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不行……我已经……」她的声音带着哭意,几近溃堤。
高潮来得又猛又烈,像是被一波浪捲走还没浮出水面,又被下一道浪猛然压下。她整个人像洩了电,指尖痠麻、腿根发软、呼吸断断续续,身体在他怀里无力地抽动。
每一下撞击都像打在高潮的神经节点,那种锐利的快感不断自体内炸开,让她根本没机会从巔峰回神,又被他一次次逼近下一个顶点。
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喘气,额前湿透的发丝贴在脸颊,汗水和泪珠混合着滑落,身体被快感驱使着发抖,忍不住颤声喊出:
「沉亦琛……我真的……啊啊啊……我要疯了……」
她哭着说「不行」,却一紧又一紧地吸着他,穴口的收缩彷彿带着意识,像是要把他整根留在自己体内最深的地方,让那份滚烫与填满成为唯一的依靠。
「你叫我的时候,好性感……」沉舔着她的耳垂,语气温柔到几近溺宠,「我想你一直这样夹着我,夹到我也受不了……」
他边说边继续缓抽重捅,每一下都在她高潮未退的敏感里精准顶入,让她抽搐的穴道一次次被撕裂般地点燃。
「你喜欢我操你,对吧?说出来,凉凉……我想听见你喜欢被我这样干。」
她已经无法作答,整个人像是被他的话语与肉棒揉碎,又被吻与汗水黏住。快感像火,像雷,像整个世界都在她体内起爆——而他,就是那个引爆点。
她快疯了。
整个人像被操坏,又像在他的抚弄中一点一点化掉。身体颤抖、意识模糊,却怎么样都喊不出一句拒绝。
她只能被他继续操进更深处,让快感无止境地燃烧着她,像是再也无法回头。
---
她的高潮还未完全退去,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轻抽搐,穴口收缩得像在贪恋最后一丝残馀的热。
而他,还没停下来。
「凉凉……我也快了……」沉亦琛咬着牙,声音低沉压抑,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她泛红的胸口,烫得她身体又是一颤。
他的抽插越来越急促,像是最后的衝刺,每一下都用力贯入,整根阳具在她湿热不堪的小穴里疯狂衝撞,带起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啊、啊……进来……你要……里面……?」她语音含糊,语气中带着颤抖与一丝迷茫,像是本能地问出口。
「我要射在你里面,凉凉……让我留在你身体里,好不好?」他伏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到几乎溶进空气里,一边狠顶两下,像是在确认她能承受的深度。
下一秒,他猛地整根插到底,阳具狠狠顶上子宫口,紧接着,滚烫的热流如浪涛般汹涌而出。
「操……不行了……我全都给你……!」
他低吼着整个人埋入她颈窝,腰部止不住地颤动。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射入她体内,每一股都像火球般炸开,把她已经高潮过的穴道再次灼烫得发颤。
顾凉整个人猛然一缩,小腹一紧,竟被他射精时的那股滚烫再次推进一波细碎高潮,穴口疯狂收缩,把他紧紧箍在体内深处,不愿放开。
「啊啊……我又……」她哭着喘息,双腿发软,整个人像被快感与灼热一同抽空,只剩一具瘫软的身体任他拥抱。
他一边射、一边吻她的脸颊、唇角与额头,像是痴恋,又像极了情人间最温柔的亲昵。
「凉凉……你真的太甜了……我怎么操都不够。」
她整个人瘫在床垫上,体内被射得鼓胀的异样感仍在持续,爱液与精液混合着从穴口溢出,沿着腿根淌出,湿得地板发亮。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傻傻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还在颤抖。
沉亦琛将她搂进怀里,用毛巾替她拭去额头的汗,又低头亲了亲她红透的鼻尖。
「会痛吗?我是不是太用力了?」他问,语气带着真诚的关心。
顾凉还说不出话,只能微微摇头,红着脸点了点下巴。
他抱着她,手掌贴着她的后背,缓慢地抚着,像在哄一隻刚被操坏的小猫。
动作轻柔,语气温柔,整个人都像沉浸在恋爱里。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份温柔,只是他给的笼子里的糖,让她愿意主动走进去,然后再也离不开。
------小剧场-------
顾凉(蜷在他怀里):……你是不是在哄小猫。
沉亦琛(轻揉她背):不,我在驯一隻会撒娇的坏东西。
他说是驯,其实根本是慢慢养坏。
凉凉已经被操到腿软了,还不帮她投点珠珠、留个言让她知道你们看见她了QAQ
收藏就是唯一的逃生门,快帮她开一个(我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