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有点大,薛修然也听见了,好奇地探头,想要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什么叫事是岫哥儿办的。 “我也不是觉得让姑娘家读书是不好的事,二叔嘴巴笨,我先前的意思是这要是被发现了,被陛下识破,对四侄女还有薛家都不好,岫哥儿,你应该明白二叔的意思吧。” 他压低着声音道:“既然二叔已经知晓,便烂在心底,谁也不能透露,此乃薛家大计。” 薛灵瞿捂着嘴,圆溜着眼睛,小幅度地点点头,他小声道:“二叔是知道轻重的,既然岫哥儿你都如此说了,二叔哪有不放心的理。” 薛灵瞿看着薛岫淡然的神色后,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离开,走到薛修然的旁边,拍着薛修然的肩膀道:“三弟,是当哥哥的误会你了,这事就不闹到父亲那边了,以免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平日里他二哥唯恐天下不乱,被他抓到点由头,那都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如今倒是好,居然还会拍着他的肩膀说什么,以免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哼! “事你不知道?”薛灵瞿惊讶,又恍然地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可怜呐—— 他说完后,摇着扇子,哼着小曲离开,悠然自得。 他拱手一礼后道:“岫有事,先行一步。” “嗯。” 两人在垂花门那边相遇,薛岫看着身穿学子袍,头戴帷帽的薛雅柔后,微微愣住,“你这是?” 薛岫皱眉,他上下打量一眼后道:“声音过于奇怪,不像,改明我替你找个精通此道的,此次我来找你,也是为了考试一事。” 薛雅柔捏着手里的书卷,她心里是没有底的,虽然她学得够多,可那是科举考试,总觉得自己还有不足的地方,但看着薛岫的神色,又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磨损的书卷。 薛雅柔眼睫微垂,后又抬眸:“我可以。” “好,”薛岫眉眼带笑,他沉吟片刻后,试探地问道:“可要我替你参考一二。” 薛岫用了一夜时间,便梳理考试可能会考到的内容,这份考纲也送到了薛雅柔的跟前,当看到满页字迹清秀,毫无涂改的考纲后,她惊叹了一声。 而薛岫回来的第二天,就穿着朝服去上朝了,朝服是在他回来的当天,由宫里人送来的。 那群官员听到动静后,缓缓回身,看着薛家的马车缓缓停下,一双白玉似的手撩开暗沉的车帘,清冷如明月的面容一点点的浮现,都不由得屏住呼吸。 在场的众人里头,唯他和薛岫之间交扯比较深一点,若非当年他见势不妙,没有上三皇子的车,恐怕,今日就是他被清算的时候。