图,低笑两声,俯身加重了这个吻。 “嘶……”萨克森猝不及防,轻声抽气,咬在她耳边,恨声道:“把鸡巴掏出来!” 玛歌留恋地摩挲着……她无法否认,这的确是一根能轻易给予女人快乐的成熟男性的生殖器,只要他愿意,便能给女人带来极致的享受,彻底的欢愉。 萨克森不得不屈腿迁就她的身高,致命处被女人捏在手心,他不由得反弓着腰,顶着胯去配合她。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德国战车,在这片泥泞之地,总是不由自主地陷入被动。 “不用了,这里没有。”玛歌用腿缓缓夹住他劲窄的腰部,眼神迷离,“我会吃药的,您直接进来吧,请您射进来……” “骚货,你就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 玛歌被完全腾空抱起,身后抵着门板,身下被萨克森用昂扬的性器一记顶插,坐在硕大肉柱上的她犹如瞬间被荆棘刺穿的蜂鸟,忍不住绷起脚尖,浑身战栗…… 被这个男人用鸡巴给捅穿了! 玛歌缓缓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伏在耳边:“你不是一直都想灌满我么?萨克森。” “啊啊啊……慢一点…嗯…” “再喊我一次。” 如果此时有人从楼道经过,一定会听到二楼这个房间的门板哐哐作响,夹杂着女人破碎的呻吟和失控的尖叫……男人难耐的低吼与咒骂……在这样寂静压抑的夜里,如此激烈疯狂的交媾,会让人怀疑德国人明天是否就要摧毁巴黎。 玛歌在门上就被操到了高潮,回到床上又被按着弄了两回。萨克森发疯似地给她灌精,她哭喊着太多了不要了,还是被他压着往逼里射进好几股才作罢。 ——— 萨克森搂着玛歌,靠坐在床上抽烟。女人嫌弃他过热的体温,难受地想往旁边挪动,奈何床太小,无法容忍两个成年人互不相触地躺在一起。 萨克森不置可否,手滑过她光裸的背部,捏弄了一下她丰润的乳球,手指点在她胸前缓慢地刮蹭,“这是什么?” 一排殷红而粗旷的字体,是法文, 萨克森皱着眉,来回抚摸着那块并不平坦的肌肤。除去那部分粗粝的刺青,他作为军人十分熟悉,还有尖刀划过之后愈合的伤疤,数道刀疤凌乱交错着。 萨克森心中陡然升起不悦,就像突然发现爱不释手的古玩被人碰了一个豁口。 “一个法国人。” “八年前,刚来巴黎。”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口,刚好洒落在女人莹润的脸庞之上。玛歌不经意地垂眸,又抬眼凝着他的眼睛,倏地粲然一笑,浅浅的酒窝在唇边浮现,仿佛一个回忆起甜蜜往事的少女…… “他死了,我把他的头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